欺負弱小真的太好玩了,被弄疼了也不敢撓你,只會啞著嗓子求你,哭泣,哭得梨花帶雨的,漂亮得很。
被滿足過後的庄啟玉心情很好,她朝謝金靈勾了勾手指。
“乖,不玩你那裡,玩一下你的小逼好不好?”
謝金靈還是害怕,剛才她就是這樣被庄啟玉騙過的,這次她對著庄啟玉無害的笑臉,卻不敢再相信了。
謝金靈的片刻猶豫讓庄啟玉馬上黑了臉,她最不喜歡不聽話的寵物,要是寵物敢在她面前亮出爪子,她非得把那爪子拔了,再把寵物丟了不可。
這些念頭閃現得如此之快,就好像已經發生過似的。
是的,庄啟玉小時候養的小貓就是被這樣丟掉的,再大一些的同伴也是這樣被無情拋棄的。
“剛才你怎麼答應我的?不肯是吧,那你滾吧,以後別出現在我跟前了。”她冷著臉道。
沒有哪句話比這句話更恐怖了,謝金靈感覺晴天突然響起的巨雷與此相比都沒有什麼威懾力了。
“不....”
謝金靈哀哀地叫了一聲,連忙往前蹭了點去,急切地把雙腿打開,“給你,都給你,對不起,是因為那裡太疼了,所以才猶豫的,真的,對不起......”
她哭得好慘,眼淚清鼻涕一起下來了,瘦弱的胴體抖若篩糠,讓庄啟玉不禁懷疑她那小身板會不會被她抖散架了,但庄啟玉的注意力很快被她腿間的風光吸引了去。
原本玉簫似的陰莖通體泛著粉,頂端嫩蘋果似地紅著,一看就知道被玩過太多次,就連兩顆卵蛋都是深粉色的,是被撞紅的,下面則是一口閉得緊緊的處子穴,顏色是櫻花般的淺粉,淡淡的,大陰唇甚至是淺成了白色。
謝金靈哭,那柄粉紅的玉簫也跟著可憐地一點一點的,嫣紅嬌嫩的頂端磨擦著床單織物,看著就覺得疼。
胸腔被上升的氣體塞得鼓鼓脹脹的,庄啟玉過了一會兒才把興奮、激動的情緒壓下來。
這時候謝金靈已經哭到要斷氣了,以為沉默不語的庄啟玉在想著怎麼處置她,把她一腳踢開。
庄啟玉”嘖”了一聲,揉上她的穴。
“好吧原諒你了,但是沒有下次了。”
痛哭著的謝金靈愣了一秒才理解話里的意思,感恩戴德地反覆說著謝,說再沒有下次了。
庄啟玉沉默的那幾秒鐘是謝金靈這些年來最痛苦的時光,沒有之一,那種被無限放大的恐怖情緒將她完全淹沒,就在她差點溺死其中的時候,庄啟玉如同下凡的神明一般把她從情緒的浪潮里解救了出來。
雖然讓她陷入絕望的也是庄啟玉,但忠實愚昧的信徒是不會看到這些的,她只會感激庄啟玉丟給她的感動、救贖。
庄啟玉“嘖”了一聲,那種奇怪的屬於主宰的掌控感又一次地將她包裹住,心情舒暢極了。
屬於貴小姐的手指纖細又修長,藝術品般的光潔完美,屈指往那粉櫻似的處子穴颳去的時候,強勢中帶著色氣。
手指一下接一下地掛著,刮到陰蒂和小陰唇根部的時候,謝金靈會像奶貓似的哼出聲來,瘦弱的腳輕輕踩在庄啟玉大腿上,貝殼似的腳趾會緊緊綣縮起來,反應很是可愛。
庄啟玉笑了一下,被淫液浸潤的指尖抵上那點從未有人經過的穴口,惡劣地想要終止小老鼠的快樂。
修長中指毫無徵兆地插入,最柔軟最脆弱的部位被入侵,謝金靈臉上歡愉的潮紅瞬間凝住,僵硬,然後在龜裂中碎成無數個小片,她的身體也僵住了,硬邦邦的像是被凍僵的小老鼠。
陰翳的施虐欲得到滿足,庄啟玉歪歪頭天真地朝謝金靈笑著。
“疼嗎?”
明明都疼到發抖了,謝金靈還是努力做出了個笑的表情,“不疼的。”
中指抽出,食指中指併攏地朝裡面刺去,遇到那一層薄薄的阻礙后,她笑得更開心了,隨後動作優雅矜貴地完全插入,再抽出的時候,指尖果然染上了猩紅的處子血,與之截然相反的是謝金靈沁滿了冷汗,面色刷白的臉蛋。
即便這樣,在對上庄啟玉的目光時,還是渴盼又祈求地伸出手,要抱。
可憐的小東西。
庄啟玉已經拒絕過她一次了,那一次謝金靈哭得好傷心,讓庄啟玉把她的怯懦和弱小看了個夠。
這次,庄啟玉決定大發慈悲地抱一抱這隻可憐的小灰老鼠。
她露出個悲天憫人的慈悲的笑,朝謝金靈揚了揚下巴,攤開手。
謝金靈先是不可思議,回味過來后急忙撲進庄啟玉懷裡,生怕她後悔。
被溫軟的懷抱包裹著,謝金靈感動得痛哭流涕。
“怎麼哭了?很疼嗎,嗯?”
手指依然在軟穴里鞭笞著,每動一下謝金靈都瑟縮著抖一下,痛苦得顯而易見。
但她還是從庄啟玉懷裡自欺欺人地仰起張又是哭又是笑的臉,臉上有著夢幻的迷離。
“不疼的,因為太舒服才哭的。”
“那就再讓你舒服一點好不好?”
庄啟玉哄到,說罷還稍稍偏頭,在她涼津津的臉蛋上吻了吻。
就是這一吻能讓謝金靈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巫女,為庄啟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她激動得渾身發抖,主動剝開心臟任庄啟玉挑選,主動送上柔軟又脆弱的逼穴給庄啟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