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偶像 - 番外一:孕肚paly;饑渴小孕婦被餵飽 (1/2)

庄啟玉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審視她,好像通過審視她也在審視著她們這段畸形的關係。
良久,她淡聲道,“你懷孕了,生下來,就當是替你贖罪。”
謝金靈這才知道自己懷孕了,猛地坐起來,“我不....”
“你覺得你有說不的權利嗎?”
庄啟玉雙臂環胸,露出個溫和的笑,但卻笑不見眼底,黑沉沉、冷冰冰地盯著她。
謝金靈後背直冒寒氣,再不敢說出一個”不”字。
懷孕滿四個月以前庄啟玉沒有碰過她,任何意義上的碰過,她甚至沒有撫摸過謝金靈不是被精液射得隆起,而是正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因而神聖隆起的孕肚。
謝金靈本來就是心思細膩敏感的性格,懷孕后情緒更加脆弱,時常傷心落淚。
被狠肏過的身體突然空下來,下面空虛得厲害,謝金靈好幾次在半夢半醒間恍惚感覺到下面被又深又重地插入著,狠狠磨擦著。
可卻始終沒等來爽到頭皮發麻渾身顫慄的快感,而是越來越擴大的空虛感。
她在黏膩的汗液堆里醒來,發現這又是一場真實到讓她想哭的春夢,小腹里有把火在燒著,她抱著庄啟玉以前睡過的,早在多次的洗滌中失去了熟悉氣味的枕頭,把它夾到雙腿間,一邊扶著肚子一邊磨著,枕頭一角被淺淺吃進穴里。
她難耐又饑渴地喊著庄啟玉的名字,啜泣著大力磨著枕頭,瘙癢空虛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她最終還是在疲憊中徹底墜入黑甜夢鄉,一抹黑影飄到了她床邊,先是她雙腿間夾著的枕頭丟到一邊,隨後是俯身在她汗濕的額頭、美好隆起的小腹上珍重地吻了吻,再抱了抱她,最後掖好被子,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孕后的第一頓肏是在一個初秋晴朗溫暖的午後,謝金靈穿著寬鬆薄絨的孕婦裙,腳上還穿著羊毛襪子,被庄啟玉摸濕了,推到在床上,抬高條腿挨肏。
為了照顧謝金靈的孕肚,庄啟玉沒有選擇后入的姿勢,單是這個舉動就把謝金靈感動到眼眶發熱、鼻頭髮酸。
完全插入的飽脹感徹底填滿了她渴求已久的空虛,庄啟玉肏得不凶,她的腿就主動勾了庄啟玉的腰,抬臀挺腰地把逼穴往性器上送,浪得不行。
還是庄啟玉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眉眼陰沉道,“嘖,別發騷,你還懷著孩子。”
就是這麼句話,讓身處愛欲漩渦的謝金靈感受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意,讓她突然變得異常脆弱,懷孕后的情感需求大爆發,她需要親吻、需要擁抱、需要性交、需要無盡的愛將她包裹起來。
但事與願違的是,每樣都缺,而且缺好多,她抓著庄啟玉的手嚶嚶哭著,想抬腰去吃庄啟玉的東西但又不那樣敢,她怕庄啟玉生氣,怕她凶。
所以只得哭成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可憐地求著。
“裡面好癢,求求你肏深一點,用力一點。”
莖身被熱切地吮著,蠕動、擠壓的快感讓庄啟玉眯了眼,她手掐著謝金靈因為懷孕而愈發甜美、散發著聖母般無私、包容一切的臉,忍不住往天鵝絨般的內里肏深了一點,但馬上又抽了抽出來,心裡有對自己意志力退化的羞惱,而謝金靈是誘發這一切的根源,於是在那漂亮的臉蛋上拍了拍。
“把你肏流產了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的,我很耐肏的。”
就是這種深入的挺弄把謝金靈的性癮的饞勾了起來,她熱切地回應著庄啟玉的話,甚至單手捧著孕肚,單手環著庄啟玉的脖頸,吐著紅舌去吻庄啟玉的唇。
庄啟玉沒來得及避,就真的被她親上了。
這一下簡直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兩條纖細手臂藤蔓似地纏著她的頸,唇舌一下被饑渴地吮吸著,口腔迎來了另一條濕滑柔軟的舌頭。
從前大都是庄啟玉主動索吻,謝金靈的全程主動讓她感到有些稀奇,於是舌頭愈發安靜地蟄伏著,但謝金靈就把這理解成了無聲的拒絕、抗拒,她心下里開始發慌,怕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惹庄啟玉生氣,但更擔心的卻是庄啟玉已經徹底不愛她了。
於是吻得更賣力了,發出很好聽的哼哼聲,呢喃地喊著”庄姐”。
果然庄啟玉肏她肏得用力了些,深深地挺進去,再淺淺地抽出來,磨擦的快感讓謝金靈想要尖叫,但她大著肚子,庄啟玉畢竟怕傷著她,溫柔的舉動只淺淺地殺了點她的癢意,卻止不住陰道深處的饑渴。
謝金靈被肏饞了,可之後卻三番兩次地不得要領,於是便求著庄啟玉讓她騎了上去,一邊扶著孕肚,一邊上下左右搖晃地騎,騎得又深又爽,淫蕩地吐著一截紅舌。
即便是庄啟玉射精了她捨不得從性器上離開,深深地含著,然後趴到半躺著的庄啟玉身上,臉柔柔地枕著那綿軟的乳房。
剛經歷過完全契合的性事讓謝金靈誤以為那是愛,是她渴求了四個月的愛。
庄啟玉太殘忍了,她一檢查出懷孕,就把她丟開,晚上都不回來睡了,謝金靈不知道熬過了多少個凄冷的夜,思念如潮水般湧來,她不止一次地控訴過庄啟玉,控訴她的狠心、絕情。
“你別不理我了,我懷著你的寶寶,你也捨得不要我們嗎?”
她的臉柔柔貼在庄啟玉的手心裡,輕聲啜泣著,淚水漣漣。
“你要什麼。”庄啟玉輕拍著她的臉,摸到了一手的濕潤。
“我要你愛我。”謝金靈大著膽子到。
庄啟玉笑著道,“這個要求太過了,你現在可是囚犯,怎麼能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謝金靈先是一愣,然後是大顆大顆的淚眼落下來,十分傷心、落寞,捧著孕肚要從庄啟玉身上下來,抽出來的時候穴里萬般不舍,在頂端快要出來后,又貪吃地坐了回去,也不走了,就坐在庄啟玉的性器上吧嗒吧嗒地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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