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偶像 - 番外一:剛領完獎的大明星被前金主拖到小隔

“小婷,你幫我拿著包在外邊等我就好了。”
謝金靈抿出點笑意,遞出去一隻迪奧的白色手袋。
她妝容清冷矜貴,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尤為漂亮,好像雪山上融化的一捧雪水,沁涼潤澤。
她穿著一套仙氣的高定禮裙,駝鳥毛好似穿透了面料扎進她的皮膚里,隨著呼吸的起伏輕盈地飄動著,耳垂墜著兩條細細的流蘇耳墜,富有生命力般輕輕晃動著,上面綴著的細水晶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閃光。
亦如她今晚站在頒獎典禮舞台的聚光燈下,落落大方,熠熠生輝,不知道是底下多少坐在紅絲絨椅子上的年輕演員艷羨的對象。
“好呀。”
穿著細高跟的謝金靈比小婷高出大半個頭,所以小婷得仰著一張笑得合不攏嘴的臉看向她,換了只手摟著獎盃,並接過謝金靈手裡的手袋。
今晚,謝金靈主演的電影《春日》獲得金獎,蟬聯萬花影后三連冠,攬獲國內影業大大小小的獎,並成為華語影壇最年輕的三金滿貫影后。
今晚,是謝金靈演藝生涯中相當重要的一晚。
她表面鎮定、坦然自若、遊刃有餘,但在無人廁所的鏡面前,表面那層偽裝便盡數褪去了,年齡也跟著倒退,激動到手抖,眼底的緊張、忐忑也暴露了出來。
她很想去洗一把臉,但會把妝容弄毀,等會兒她出去大概率會碰上媒體、粉絲,所以她便只能將發熱的雙手泡進流動的涼水裡。
對著鏡子里那個華麗卻陌生的自己,謝金靈腦海中閃過一雙憎恨的眼,是庄啟玉,作為毀掉庄啟玉光輝人生的她心口萬分絞痛。
她在這裡享受著榮華富貴,庄啟玉卻在監獄里度日如年,庄啟玉一定恨死了她,但她也是有苦衷的。
沖了五分鐘的手已經冷成冰,謝金靈收拾好心情從洗手間出來,經過拐角的時候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了去,重力失衡,身體右傾,下一秒就要倒下,她穿著高跟鞋的腳崴了一下,高跟鞋細細的跟在瓷磚地板上劃出一道尖銳的聲響。
瞳孔瑟縮到極致,恐懼和害怕將她淹沒,尖叫溢出來,卻被一隻手密實地捂了去。
謝金靈被拖進狹窄的雜物間里,裡面堆滿了各種為衛生間準備的紙巾,散發出一股悶悶的草木氣息,星級酒店就連衛生間都裝修得豪華,雜物間是一個暗門,從外面看不出痕迹,就算小婷找過來也發現不了。
她還沒來得及多想,精緻昂貴的高定禮服就被粗暴地撕開,一隻修長的手暴虐地揉上她的乳房,這一切發生的時間不超過兩秒,熟稔到好像練習了千萬遍。
謝金靈突然意識到這是有備而來的,恐怖的烏雲將她籠罩,心跳飛快,血液倒流,拚命掰著這隻無法被撼動的手,腿亂踢著,試圖發出引起外人注意的動靜。
直到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從耳後響起,“恭喜得獎啊謝影后。”
謝金靈的眼瞳被被拽進來的時候瑟縮得還要更厲害,如墜冰窖,整個人都僵了,那被壓下的亂踢的腿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死死捂著她嘴的手從她頸側繞了過來,扣著她的後頸將她按在門板上,蓋住臀部的裙被掀到臀上,無痕內褲被扒下,緊接著身後傳來了”嘩啦”一聲,是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音,”啪”的一下,沉甸甸的性器羞辱地拍在了她赤裸的肉臀上。
整張臉都貼在門板上的謝金靈嘴唇蠕動著,那聲怯懦愧疚的”庄姐”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沒有潤滑,沒有溫存的前戲,怒脹的性器頂著凹陷的部位直直沉進去,剛進去一個頭就感覺被箍得死緊。
“唔!”
謝金靈感覺乾澀的下體要被撕裂了,捅進來一根足以將自己刺穿的巨物,心臟病態地狂跳著,她臉上的紋路也在一瞬間僵住了,從脖頸到尾骨的那一整條脊骨都綳得死緊。
豆大的冷汗從額頭冒出來,蛇似的蜿蜒而下,酷刑讓她秀麗的眉緊緊皺起,被隨意拖進一個雜物間撕開禮裙的交媾行為衝破了她的道德底線,萬分的恥辱壓下來讓她的精神幾近遭受著凌遲一般的痛苦。
上一秒她還是光鮮亮麗的影后,下一秒就成了被強姦也不敢反抗的下賤女人。
雜物間里黑黢黢的,謝金靈的一身好皮肉卻像珍珠似的散發著柔和的白光,那些細碎的嗚咽,可憐的顫抖,庄啟玉不是沒察覺到,但謝金靈已無法勾起她的哪怕一絲憐惜。
那些東西早就在謝金靈背刺她的那一刻起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被肉套子似的穴肉死死箍住的頂端溢出腺液,擠壓的吮感和謝金靈痛苦的瑟縮讓庄啟玉眯了眼,監獄三年的生活磨平了她的桀驁的稜角,高傲的做派,她心中充滿了仇恨,滿心都是報復的快感。
“這麼緊,最近沒陪金主?”
她的眸光比夜色更深沉,晦暗。
“也是,你本來就天賦異稟,又緊水又多,怎麼肏都肏不松。”
手從腰側往下滑到腿間,掐著她的陰蒂,待穴道稍有鬆懈的時候,摟著她的腰一插到底,穴壁被大力磨擦著,宮頸被狠撞到發顫。
大腦一片空白,呼吸被剝奪,乾澀腫脹的疼痛成為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印象,幽靈似地徘徊著,這次是謝金靈自己捂住發出凄慘叫聲的嘴的。
她裡面雖然干而緊,但很軟,很肉,而且被肏熟了的穴道雖然被奸得委屈,但還是下意識諂媚地吮過來,絞著兇狠的器具,試圖用自身的柔情感化它。
謝金靈雖然緊緊捂著嘴,臉頰被指尖按到發痛,但還是溢出了幾聲可憐的嗚咽,庄啟玉則憋著一股氣,手壓上她弓起的后腰,緩緩呼出一口長氣。
庄啟玉知道謝金靈不會亂動也不會亂叫,雙手覆上她因彎腰下趴姿勢而愈發豐滿的乳房,揉捏麵糰似的大力揉著,手呈爪狀地罩上去,往中間攏著擠壓,讓幼滑的乳肉溢出指縫,變化姿勢,用她的乳肉進行了一場指縫間的按摩。
手和性器都得到了大滿足,口腔卻仍空虛著,但庄啟玉不想吻她,怨恨讓她狠了心地要讓謝金靈承受她這三年來遭受的折磨、屈辱和絕望。
不管甬道的乾澀,庄啟玉將她的雙乳當作受力點,趴在她後背下身不斷挺動著,粗硬性器的肉和陰道軟乎乎的肉肉搏著,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謝金靈則被肏得一聳一聳的,火熱的磨擦和兇狠的肏干讓她脆弱的穴道象像是著了火似的熱辣著,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臉上始終露出痛苦難耐的表情。
這個場景庄啟玉在監獄那張小小的鐵架床上幻想了無數次的場景,如今真的實現了,現實和幻想的碰撞讓庄啟玉興奮得尾骨顫慄。
庄啟玉夾得很爽,精神都有些飄飄然了,語氣中帶著惡劣的得意。
“是不是沒想到我這麼早就出來了?”
原本是六年的,通過不斷減刑,剛剛滿三年她就出來了,而這些,她那個傲慢且愚蠢的弟弟卻渾然不知,她養的單純小鳥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她感受到謝金靈身體的緊繃,下面蠕動吮吸得厲害,便騰出只手來往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壓著聲音說了句”放鬆”,隨後喘著氣,性器抽出一大截,再猛地肏進去,手扣著那截細軟的腰,頂端不斷地往宮頸頂。
謝金靈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被不斷地壓在門上,輕薄的底妝被蹭開,唇上的口紅在門板上蹭出一小副線條凌亂、顏色模糊的畫。
她臉上也是一副五彩斑斕的畫,淚水打濕了眼睫、暈開了眼線眼影,水墨畫似的黑白摻雜,唇卻是濃郁色慾的紅,口紅暈出唇線,色情又大膽。
一陣瘋狂頂弄后,謝金靈感覺自己下身都要散架了,下唇也被咬得嘗到了鐵鏽的腥味。
唇上血液的加入、下身愈發充沛的汁液讓正常性愛變得愈發肉慾,癲狂。
謝金靈的滋味太過美好,肏起來爽透了,庄啟玉恨不得跟這”婊子”性器膠合,成個怪異的連體人,這樣就不用擔心剛被她肏過的美穴被別人品嘗了去。
精液射得又多又濃,頂端卡著宮口盡數射給了那個貪吃的小口,舒暢的感覺真實到恍惚,是這三年她無論幻想過多少次都比不上的。
退出來的時候精液順著流出來,庄啟玉”嘖”了一聲,又胡亂肏了幾下,把那口脆弱的宮頸肏得可憐巴巴地瑟縮了才將頂端從宮口抽出。
往那抬高挺翹的肉臀上拍了拍,肉浪貼著手心,勾起了她的癢,手掌張開包著臀肉沒輕沒重地揉著,和乳房的觸感很不一樣。
那對奶子就跟水似的軟綿綿的一灘,臀肉則更結實一點,也更耐玩一點,拍打、揉壓,再用力也不怕給玩壞了。
她可太想這”婊子”一身的軟肉了,以前就想死在她身上,現在還是沒出息地想肏死在她身上。
她眯著眼,眼裡的陰鷙溢出眼眶,唇角勾起的那一點弧度讓她看起來既邪肆又危險,像一朵浸滿了毒汁的曼陀羅,透露出死亡的氣息。
“你最近過得很滋潤嘛,三年了,一次也沒想著去牢里看看你的舊金主?”
聽到這話的謝金靈抖了抖,下面下意識地討好地吮了吮那半軟的性器,庄啟玉被聊得腰眼一酸,”嘶”了一聲,發了惱地往她臀上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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