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點是少多少啊，我不知道你這小朋友能承受的數啊。”她邊說邊轉著手腕上的鐲子。
“她查了下，大概知道這東西的價格，你別少得太離譜就行了，100你就報30，150就報40。”
兩人邊聊邊喝茶，過了大概十來分鐘，就傳來了謝金靈的聲音。
“秦姐姐我選好了。”
“欸，拿著過來喝茶。”
秦老闆朝謝金靈熱情地招招手，招呼人過來。
遠遠地她就瞥見謝金靈手裡的鐲子，好傢夥阿姨眼光不錯，挑了個最貴的，沒有180拿不下來。
她朝庄啟玉使了個眼色，庄啟玉淡然喝茶。
等謝金靈過來坐下的時候，她遞過去一杯茶，順便誇道。
“小妹妹眼光不錯喔。”
“我媽媽喜歡這個，要多少呢？”
謝金靈也覺得不錯，最主要是媽媽喜歡。
“賣老莊面子，給個50萬友情價。”
謝金靈點點頭，“可以刷卡嗎？”
“當然可以。”
收到鐲子的謝媽媽很是開心，捧著鐲子笑得合不攏嘴，她以前也是有過好東西的，知道這鐲子沒個百來萬拿不下來，看來女兒當上大明星之後收入確實可觀，她老子沒靠得上，到頭來還得靠女兒，得虧女兒爭氣。
當天謝媽媽就戴上了手鐲去打牌，手往牌桌上一放，手腕上的鐲子就露了出來，人人都誇，她反倒抿嘴笑笑，用沒戴手鐲的那隻手撩了撩頭髮，盡顯溫婉得體。
“貴不貴的倒無所謂，只是女兒的一片孝心。”
這些個富太太牌友紛紛誇到，“還得是有涵養的媽媽才能教得出優秀的女兒啊。”
“那可不，我們小謝可是A大的高材生呢。”
謝媽媽也不否認，只垂眸淡然地微笑。
她高中沒讀完就出來混了，靠著一張溫良的臉和有理有據胡說八道的嘴，混得八面玲瓏，如今老了在療養院里，也依舊如此。
***
庄啟玉對她怎麼樣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謝金靈自然不是小白眼狼，庄啟玉對她的好她默默記在心裡。
於是兩人的關係有升溫的跡象，在練習室收到庄啟玉信息的謝金靈有時候會不自覺地露出個甜蜜的笑。
王老師看到了會打趣道，“男朋友？笑得這麼開心。”
謝金靈只是笑著收了手機，不承認也不否認。
“寶，房間盒子里有套衣服，今晚穿上給我看看好嗎？”
“好。”
謝金靈回來后才知道庄啟玉讓她穿的是什麼衣服，外面看是一套很正常的學生裝，水手襯衫，有著翹翹裙擺的百褶裙，還有白色的少女文胸和白色長襪，青春活潑。
等她把衣服全拿出來后，”嘩啦”一聲，一串珍珠鏈落在了盒底。
她剛開始以為是戴在脖子上的裝飾品，往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但鏈子的結構有點奇怪，不像是項鏈，一時間沒想到這是戴在哪裡的。
她在擺弄著，無意間捏起了兩邊，然後中間部分垂下，朝後繞了過去，很像內褲的形狀。
她突然明白這條珍珠鏈是什麼作用了，襯衫、百褶裙、內衣、長襪都有了，這不妥妥就是內褲嗎？
她”啊”地一聲將鏈子丟進了盒子里，臉紅得不像樣子，抖著手給庄啟玉發消息。
“每一樣都要穿嗎？”
“是的。”
她不是很想穿這種情趣服裝，但又想到庄啟玉之前都穿過一次，就當是一人一次扯平了，謝金靈咬咬牙如是想到。
謝金靈很害羞地進浴室洗了澡，裹著浴巾出來慢騰騰地把這些一件件穿上。
先是內衣，然後是襯衫，襯衫是短款的，長度在肚臍下面一點兒，做了掐腰的設計，能勾勒出纖細的腰線，裙子是高腰的，偏短，但不至於露屁股的那種短，捏著珍珠內褲的時候謝金靈犯了難，做足了心理準備才從纖瘦的腳踝處穿上去，圓潤的珍珠卡進陰唇、臀縫，磨得她微張了唇輕喘。
她正彎腰穿捲起來的長襪呢，庄啟玉就進來了，好在那是最後一條了，位置已經到膝蓋了，一拉就拉到了大腿上。
“你，你洗澡了？”
謝金靈側過頭飛快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慌亂地拂著裙擺，坐正。
在她小幅度的扭動間，單串的珍珠鏈在她下面越收越緊，圓潤地卡進唇縫裡，她想辦法跟下面的異常鬥智斗勇，越努力陷得越深，她只好不做無用功，稍稍側坐著讓重力壓在一瓣臀上，這才好受了些。
“嗯，在客房洗的。”
庄啟玉已經走過來了，看到的是謝金靈清純的裝扮，和略顯不自然的神態。
她眸底暗了暗，知道讓謝金靈臉色異常的是她散開裙擺下藏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