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庄姐你別走,給我,我想要——”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庄啟玉,絞緊了穴肉拚命挽留,手也從庄啟玉腰上來到了肩上,摟壓著她的肩膀不撒手。
謝金靈雙頰緋紅,烏黑的長發散在深紅棕色的沙發上,褲子被褪下來只露出個白屁股,一條腿還立了起來,針織衫變得凌亂,在她扭動間衣擺被帶起來了些,露出細白的軟腰。
內衣扣被解了下來,松垮地掛在肩上,在偏薄的針織衫面料上突出些形狀。
衣服是凌亂的,頭髮是凌亂的,就連臉上的顏色也都是凌亂的,急著追她的手指含的小模樣貪婪又可愛。
庄啟玉真是愛慘了,得虧兩年前的那一場艷遇,讓她撿著了這個寶貝。
她一口咬在了謝金靈的乳頭上,隔著針織衫用力嘬吮了好幾下才吐出來。
她眯著眼,下巴抵在那顆被吸得挺立起來的乳頭上。
“這麼多天我都不在,靈兒是不是變成個淫娃娃了。”
“嗯?是不是?”
手指”啵”的一聲抽了出來,謝金靈見挽留不住,被欲色攪暈了的神智完全不在線,竟哭出聲來。
嗚咽著,啜泣著,眼睫凝著淚,嘴巴紅紅地癟起來,好不可憐。
庄啟玉怎能不依她,最修長的中指一插到底,好久沒吃過手指又沒有擴張的小穴剛剛好可以容納下這個粗度,緊緊吸著闖入的手指。
“好啦好啦,就算是淫娃娃,也是我的淫娃娃。”
深埋的手指打著旋磨了一會兒,隨後手指屈起,很快找到了G點后,大拇指又抵上那顆早已被揉捏得硬挺的陰蒂。
手的形狀是個”C”字,鉤子似的牢牢勾住那口軟穴,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
內外的雙重刺激讓謝金靈的瞳孔驟然瑟縮,胡亂翻著白眼,她凌亂地尖叫著,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用力摳著的破爛水袋,水聲淅瀝。
她緊緊抓著庄啟玉的手臂,分外滿足,一個月以來深藏在心底的空虛與渴望被勾了起來,又被狠狠滿足。
身下的動作沒有停止,唇又被吻住,她主動纏上庄啟玉的舌,被吮吻得感覺不到發麻的舌頭的存在了,痴痴地掉了點嫩乎乎紅艷艷的舌尖在外面。
被庄啟玉看到了又是全方位地裹含住,用力嘬吮了好幾下才鬆開。
她眼神格外晦暗,藏著洶湧的情潮,她抬頭看了一眼正迷濛著的謝金靈,那一眼望得極深,極深。
她又俯下身來,和謝金靈臉貼著臉,沉聲道。
“只有我能疼你,愛你,肏你。”
她這句話讓神智不清醒的謝金靈莫名打了個顫慄,就在她眼神掙扎著要透出些清明的時候,穴已經被雙指撐滿了,快速的抽插和快要被壓壞的陰蒂讓她下面生出些麻痛的滋味。
可敏感點被精準地施以壓力和磨擦帶來的快感又是強烈的,強烈到這一點點的麻痛都成了快感的催化劑,酥爽的滋味讓她只知道”啊,啊”地叫著,臉頰酡紅,整個人都被欲色塗滿了。
高潮的時候謝金靈因為太過舒服啜泣著哭出聲來了,仰著一張充滿了欲色的臉,又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簡直漂亮得讓人想犯規。
庄啟玉把她摟在懷裡嗅著她馨香的發,輕呢著問她為什麼哭了。
“因為太,太撐了。”
“斷片”了的謝金靈放縱了自我,大著膽子讓自己在混沌的狀態中放肆地感受那種恃寵而驕的感覺。
庄啟玉輕笑了一聲,啄吻不斷落在她臉上、脖頸處。
“哪裡撐了,不是吃得很開心嗎?”
“就是太撐了。”
謝金靈哼哼著,含混地說出違心的話。
溫熱柔軟的唇貼上了她濕潤的眼,吻去她咸澀的眼淚,舌尖沒有嘗到半點脂粉的味道。
整部電影里謝金靈幾乎都是素顏出鏡,一是貼合角色形象,二是可以用來大肆宣傳。
長得漂亮演技又好,不光是同年齡層的沒對手,把時間跨度拉長到前後五年都找不出個像模像樣的對手來。
庄啟玉自負地斷定謝金靈能夠憑藉著處女作《如影隨形》在演員這條賽道一炮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