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區 - 分卷閱讀26

,也都是中規中矩的。
可卻穿著這樣誘人的弔帶襪,偏偏還是白色的,誘惑與純真同在,情慾和罪惡共生,處處是矛盾的美感,寸寸釀致命的誘惑。
他終於將那裙子剝乾淨了,他的囡囡就這樣近似赤裸地躺在鬆軟的席夢思上。
似一個夢。
他最無可能也最縈繞難散的夢。
江慶之的指尖勾進弔帶襪的襪圈中,只提起一點,就將那小東西緊緊勒進丰韻的腿根里。他狠狠心,勾著那一圈往下,那道勒痕便像盪開的漣漪一樣向下散去。
白絲襪堆出的圓圈滑過皎白的肌膚,江慶之捧著她的小腿肚,另一隻手握著腳跟,荏南沒有著力,因此一邊掌心的小腿軟得似酥酪一樣,碾在他的掌紋上,溫潤得彷彿要化掉。
稚嫩的大腿被勒了個遍,絲襪卷下來的奇異的被圈禁的感覺讓荏南想要磨蹭著雙腿,向身上的男人求歡。
她並沒有睡著,只是喝醉了之後一切的反應都放慢了,頭暈暈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了一層絢麗的光,泛著玫瑰色的暈,曾經縈繞在心頭的困擾全都被系在雲上,飄離到看不見的天空里。
沒有了膽怯,沒有了羞澀,只有一顆熱烈的心和純潔的身體。
獻祭給他。
貳拾貳、解癢(2700+)
靜夜中無事發生,只有一個赤裸的少女。
她的足被妥帖收在江慶之的大腿上,他心一意替她剝下
那純白的絲襪。
越來越多的玉色暴露在夜裡,泛粉的膝蓋,小巧的踝骨,
綳起的腳背,珍珠似的貝趾,連指甲都暈著櫻色,純潔得
不像話。
荏南的睫毛顫動了下,睜開眼來,水色的眼眸盯著跪坐在
床、半懸在她身上的男人。
“大哥。”她輕輕喚道,腳尖無意地劃過他身下暴起的那一
團,只一下,便蝕骨銷魂到讓江慶之泄出粗沉的喘息。
“好硬啊。”
荏南並沒有多餘的心神去意識到她在玩弄著什麼,完全是
出於本能如個初初降生懵懂好奇的稚子樣發問。
這樣的反差反而更深地點燃了慾火,因為純真,本來就該
拿來玷污的。
江慶之握著她柔膩的足根,卻沒辦法推開,只能任由她用
稚嫩的足心不斷碾玩著自己勃起的陽具。
她細細一點的踝骨在江慶之的指尖扭著,如銳物包了布刺
著他,說不上癢也說不上疼,可就是讓人難以饜足,沉迷
在這觸感里。
荏南足心的弧度嚴絲合縫地與陽具撐起的團鑲嵌著,一
下下按著,慾望的浪便這樣一陣陣地拍打著江慶之,覆了
上來,又退潮下去,泛著白沫的浪花不舍地舔舐著沙子,
留下深色的濕痕。
她的腳趾有些不安地動著,四顆珍珠貝似的趾頭蜷縮在一
起,小玉米粒一樣緊緊挨著,每一次使勁,足心便更深地
向陽具碾過去。
這對荏南來說大概是好玩的遊戲,她樂此不疲,又往下伸
去,活潑的趾落在了撐起的弧線上,西裝褲不算薄,可那
東西太大太野蠻,甚至隔著西褲現出些形狀。
荏南趾腹的肉墊輕輕點在欲根上,甚至這樣還不算夠,腳
趾分錯,第二趾卡進了棱頭下的溝中,她有些困惑,想要
抽回來,但囚在足根掌太過有力,固定住她根本動不了,這樣一來,便像荏南主動在用貝趾刮蹭著敏感的棱溝。
荏南恍惚地看著她的大哥,這不是她熟悉的那個大哥。
大哥不會在夜色的掩飾中鬆散了衣領,不會將領結隨意丟在她床上,不會在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沿著太陽穴一路滑落進鎖骨消逝不見。
不會在身下有硬邦邦一包,不會握著她的足根不放,不會若有似無地推著她的足心碾著陽具,不會暗自挺著腰腹迎向她,不會從鼻腔中發出慾望濃濁的喘息。
可是這個人又是誰呢?
他明明長得和大哥一樣,氣味也一樣,連手掌的熱度也一樣,她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只任由著男人褻瀆著自己,自己褻瀆著大哥。
她的足心沾上了些微滑膩,西褲也是,濕了的布料變得有些澀,那裡好燙,磨在她幼嫩的腳心有些難耐的疼痛,讓她也不禁收緊了腿,磨蹭著,越來越難受了。
“大哥。”她顫顫地叫,聲音里滿是怯意和渴求。
“別說話。”卻只換來這麼無情的一句和下身逐漸激烈的撞擊。
“大哥,我難受……”嬌嬌的聲音更弱了,顫抖的尾音讓人心疼。
江慶之閉上眼平息了一會兒,放開她停下了動作,不顧身下的腫脹,半立在床上,打算替她穿好衣服,終止
нαιTαňɡ sんù щ ù。てロ我м
這場錯誤。
可他的所有動作全部終止了。
因為荏南牽著他的手,挑起了她絲質的內褲,放進了那溫熱濕潤的方寸之地。
“大哥,我難受,好難受……”她閉著眼夢囈般呢喃著。
那裡是溫涼的,他的指尖甚至要比荏南恥骨上小腹的肌膚要熱上幾分,柔膩得難以置信,只覺這樣微微撫過都在指尖餘下無限馥郁。褲腰扣在他指甲上,催促著他更用力地按下,直陷進皮肉里去。
江慶之簡直沒遇過比這更難的考驗,刀山火海他只管闖,危機四伏也未懼過,但從未這樣困在他的小姑娘的身體上,進則背德,退卻違心。
可荏南沒有想那麼多,酒精放大了醉人的快感,過濾一切羞澀和拘謹,她就這樣睜著眼睛,看著她的心上人,將他的手更深地向她的身體探去。那手不剩多少推拒的力氣,就這樣被她扣著腕骨往裡,指尖觸到的皮膚越來越熱,而留下的熱度也越來越多。
他的指尖被推著向更隱秘的地方行進,一路細嫩任他把玩,然而江慶之卻有些驚心,他微微拱起手背,視線定在那將將被覆蓋的地方。
那裡細嫩晶潤得如雪一般白,像黃昏時風拂面一般軟,那裡什麼都沒有,除了細膩的皮肉,什麼都沒有。他的指就這樣撫上光裸的肌膚,留下溫潤的觸感,無一物阻擋,無任何間隔。
荏南在他的掌下呻吟出聲,似初築巢的燕子呢喃一般繾綣,她顫巍巍地喚著心愛的人,“大哥,那裡不舒服……”,祈求著更多的愛撫與慰藉。
江慶之知道囡囡長大了,也知道她有著女人的慾望,他從來承認自己對她的渴求,可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看到她剃后光潔的私處。
那是太過隱秘的情狀,是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應該涉足的禁區。
但如今那禁區的門被撬開了一瞬,僅供他一人通過,露出醉人的光景。
那麼嫩,彷彿會在指尖會融化的雪,還泛著一點粉,落進他的視線,擊打著他的太陽穴,連血液流過都會感到疼痛,在眼前灑下一片血霧,莫名變得暴戾,陷入貪慾。
荏南並不知道她的心上人陷入了怎樣的境地,還一味用孩子的天真撒著嬌。
她去百貨公司偷偷買了剃刀,畫報里說國外的女孩都時興這樣,她不知道大哥會不會喜歡這樣的做派,可她總要試試。
那裡剃了之後初初是光潔舒暢的,可太嫩了,沒多久便磨得發疼,絨毛還未長出,可連毛孔里都有細密的癢意,深刻地鑽進皮肉里,潛進她的血脈當中。
這種骨髓里的痛癢被酒精暈染開來,在她每一寸肌膚下潛行,讓她毫無顧忌地求歡。
這並不是什麼壞的事情,少女的情慾總是美好而夢幻的,只要大哥的指尖拂過,就能平息一些燥郁,只要大哥的薄繭磨著,便能滿足一些無法言喻的渴望。
可大哥停在那裡不動,剛得了一些饜足的荏南被更深地點燃了,她不能就這樣被輕易地平復下來,因此更緊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抱著人的小貓小狗一樣一下下蹭著,讓他的繭磨在自己小腹以下恥骨以上那塊嫩生生的軟肉上。
荏南自顧自地用他的手解癢,用他常年握筆拿槍,點過墨也沾過血的手,紓解酒後膨脹的慾望。
江慶之隨著她去,只是臉上不復理智,他八風吹不動的面具終於碎裂開來,為那攝人心魂的一寸之地,從來冷淡如晨霜的表情被慾火燒化了。
他的指尖被軟嫩的肉頂得稍稍立起,就這樣戳出幾個小小的凹陷,襯得那小東西更加可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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