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怎麼還沒……”她被按在床上,困難地轉頭看,卻又看不到他,急得話都說不完整,就又被那粗壯的孽根急不可耐地狠狠侵犯了。
“唔……!”她嗚咽一聲,癱軟著倒在床榻上,腰卻被撈起來,屁股高高翹起,他伏在她身上,在那光裸的脊背肉麻地吻著,故技重施留下一堆晃眼的吻痕,性器磨人地緩慢撤出,又撐開那穴口悍然肏入。
“唔……!”
木桃張口便咬住那薄衾,試圖止住自己崩潰的哭叫,妙寂可不允許她這鴕鳥似的動作,將她的頭轉過來,繾綣地吻她,喘著氣哄她:“叫出來,我喜歡聽。”
“很喜歡……”很喜歡你。他的眼睛那樣動人,相貌又好,這樣渴求著瞧她,低聲哄她。木桃一聽他說喜歡便心口酥麻,疲憊的大腦又好似興奮起來,此刻更是被他哄得暈頭轉向,也不管那呻吟聲如何羞人如何難堪,再也沒什麼遮掩地叫起來:“啊……!那、那……你輕些……唔……!”
“可我忍不住。”妙寂在她體內重重地抽插,那裡頭都是他的東西,和著她的花液,粘稠膩人,他抬手便又拍了拍那雪白的臀肉,張口咬上去,不住狎玩拉扯那軟綿的臀肉,又留下些惱人的痕迹。
木桃被他激得劇烈地抖了抖身子,花穴止不住地收縮,絞得他皺著眉輕嘆:“咬得太緊了,叫人怎麼慢下來。”說罷竟又是兇狠地撞擊起來,皮肉貼近的聲音啪啪作響,木床晃得更凶。
木桃又羞又氣:“啊……!還、還不是你!……唔……別、別那麼深……”
“還不夠。”他又蹭到她的下巴處,從背後繞過來揉她的胸,沒了那手撈著她的腰,木桃卻仍舊乖乖地翹著屁股,無力地跪在床上承受他的侵犯。
“今夜就許了我罷。”他將她順從的姿態盡收眼底,揉著那酥胸,指尖挑逗著那乳尖,將頭埋在她的肩頸不斷吻她,盡情地佔有這個人。
畢竟以後——再沒有什麼以後了。
他想將所有難以宣之於口的喜歡以及見不得光的慾望留在今夜。
他近乎是瘋狂地在折騰這個人,想將她刻進血肉里,將她今夜的每一個動作、每一點聲音、每一個反應都印在腦子裡。
他很珍惜,珍惜這最後一晚。
他其實想說:沒有關係,你不必騙我,你在想你的心上人是不是。
他也想說:沒有關係,我知道,但是只想你短暫地忘記那個人,今夜只想我可不可以。
只要今夜而已,今夜過後都不必再想起,我再也不會打擾你。
木桃還在不斷哭叫著,可憐兮兮地求他慢一點輕一點,妙寂不語,來來回回地折騰她,直到她再度被逼上巔峰。
“唔……妙寂、妙寂……!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放過我罷……”她還跪在床上抬著腰,有氣無力地求他,好似等他同意她才能放下身子。
這樣傻,這樣乖。看得妙寂心痛不已,以後她就是別人的了。
他其實更想問你什麼時候成親。
他想問你有多喜歡那個人。
他想說能不能別喜歡那個人。
但最後所有都化為眼淚和吻落在她的脊背上。
木桃感覺到背後濕潤,以為是他的汗水,心想:妙寂好熱,出了好多汗。
她喘著氣想要回頭同他親吻,卻被按著不能動作,他不斷往那花心撞去,剛泄過身的身子敏感極了,剎那之間便又沒有力氣,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嗚嗚咽咽。
等到妙寂再度泄在她身子里,木桃已沒了什麼意識,那孽根拔出去的時候,木桃只下意識地輕吟,那黏膩的白濁便爭先恐後地流出來,看得人臉熱。
妙寂將人折騰個夠,看她紅著臉癱軟在床上,溫柔地去撫她的發,給她蓋上被子,便披衣去燒水想為她清理。
夜色濃重,情事過後他身上只余冷意,在後廚看著那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燒,熱水翻了幾滾,他還在怔怔出神。
冷風吹過,他才驀地回神,提了水將她抱進浴桶里好一番清洗。
那人迷迷糊糊黏人得緊,他想去找乾淨的床褥換掉那被弄得亂糟糟的床榻,木桃卻摟著他的脖頸緊緊不放。
他又忍不住嘆氣,只好扯了帕子將她裹起,像抱孩子那般抱著她,再艱難地更換了床褥,將她放下蓋好被子。
她還摟著他不放,妙寂卻強硬地掰開她的手,將她的手收進被子里。
很晚了,他該走了。
他留戀地望她一眼,輕輕吹熄燭火,將那些眷戀隱沒在黑暗之中,靜靜離開了。
(幸好咱們是甜文,不然按虐文的走向:今夜過後妙寂就去深山老林里等死,木桃在月圓之夜尋不到他,跑到濟法寺尋個遍,又在鎮上不停地找人,絕望地看著天一點點亮起來,坐在街上痛哭,陰陽兩隔,痛失所愛,全文完。(不是)
還有一個虐文偽強制愛走向:妙寂今夜過後找了個地方躲著,偶遇高人吊著他半條命,木桃費盡了心思找到他,看到妙寂的時候他也幾乎是形銷骨立,不由又傷心又憤怒,以為他寧願死也不願再和她一起,就把人帶回去鎖起來,關小黑屋,然後請了僕人照料他,他同婢女多說兩句話就被木桃生氣地這樣那樣懲罰,然後妙寂自覺耽誤了她成親,毀了她幸福,心甘情願地被她鎖起來懲罰,也不敢再和婢女說話。木桃還是不滿,又把婢女換成男僕。木桃醉酒之後來找他,說自己喜歡他,然後妙寂才明白也才敢說自己愛她,然後又這樣那樣。(哈哈哈哈我好喜歡女鵝強制愛,有沒有人看,等完結了我可以搞個平行時空番外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