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定然是抗拒的,卻只能不甘不願地做給她看,那臉皮極薄的僧人生澀地動作著,粗大的性器在那雙修長的手裡不得釋放。
“妙寂,你真笨。”她看他僵硬地動作,隨口取笑道,哪知那僧人聽到她的聲音卻是手一抖,收緊了手想要用雙手掩住那下流的性器。
“做甚麼?給我瞧瞧。”她拉住那荷花心衣細細的帶子,扯起他的雙手,看他試圖遮住的性器越發鼓漲。
“怎麼,聽見我的聲音你就受不了了嗎?妙寂……”她吐氣如蘭,故意貼著他的唇,欲吻不吻地調笑道。
那僧人羞恥地垂下頭,再度被木桃挑起下巴,妙寂撞進那雙桃花眼裡,只覺得渾身似火燒一般,她引誘道:“妙寂,叫我的名字。”
“阿桃……”他輕聲道。
“妙寂。”木桃回應他,那聲音溫柔多情,妙寂被她按著再度動作起來,一邊閉著眼開始聲聲喚她:“阿桃……阿桃……”
那怒漲的孽根不知足地翹起,木桃已施施然鬆開手,看他動情地喚她的名字,笨拙又生澀地自瀆。
那蔓延至耳根的薄紅,倒使他看上去純情不已,可那十指握住的猙獰性器又如此淫靡下流。
他只能喚我的名,這副模樣也只能給我看。木桃一邊溫柔地應他,一邊強勢地下了結論。
“妙寂,妙寂,看著我好嗎?”那僧人已開始微微仰著頭,難耐又壓抑地喘息著,聽她哄道,暈乎乎地睜開眼瞧她。
木桃看著他,鼓勵道:“妙寂,做得好,繼續。”
“阿桃……阿桃……”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沙啞地喚著她的名,終於又泄在了手裡,那雙腕上玉紅的荷花心衣染上污濁。
他正喘著氣平復,木桃又壞心眼地逗他:“哎呀,妙寂,你把我的心衣弄髒了。”
妙寂愣愣低頭,看那玉紅的心衣上都是他的東西,他臉都似要煮熟了,紅得燙人,支吾道:“貧僧、貧僧賠你……”
“賠我?你要怎麼賠?”她不懷好意地笑道,繳了濕帕子,拉著他的手替他擦乾淨:“用身子償嗎?”
手下的動作輕柔細心,那話卻揶揄不已,妙寂紅著臉,也沒有說個不是。
“償……”半晌他低聲回道,那雙眼睛飛快地瞥她一眼,又鴕鳥似地低下頭。
“哦?那這可是你說的。”木桃扔開那帕子,又摟著他好一頓親,親得那僧人不知饜足的性器又立了起來,她才微微鬆開他。
她退開來,褪下那身雪曇纏枝留仙裙,那心衣縛在妙寂手上,因此她那飽滿柔軟的胸乳便毫無遮掩地跳了出來。
妙寂瞧著她,應當迴避的,但他卻捨不得挪開目光,看她慢條斯理地脫下衣裙,脫下里褲,慢慢地湊近他。
那秘處早已動情,濕得不像話,她瞧著他動情的模樣,心中不知有多歡喜多滿足。
她拉起那僧人被縛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頸,再攀著他的肩,對著那粗大的孽根緩緩坐下去。
“唔……好漲……”她嘆息道。
妙寂也悶哼一聲,他渾身是汗,那被縛的雙手已自動落至她纖細的腰間。
她款款擺腰,緩慢地動了動,那僧人立刻氣息不穩地開始掙動起來,試圖掙開雙手的束縛。
“急什麼,妙寂,你就這麼想要我嗎?”木桃微闔著眼,四處摸著那光滑的皮肉,在他肩膀脖頸處不住留下曖昧的吻痕,看他掙動,懲罰式地咬了一口右肩,留下一排齊整的牙印。
妙寂瞬間停止了掙動,喘著氣看著她,雙雙對視著,不明的情愫緩緩流動,一個沒忍住,妙寂便像垂死掙扎的困獸一般兇狠地吻上來,下腹用力地頂了上去,不知頂到了哪裡,木桃身子霎時便軟了。
好一陣纏吻,被鬆開時木桃仍心跳加速,卻不甘示弱地笑道:“你瞧,你每次都這樣推拒我,可卻又這樣重地頂著我。”
妙寂不說話,只微微別開眼,似是羞恥,又似迴避。
“口是心非,道貌岸然,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嗎?”
“妙寂,你是個偽君子。”她語調不忿,不滿他迴避的姿態,狠狠咬上左肩,身子不配合地聽著,任憑那僧人頂弄就是不肯扭腰配合。
下一秒,她聽到一聲脆響,有種不祥的預感,那細腰卻被一雙熱燙的手摟住,強勢地按著她開始上上下下。
“妙寂!你怎麼敢?我……”惱怒的話語被唇封緘,他掐著她的腰,重重地頂弄,全根沒入又抽出,那汁液四濺,聲聲催情。
半晌唇分,他倒是乖順道:“阿桃,貧僧償你。”
木桃重重哼一聲,倒是紅了臉,妙寂卻是從善如流地吻上她已然挺立的嫩紅乳尖,啃噬舔弄,惹得木桃低吟不斷。
“你、你少賣乖!”被他抱著不斷深入貫穿,那孽根頂得她壓不住自己嫵媚的聲調,她偏生還要惡聲惡氣地警告道。
“貧僧不敢。”一進入她的身子,他便又變了個模樣,靦腆純情好似丟了個乾淨,恬不知恥地纏著她要她。
“也不知是誰……那夜、那夜見了我,話不多說直接跑了。”她一邊絞得更緊,容納那猙獰的性器,一邊酸溜溜地道:“我瞧、我瞧你同一陌生女子,倒是、倒是說了許久話,怎不見你跑。”
妙寂又是沉默,只是挺動腰身,在那花穴里四處頂撞。
木桃見他甚至不肯解釋,一副默認的樣子,頃刻便惱了,眼裡無端就有了澀意,硬生生去扒他的手,腿軟著起身想走掉,卻被妙寂攔著,磕磕絆絆一番掙扎,只跌在那柔軟的錦被上。
她仍試圖起身下床,想扔下這個不知趣的僧人。那僧人卻已俯身下來籠罩住她。
“你、你走開!”她生氣地推他:“愛和別人說話,就去尋別人。”
妙寂卻已掰開她的腿,俯身頂了進去。
“啊……你、你!”她軟了身子,嗓音里都是被疼愛的媚意。
“再不敢同別人說話了。”妙寂好脾氣地笑笑,親親她的眼皮:“只同你說,阿桃。”
那嗓音沙啞溫柔,透著萬分情意,木桃霎時間又消了氣,嗔他一眼,倒是沒再掙扎了。
妙寂撈起她的腿,置於肩膀,看著那濕漉漉的花穴,抽出孽根,又重重頂進去。
木桃心情平復了許多,快感洶湧而至,她嗚嗚咽咽喘個不停,又不願被他掌控感受,嘴上又開始不饒人:“你瞧,每次都是這不知羞恥的孽根侵犯我。你要了我不知多少回,又怎麼敢再躲我?”
妙寂額角青筋直跳,眸色漸深,那雙滿是紅痕的手掐著她的腰,在有一次蠻橫進攻時,突然將她的身子猛地拽近,狠狠一頂。
“啊……!”木桃只覺自己好似瞬間被頂穿了,那穴肉酸麻不已,她眼裡淚花顫動。
“阿桃,貧僧再也不敢了。”妙寂倒是繼續好聲好氣地認錯,一副態度良好的模樣。
“哼,你、你最好是。”她好似還在同他置氣,眼睛卻帶上一點笑意。
兩具軀體交纏著,她的腿已軟軟垂下來,卻自主地又再度勾住那勁瘦的腰腹貼上去。
“妙……妙寂……你、你好生賠罪,我、我便饒了你……”她眼眸亮晶晶的,帶了些羞意望向他。
“貧僧,定然好好賠罪……”他狂亂地抽插著,那性器不斷抽出又頂進,花穴被磨得通紅,他輕聲道:“不然,就任憑阿桃處置。”
“啊……!輕點……妙寂……”木桃帶了哭腔,下身卻主動抬起迎合起來。
激烈的情事過後,木桃只覺胸中那不安皆數消散,被妙寂摟著入睡,一夜無夢。
一夜……無夢?
“啊!”木桃徹底驚醒了,屋子內黑沉沉的,不過夜半十分。
她胸口劇烈起伏,只覺下身黏膩不堪。
我怎麼會做這樣荒唐的夢!木桃深深地唾棄自己,不願面對,腦子裡那些畫面卻清晰地浮現。
她崩潰地搖搖頭,立刻點了燈,下床倒了杯冷茶一飲而盡。
不!不是我!那都是夢,夢是反的。她不斷安慰自己,又瞧到那桌上那靜靜燃燒的香。
對,定然是這香有問題,煙花之地,放的不知什麼香。她抬手便又倒了杯茶潑上去,止住那清淡的香味。
可腿間的黏膩卻無法忽略。
不過做了個春夢,居然就濕成這樣。木桃痛苦不已,搖鈴喚人重新送了水來。
那都是夢,夢是反的,夢是反的。我斷不會這樣綁著妙寂,還、還逼他自瀆。她泡在浴桶里時還在不停地安慰自己,試圖忘記那場春夢。
煩死了,都怪清月,帶我來這種地方。她重新躺回床上,試圖閉眼入睡,那淫靡的夢境卻再度纏著她不放。
(此夢又名霸道木桃和她的落跑小和尚哈哈哈。
木桃:都是香有問題。
暖花閣:休要血口噴人,咱們點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安神香,至於催情香,那是另外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