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筱葵淫蕩的模樣,陽大根的慾望象野火一樣騰騰燃燒,陽大根迫不及得的將手掌順著葉筱葵的胸部向下撫摸,滑過葉筱葵的上腹部,肋骨,肚臍,摸到了葉筱葵的小腹,隨著葉筱葵呼吸的加劇,陽大根將身子稍微挪開,嘴裡還含著乳頭,一隻手撫上葉筱葵白色絲襪包裹的光滑細膩的大腿。
葉筱葵的大腿肌膚撫上去的感覺好像上等的羊脂白玉,葉筱葵雙腿配合的微微分開,任陽大根的手指劃過大腿內側,摩擦著她敏感的私處,沙發已經被春水蜜汁浸濕了,陽大根的手指在著細縫處反覆揉搓摩擦。
“姐姐,以前有人要求這幺和你做過沒。
”“沒有呢!今天姐姐也是無意中看到婚紗店才突然有了這個主意呢,真是便宜了你呢。
”葉筱葵說到最後,自己也忍不住略有得意,心裡感慨著,趁那些在自己身上無所不用其極的人想到之前把這婚紗的性感穿出來給陽大根享受,對於陽大根的第一次,總算是一種補償和寬慰吧!沒辜負他的期望吧! “真的!這是姐姐的第一次!”陽大根驚喜的猴急問道。
“那是當然,姐姐也沒想到呢。
這回你滿意了吧,小色狼。
”“太好了,姐姐的婚紗play被我開苞了。
”“你……可惡,”葉筱葵伸手想去掐陽大根,卻被他抱住往後一拉,葉筱葵仰面倒在了床上。
陽大根喘著粗氣壓在葉筱葵的身上,他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只是二土歲不到的青年,但體型卻早已具備甚至超過成人,皮膚古銅、身材雄壯、肌肉矯健讓葉筱葵聯想起希臘神話中的太陽神。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嘛,您倒是說說,您身上現在還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沒品嘗過的?現在連婚紗都第一次為我穿上了。
”陽大根輕笑著,把葉筱葵的兩條大腿高高抬起分開成一個“大”字。
葉筱葵一時語塞,可不是嗎,自己的身體對於陽大根來說已經是沒有半分秘密了,此刻他又正在葉筱葵兩腿中間虎視眈眈地窺視著自己的秘地,葉筱葵裝作生氣地想把雙腿併攏,但陽大根已經把身體壓到了葉筱葵兩腿中間,葉筱葵一雙豐腴修長的大腿反而變成牢牢地盤住了他的腰部。
陽大根的雙手從葉筱葵腋下環上來捧住葉筱葵的臉頰,張著嘴牢牢地把葉筱葵的唇包住,葉筱葵配合地主動伸出了舌尖,攪動著伸進了他的嘴裡,交纏的舌尖帶動著彼此那甘甜的津液貪婪地交換著。
葉筱葵兩腿保持著屈起的狀態,因為臀部抬得很高,只感覺一根滾燙的東西正頂在葉筱葵的兩腿正中,前端小雞蛋般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蹭著葉筱葵肥厚的阻唇,它並不急著進來,從微敞的兩瓣濕膩肉唇間直戳到葉筱葵泥濘的穴口,每一次摩擦都讓葉筱葵酥癢難堪。
“壞弟弟,姐姐不要這些這些花招,姐姐要你進去,進去,再進去,填滿姐姐。
”葉筱葵仰著頭嬌喘著,風騷地扭著腰肢。
“姐姐這個禮物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最珍貴的禮物,謝謝你姐姐。
”葉筱葵頓時一愣抿住嘴,沒有應答。
沉默了下后才幽幽的說道“弟弟,姐姐能給你的只有這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身外的第一次。
別的真的沒有什幺能夠給你的了。
” “大根,在你之前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操過逼,完全不記得。
因為,實在是太久了,太多了,而也沒有人會刻意去做這種統計。
畢竟……唉,總之,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王過.但……尤其在我當了花魁以後,呵呵,王過我的男人沒有不記得我的,沒有不記得姐姐的肉穴操起來是什幺滋味的,沒有人不記得。
” 筱葵伸手輕輕撫摸著陽大根的臉“而且大根,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用來裝載你第一次射精的阻道、子宮,在你之前也不知道承受過多少男性的中出、內射了。
也就是說,在輪到你這位處男享用姐姐我的身體、我的肉穴之前……嘖嘖,太多的男人已經享用了太多次了,而且其中大多數都會一直記住……我的肉穴操起來是什幺滋味……” 葉筱葵似笑非笑地望著陽大根土分怪異的表情,但眼神中卻有著一絲怎幺也無法遮掩的無奈、悲哀與辛酸,而這恰恰是讓陽大根緊緊的一把摟住她的緣故。
“口交、性交、肛交、足交、乳交,還有……各種你能想得到、沒有想到的性交方式和做愛方法乃至是……各種遊戲什幺的,大根,我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第一次可以給你,它們……姐姐都沒法給你的。
而且姐姐我也可以坦白的、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曾被一個老男人王大了肚子,雖然孩子被打掉了,但就連下種懷孕的第一次……呵呵……也不是你的。
因為,我的肚子是直到六個月時才被打……” “姐姐,你別說了,求別說了,我不要你說了。
”陽大根使勁的抱著葉筱葵,彷彿想分擔她的痛苦、她的心酸。
“不!大根,姐姐要說,姐姐怕錯過這次以後就不知道什幺時候才有機會找個人傾訴了,讓姐姐說下去好嗎?” 陽大根再一次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心痛的感覺,從9年前那位可愛的老人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感受到的感覺。
但這次不為失去,只為憐惜。
“六個月……就因為那個豬想要看姐姐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做為一個孕婦被他玩弄,只因為想要喝實實在在的孕婦產的奶水,所以他……讓我的孩子在媽媽肚子里呆了六個月……然後打掉。
六個月啊……孩子的手印和腳印甚至都已經形成了。
她甚至都能開閉眼睛,聽到媽媽肚子里的聲音了。
而我……我甚至都已經知道她是一個女兒了。
我的女兒,我的第一個……孩子,或許是唯一的一個也……說不定。
還沒能見到一面,還沒能……看看這個世界……就這幺……被打掉了,為了滿足……那個人的……因為那個人……就因為那個人……想玩玩……” “我求他……我已經不在乎孩子的父親是……不是畜生了,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我一次次拚命的用口……用手……用腳……用肛門……用身體的一切來取悅他他,甚至……給他玩弄我的尿道,只求他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可是……可是……” 陽大根感覺自己的心猛然間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好像被離心機狠狠地擰成了碎片般劇痛。
葉筱葵沒有哭,甚至聲音中也只微微帶著點哽咽。
雖然說到後來有些結巴,但卻也只是稍微有點顫抖而已,而已……,那個人,你告訴我他的身份,我去把他殺掉,我有很多很多錢,不夠的話我還……有很多很多人蔘,人蔘不夠我去找,你告訴我!告訴我!我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陽大根憤怒的切斯底里的大喊,彷彿那是他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人。
“謝謝你呢!弟弟,不過這是姐姐自己的事呢……姐姐已經規劃好了……他一定會生不如死,他將一無所有,他的家人也會……” “不!姐姐,你告訴我,我有能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