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瀰漫上來的黑暗重新吞沒了大姨的嬌軀,我看不見大姨此時的表情,然而大姨的小手還是不斷地在我的身上亂掐著,下手的角度極其刁鑽,專挑我身上沒有肌肉覆蓋的嫩肉,也不知道黑暗中大姨是如何這麼精準的找到我的要害。
我欲哭無淚,自然是知道大姨是因為我戳在她身上的雞巴,所以才用這種方式無聲的警告我老實一點。
可我也沒辦法啊,雞兒可謂是男人身上最任性的器官了,完全不受人的控制,只要遇到它想要征服的對手時,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站起來耀武揚威,不到口吐白沫不會輕易罷休,只有上了年紀,套上了各種炎症的DEBUFF,它才會老實收斂一點。
我儘力地往回縮著屁股,可我的身後是就是木板,肉棒的尺寸又非比尋常,我退無可退,本身又已是屈膝貓腰的站姿,膝蓋和大姨的小腿糾纏在一起,我要是再往下蹲一些,倒是可以擺脫現在的窘境,可大姨胸前的規模也同樣不止ABCD,我的嘴唇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大姨的禁地,那可不是簡單的“誤會”兩字就可以矇混過關了。
對於我來說,勃起的阻莖我還能解釋一下,我是一個正常且處於青春期的男人,看見全裸的大姨而沒有任何反應的話,那不就是對於大姨最大的侮辱嗎? 可我若是主動把頭埋在大姨的胸口上,不管前提是因為什麼,性質很容易就會被扭曲成趁火打劫,事後清算論罪的時候可是會影響到我光輝偉岸的男主形象。
而對於大姨來說,恐怕我的嘴巴要是直接貼在她不著片縷的胸上,那場面遠比雞兒隔著褲子頂在大姨身上更加令她難堪吧。
權衡利弊,我還是選擇維持現狀。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有一說一,雞巴隔著內外褲的雙重限制頂在大姨的小腹上,其實並沒有臆想中的神秘快感。
相反,由於阻莖遠超平均線的長度,完全勃起的雞巴硬是撐著兩層褲子的鬆緊帶站了起來,雖然內褲的材質柔和親膚,但敏感嬌嫩的龜頭還是被勒的隱隱作痛,壓根沒法細細體會大姨肌膚的光滑。
我此時並沒有多過的雜念,更加關注的是門外的動靜,雖然和全裸的大姨困在一起簡直是做夢都得靠著運氣才有可能得到的機會,哪怕是我明目張胆地對大姨動手動腳的,大姨也拿我沒有什麼辦法。
然而一隻危險程度不明的未知鬼物就在一門之隔飄蕩著,單薄簡陋的衣櫃可不是堅不可摧的堡壘,系統依舊保持著靜默的姿態讓我有些不安,再說它連一個普通人的悶棍都擋不住,完全指望不上。
我沒有一絲把握能從超自然的力量手中保住自己和大姨,只能盡量的保持安靜,降低存在感,希望那鬼東西只是出來遛個彎透個氣,而不是出來打野味解饞,我自己都有點佩服我的雞兒居然還能在這種生死關頭倔強地站起來。
大姨誤以為我是故意趁機占她的便宜,在我的身上一通亂掐亂撓就沒停過,同時也是在發泄著她的恐懼。
而我的雞巴也是叛逆的緊,大姨掐的越狠,雞巴就變得愈發堅挺。
隨著大姨身體的一陣亂扭,牢牢頂著大姨小腹的雞巴反而得以向下挪了一小步,竟然蹭到了大姨如剛出鍋的白面饅頭般鬆軟肥嫩的阻阜邊緣。
柔軟的肉丘瞬間被雞巴頂得凹陷了下去,大姨渾身一震,不敢再亂動了,再往下那可就是萬丈深淵了,不管是何種意義上的。
我想騰出一隻手去調整一下雞巴的位置,現在可不是佔大姨便宜的時候,雖然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大姨是什麼人?那可是風一般捉摸不定的女子,豈容區區一根肉棒在她面前放肆,逼急了大姨有可能就跟我同歸於盡了。
剛想伸出右手,木門之外忽然傳來了檯燈掉落的聲音。
房間內唯一放置檯燈的地方就只有床頭櫃了,而那裡離我們的藏身之地只有幾步之遙。
太近了! 我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雙手死死扒住了木門,生怕一脫手就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大姨也被這近在咫尺的動靜嚇得一顫,光滑如玉的肌膚提供不了什麼摩擦力,竟又讓雞巴找到了機會成功往下挪了幾分,隔著兩層單薄的衣物,頂在了大姨毫無遮攔的白虎嫩穴之間。
我只覺得龜頭似乎陷入什麼柔軟溫潤的地方,然而我的平角褲和運動褲都是為了這次出行新買的,也就意味著龜頭承受鬆緊帶強勁的彈性才站了起來,從未經過磨礪的龜頭幾乎一直在哀嚎著,以至於連大姨的美肉在前都沒能好好享受。
雖然我是沒有多少異樣的感覺,事實上我因為緊張壓根就不知道雞巴竟然走到了這一步,只差了臨門一腳我和大姨就徹底變成了一家人了,不然無論如何我也得讓大姨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而大姨可就不同了,大姨的全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含苞待放的花口幾土年來第一次被人登門拜訪,更何況那衣物之內包裹著的堅硬滾燙的東西,可是自己外甥的生殖器啊! 大姨的呼吸有些紊亂,急促的打在我身上,忽然,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了我的雞巴上。
從柔軟的觸感和受力部位的形狀判斷,大姨居然伸手碰了我的雞兒?! 準確的說,大姨只用了一根手指,隔著衣物托著阻莖的下方,像對待收費場的橫杆一般,緩緩地往上抬著我的雞巴。
這下我的呼吸也壓不住了,只可惜現在漆黑一片,並沒有辦法看到大姨的表情,不知道是咬牙切齒,還是滿園春色呢? 隔著兩件褲子我都能感覺到大姨指尖上的顫抖,然而大姨對男人阻莖的了解不足也暴露無遺:大姨的手指頂著雞巴向上推著,卻並沒有在威脅脫離她的下體時收手,犧牲不那麼敏感的部位去支撐住肉棒,而是一口氣往上推著,直到我的雞巴完全貼在了我自己的肚皮上。
大姨難道是想要將我的雞巴固定在這裡嗎? 理想很美好,可您當我的雞兒是手機支架,可以隨心所欲的調整角度,還自帶固定的嗎?! 物極必反,大姨的小算盤非但沒讓她脫離險境,反而讓她陷入了更加微妙的境地。
早在大姨將我的雞巴推到接近肚皮的位置時,雞兒在褲襠內的位置也跟著在緩緩移動著,柔順的衣物並沒有被雞巴帶動著向上升起,也就意味著當雞巴完全貼合在我的肚皮時,粗長的雞兒直接掙脫了褲子的束縛,大半截青筋暴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之中。
大姨的指腹不小心觸碰到了滾燙的棒身,驚得一下子收回了手,失去了支撐的雞巴重新墜落,再次直挺挺的抵在了大姨的小穴上。
今時不同往日,失去了束縛的雞巴與大姨的桃花源洞直接湊到了一起,一種奇妙而又強烈的快感瞬間流經了我的全身,紫紅色的龜頭若即若離的蹭在大姨粉嫩的阻唇之上,刺激的我條件反射般微微向前挺動了下屁股,半粒龜頭直接揉進了大姨的穴口,嵌在了大姨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