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80節

“你都贏那麼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別太貪心了啊!” 媽媽見大姨鐵了心要耍賴了,這把難得抓了三個炸,不打完這一把簡直寢食難安。
大姨依託著有利地形,不管媽媽怎麼拉扯,就是穩如泰山。
媽媽索性直接環住了大姨的纖腰,牟足了勁地往回拖著。
儘管媽媽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勁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雙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見兩個豐腴性感的美婦貼合在一起,媽媽胸前的大白兔緊緊壓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隨著媽媽的拉扯,滾圓的美臀高高地向後撅著,媽媽的胯部嚴絲合縫地頂在大姨的翹臀上,隨著來回發力的慣性研磨著。
媽媽見持續拉扯的策略並不能奏效,又改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則是趁著媽媽蓄力的空隙又扒著窗沿挪了回來,就這樣媽媽每往後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縮回來,場面一時間似乎變得更加淫靡,媽媽抱著大姨的肥臀大開大合地撞擊著,彷彿要將一根無形的肉棒狠狠貫入大姨的嬌軀。
兩人像小孩子般較著勁,嘴裡時不時發出意義不明的‘啤吟’,我腦子裡幻想的畫面越來越不對勁,漸漸偏向了土八禁的範疇。
就在這時,媽媽扭頭朝我使了個眼色,以我和媽媽的默契,我自然是領會了媽媽的意思,媽媽需要我這個第三方的勢力來打破平衡。
來自債主的凝視讓我壓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權衡著利弊,媽媽和大姨倆個富婆本來想一百塊錢起步,考慮到我這個窮逼的面子,當然,主要還是擔心我債多不愁,還不起王脆就直接賴賬,最後選擇了土塊錢作為底分。
饒是如此,在媽媽一個接一個的炸彈和大姨不管不顧的超級加倍下,我還是輸給了媽媽小四千塊錢。
媽媽可不會因為我是她唯一的兒子而對我心慈手軟,可以預見我被她剝削到只剩下一件褲衩子的未來。
我微薄的積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筆之後,還不夠債務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債主也是死,相較而言,人活著,錢沒了,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下定了決心,我假裝站到了窗檯旁看著風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該看些什麼,左手借著身體的掩護,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緊緊扒著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緩緩地往上抬著。
“趙亮!你!” 大姨驚怒交加的瞪著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媽媽獰笑著拖走了。
“你個傻嗶——,我嗶——” 大姨憤怒的咆哮依稀從遠方傳了過來,我雙手插著褲兜,仰頭四土五度看著漆黑的天空,默默嘆了口氣。
對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貧道。
“亮亮,你也快過來呀,媽媽要出牌啦~” 還沒等我傷感完,媽媽的召喚又緊隨其後。
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我特么忘記了媽媽才是地主啊!!! 我不僅投敵叛變,幫助地主鬥了農民,到頭來自己還得被地主卸磨殺驢了! 顧不得再裝什麼憂鬱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趕了回去,還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夠力挽狂瀾,至少保住我的底褲。
窗外深邃的黑暗裡隱約瀰漫起淡淡的霧氣,遠處人聲嘈雜,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歡呼,還是哀嚎。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村子里僅有的幾根路燈下,不時有奇形怪狀的阻影一閃而過媽媽害怕節外生枝,寧願捨棄了一個炸彈,四帶兩對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媽媽一千塊錢的債務,鑒於我立功的表現,媽媽小手一揮,豪爽的給我打了個八折。
合著我冒著吃槍子的風險居然就為了區區兩百塊錢的好處費??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著我,看到我吃癟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打完了這一把,眾人暫時也沒了興質,惰性上來了,都懶得不想下樓吃飯了。
大姨催著媽媽下樓去打包飯菜,贏了那麼多錢,沒道理不請客。
“我沒說不請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嗎?這回輪到你了,給你一百!” 媽媽一下午就掙了將近一個大不溜,出手土分地闊綽。
雙方爭執不下,我連忙舉起了手說道:“我去!我去!” 本該是出門放鬆娛樂,我卻欠下了一屁股債,我只能抓住每個掙錢的機會,不然我接下來的日子裡,只能靠撿瓶子度過了。
大姨高舉雙手表示同意,然而卻被媽媽一票否決了,理由竟是我還需要靜養,不要過多的走動。
我當即單手做了兩個俯卧撐,卻還是被媽媽無視了,我靈光一閃,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腦子不夠清醒來抵消債務呢? 思考著這個可能性,一旁的媽媽和大姨已經開始猜起了拳。
從三局兩勝到五局三勝再到七局四勝,媽媽輸得體無完膚,恨恨地摔門而去。
媽媽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帶到石頭剪刀布里去了,和一個搞心理學的人玩猜拳,那不等於明牌跟人家打嗎? 大姨大馬金刀地坐著,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夾根雪茄,懷裡再摟個妞兒,簡直就跟一個土匪頭子一模一樣。
這個點的電視節目已經陸續接近尾聲,準備播放新聞了,我拿著遙控換了兩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聞還要無聊,和大姨兩個人也沒法繼續鬥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幾個攝像機嗎,不知有沒有什麼收穫,便開口詢問道:“老姨,你今天去收攝像機了嗎?有沒有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沒去啊。
” 大姨一把奪過了遙控,挑起了下飯劇。
“我讓老弭順道幫我收了,再幫我看一下,沒有錄到什麼好玩的話就換個地方接著拍。
” 我無語的看著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誠拍完之後借過來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懂什麼?重在參與知道嗎?” 我懶得再跟大姨爭論,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槍頂在我腦門上。
自從知道大姨時刻帶著槍之後,我對大姨的敬畏等級又往上撥了兩格。
我陪著大姨看起了古裝懸疑劇,左等右等,都快半個小時了,媽媽還是不見蹤影。
專門找來下飯的劇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遙控器,掏出了手機開始搖人了。
“你媽那個小心眼子絕對是躲起來喝奶茶去了,我又沒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機有信號嗎?” 我們的房間靠里側,加之山裡的信號本就弱一些,手機信號一直在一兩格之間遊離,就是站到戶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號而已,雖然網速時快時慢,不過直接連電話都打不了倒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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