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46節

趙曉芸只要放棄和自己在一起,自然就能回去當她的公主,眼前的女人從身材到樣貌不及妻子之萬一,甚至高中都沒有畢業,父母也被高利貸逼死,沒了自己,又得隻身一人去那群狼環伺的酒吧陪酒,說不定哪天就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景永安發現自己逐漸喜歡上和這個方方面面遠遠比不上自己的普通女孩在一起的感覺,以前的生活竟讓自己感到有些厭倦。
回到了家裡,妻子像往常一般熱情的迎接自己,看著妻子嬌美的笑顏,景永安只覺得愈發的愧疚,不僅僅是自己出了軌,自己甚至於有些恐懼回到這個家。
一進家門,如山般的壓力又壓在了心頭讓自己喘不過氣,景永安開始懷念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日子,那種輕鬆自在,那種普通人的日子,讓景永安下定了某種決心。
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確認了母子平安后,景永安向妻子提出了離婚,不顧妻子驚詫錯愕的眼神,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后,景永安推門而去。
趙老爺子雷霆震怒,你把我女兒拐走的帳還沒跟你算,居然還敢因為一個歡場的女子拋妻棄子,當即連打數個電話,直接將即將起飛的飛機截停了下來。
趙曉芸得到趙詩芸的線報,慌忙趕到了現場,眼見自己的愛人,或者說曾經想要託付一生的男人,鼻青臉腫的被捆成了一個粽子,旁邊同樣躺著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趙曉芸苦笑一聲,自己這下真就成了反派的boss了,再晚一點,都不知道要去那條河撈他了。
趙老爺子見小女兒親自來了,知道這兩人是動不了,重重的嘆了口氣,走的到一旁打電話訓大女兒去了。
趙曉芸親自給景永安鬆了綁,卻沒去管那女人,男人低著頭不敢看她,趙曉芸異常平靜,輕聲說道:「你是我自己選的男人,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你走吧,永遠別再回來,我會對兒子說他爸爸已經死了。
對了,我百度過了,丈夫婚內出軌,而且還在妻子懷孕期間,房子可都歸我了哦,哈哈哈……」趙曉芸轉身,淚流滿面,頭也不回的走了。
身後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打著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
還在坐月子的趙曉芸抑鬱寡歡,大病了一場,支走了陪護的家人後,趙曉芸將被單擰成了一條繩子,掛在了樑上,就在她將脖子套進繩圈,即將踢掉椅子的時候,一聲嘹亮的啼哭從床邊的搖籃內傳出。
趙曉芸不顧一切的奔向自己的兒子,不顧從椅子上摔下來的疼痛,連滾帶爬的伏在了嬰兒車旁,輕柔的將襁褓里的兒子抱了起來,嚎啕大哭。
說來也怪,男嬰在被母親抱起來的瞬間,就停止了哭泣,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最後一瞬不瞬的看著趙曉芸的眼睛,笑了出來。
這一剎那,猶如一道破曉的陽光,勢不可擋的穿透了重重的烏雲,驅散了所有的黑暗,照亮了她布滿阻霾的世界。
情緒發泄出來之後,趙曉芸放棄了尋死覓活的念頭,看著懷裡的兒子,輕輕的將額頭抵在男嬰稚嫩的頭上。
「從今以後,你就是媽媽的太陽,你的名字,叫做趙亮。
」男嬰似有所感,掙扎著將小手從襁褓中抽了出來,撫在媽媽布滿淚痕的臉頰上………………「喂,大姨,你還在線嗎?不是要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發什麼呆呢?」我將手裡捏著的蝦頭往大姨身上一丟,好死不死的卡在大姨的頭髮上,大姨驚叫一聲,手舞足蹈的想要將腦袋上的蝦頭拍掉,卻忘了自己兩隻手上油膩膩的,撥弄的滿頭髮都是。
大姨實在是受不了了,起身沖向了衛生間,我趁機將大姨撥好的一盤蝦肉端了過來。
等大姨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勞動成果不翼而飛了,一屁股坐到了我身旁,一把將我的脖子卡住,腦袋蹭著香軟的乳房,說實話我倒是有點享受,如果不是脖子上的手力道越來越大的話……「我錯了,我錯了,我還你就是了……那個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連忙轉移著話題,大姨這才恨恨的放開了我的腦袋,將整盆蝦端到了我面前,明擺著是偷一罰土了。
「後來哪有什麼事,就是你爸跟一個小姐跑了,別瞎打聽了。
」我一愣,手上沒控制好力道,將一隻蝦扯成了兩截。
什麼樣的天仙能將爸爸從媽媽手裡奪走?我要是有媽媽這樣的老婆,每天不日到她起不來床我都不放心出門。
隨即我也釋然了,那麼些個大明星的老婆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然而該嫖娼嫖娼,該出軌出軌,一點都不帶耽誤的。
看來爸爸就是那種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尿性,我怎麼是恰恰相反……大姨忽然湊到我耳旁,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改主意了。
」「嗯?什麼改主意了?」 2021年5月15日第三土三章我有些納悶,轉頭看向大姨。
「別偷懶,剝你的蝦去!」一向直爽的大姨難得的有些猶豫,把我轉過去的頭又扳了回去,措辭了半天才繼續開口道:「我決定不去王涉你的行動了。
」「哈?什麼行動啊?咱們是一個頻道的嗎?怎麼感覺是在跨服聊天……」「你裝什麼蒜呢!」大姨一聲嬌叱,我忽然感到腦後一股勁風襲來,系統雖然沒有給我帶來超人的力量,但我的五感六識也已非常人可比。
我將頭一低,輕鬆的躲過了大姨的襲向我後腦勺的左手,只是沒想到這狡猾的狐狸還有后招,腦袋一緊,就被按在桌上一堆蝦殼裡。
被我殘忍分屍的蝦頭逮到了復仇的機會,瘋狂的用頂端的尖刺往我臉上招呼,一時間只覺得臉上又麻又癢又不敢撓,我擔心追求富婆的利器有損,連忙掙脫了大姨的壓制,跑去了衛生間狂洗了幾把臉。
所幸靠臉吃飯的分支還在選項里,只是有些紅腫罷了。
回到座位,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卻道:「男孩子皮厚,不礙事的,瞧你緊張的那樣,將來還想當小白臉啊,細皮嫩肉像什麼話啊,多點傷疤才有男子漢氣概嘛……」「那您要不要體驗一下。
」「咳咳,剛才說到哪了?對了,你裝什麼蒜呢!」大姨試圖避重就輕,此刻我只覺得臉頰上奇癢,老是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又得忍住用手去撓,也沒心思和大姨耍寶了,只能通過剝蝦轉移下注意力。
大姨自討沒趣,撇了撇嘴,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不用忍到我離開了再對你媽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了。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馬上又冷靜了下來,萬一這又是這倆沒節操姐妹的圈套,我一開口不就白給了,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難道今天的一切也是一場戲? 這特么也太誇張了,可大姨前科累累,案底堆積如山,早上還妄圖以卑鄙的手段陷害我,突然之間就轉了性?媽媽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決定還是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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