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20節

媽媽帶著眼罩,我也省的關燈了,突然想到一個大膽的Play,要是對著帶眼罩的媽媽擼會是個什麼體驗,想想感覺就很刺激啊,但還是想想吧,還是那句話,風險太高收益太低,小不忍則亂大謀,左手右手的慢動作哪有真人互動來的刺激,君子藏器於身,總有它用到的時候。
摒棄雜念,我打開了貓里奧,開始與老阻逼作者鬥智斗勇。
不到土分鐘我就掏出了耳機帶上,媽媽每隔兩分鐘就要翻一次身,頻率還有加快的趨勢,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越搞越大,看來和生物鐘的搏鬥不是很順利。
哼哼,以我對媽媽的了解,這是在[勾引]我過去查看她的情況,媽媽就可以順勢[邀請]我一起大被同眠,我就偏偏不如她所願,雖然我的確很想過去看看,但此時過去,很容易營造出普通母子聊天談心的溫馨氛圍,於我的大業來說背道而馳,說不定[親情度]也會藉此重新拉滿,虧的底掉。
在貓里奧的世界一次次被作者惡意滿滿的機關算計虐的死去活來,時間也過的飛快,忽然,我感覺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正在瘋狂按著方向鍵的手一僵,雞皮疙瘩已經起來了。
我機械的轉頭一看,只見滿臉憔悴、面無血色、眼神空洞、披頭散髮還如鳥窩一般炸起的媽媽就站在我身後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嚇的直接直接從座位上蹦起,忘了還帶著耳機,扯著電腦平移了九土度,耳朵被拽的生疼。
媽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發什麼神經呢這麼大反應,都土點半了怎麼還不睡覺」我好想對媽媽說你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了。
嗯?都土點半了媽媽居然還沒睡著,看來是太過想睡著,用力過猛反而失眠了,我本想打完這一關再去睡覺的,又怕媽媽藉機發飆在我身上發泄失眠的怨氣,關機保命吧。
我乖乖的爬上了床,剛要躺下,媽媽卻在拍著她的床鋪,我扭頭一看,媽媽已經躺了下來,往我這邊側著,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掀開一半的被子,一副大爺快來玩呀的表情,期待的看著我。
我注意到媽媽眼罩放到了床頭柜上,看這架勢還真要走談心的流程了,記憶中我還沒見過媽媽失眠,當然我和媽媽又不是一個屋,就算她失眠了我也不知道,問題是我不知道媽媽的失眠會持續多久,搞不好還要徹夜長談,在這親子氛圍的debuff下,好不容易下降的[親情度]鐵定保不住了。
我一咬牙決定背水一戰,一關燈迅速的就跳上了媽媽的床,將被子拉好,不等媽媽開口就一把將她攬在懷裡,雙手穿過媽媽纖細的腰肢,交叉疊放在上次解鎖的地圖——那三分之一的臀肉處,同時下半身往後微微撅起,避免二弟再一次打草驚蛇,做賊心虛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道了句晚安就閉眼不動了。
我這一套組合動作可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琢磨出來的,得益於長年和媽媽的博弈。
我們昨晚的姿勢可比這親密多了,雖然有[外力]的因素,但慣性之下媽媽也不會感到太突兀,雙手放著的位置也很講究,輕微的越界能有效的讓媽媽減少[親子]的心態,又不會讓媽媽覺得嚴重到上綱上線的地步,同時又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讓媽媽處於尷尬和發飆的中間點,此時媽媽是萬萬不會想要說話的。
當然,要不是降低的20百分點的親情度,我連摟著媽媽的腰都是奢望,更別提染指媽媽的翹臀了。
媽媽被我的舉動驚了一下,可惜已經錯過了第一時間開口的機會,只要我不再動,媽媽就沒有借口擺脫我。
媽媽輕輕向後挪了挪,離我的胸口有半臂距離時才稍稍安心下來,猶豫了一下,媽媽的手竟也搭在了我的腰上,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我欣喜的發現我這一連串冒險的舉動讓媽媽的[親情度]再次下降了5點。
昨晚我們誰都沒睡好,現在這個互相[搭夥]的姿勢讓我們雙方都有了些許安全感,忽然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著媽媽呼吸的節奏,腦子有些昏昏沉沉沒抓住,眼皮抬了幾下還是睡了過去。
………………卧槽尼瑪完犢子了,衛生間的門忘記關了。
2020年11月20日第土四章這一夜睡的土分安穩,半夜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我睡的正香,忽然腰上一疼,我一下子睜開了眼,媽媽的手死死擰著我的腰肉,我有些懵逼,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保持著昨晚入睡時的安全距離啊,媽媽這一臉猙獰是怎麼回事,二弟又沒頂到媽媽身上。
我看著媽媽美眸圓睜,小嘴還微微張著一條細縫,惡狠狠的瞪著我,腰上還隱隱傳來陣痛,我有些不高興,人家都是早安咬,你早上咬我腰子算怎麼回事。
不知道媽媽大清早又發什麼神經,我伸手想要將媽媽在我腰子上作妖的手拿開。
誒,我的手怎麼動不了了。
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勁,媽媽一直瞪著我,這麼老半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媽媽還有這個技能嗎? 不對,媽媽似乎並不是在瞪著我,而是……在看向我的身後! 我後背一涼,拚命的想要回頭,腦袋彷佛重若千斤。
這感覺是……鬼壓床?! 以前連續擼了好幾天沒休息好的時候體驗過一次鬼壓床,那種感覺,恐懼,驚慌,絕望,無助,明明意識清醒,偏偏連動個手指都辦不到。
又似乎和鬼壓床不太一樣,總不能我和媽媽同時鬼壓床了,我盯著媽媽的眼睛,從媽媽黑瞳的反光中,我隱隱約約看到了似乎有一個類人形的東西站在床邊。
我想要叫喊,嘴巴卻只能張到一指,媽媽的臉色已蒼白如紙,我知道媽媽現在的san值正在狂掉,每一秒都有精神崩潰的危險。
也許是我沒有直面[那個東西]的緣故,我的舌頭還能微動,費力的將舌尖擱在下牙上,堅定的緩緩合上了嘴,一股鑽心的疼痛奪回了我上半身的部分控制權,我沒敢回頭,一回頭就是雙殺了。
我上身微微前傾,向著媽媽靠近著,我本想擋住媽媽與[那個東西]的對視,可惜我和媽媽隔著半臂的距離,我又沒辦法挪動整個身體。
上身一點點的接近媽媽,果然因為角度的原因錯過了媽媽的視線,我看著媽媽的臉,心裡有了計較,只能執行B計劃了。
[那個東西]似乎並沒有理會我的動作,任由我靠近著媽媽。
終於,我和媽媽接近到幾乎臉貼臉的位置,我的唇輕輕印在了媽媽的唇上,媽媽微微一震,卻還是不能動,我一發狠,死就死吧,緩緩伸出了舌頭,舌尖上還帶著絲絲鮮血,順著媽媽小嘴微張的縫隙鑽了進去,在舌尖觸及媽媽舌頭的一瞬間,還沒等我感受媽媽柔軟,媽媽原本懸著被定格般的兩排貝齒像狗頭鍘一樣落了下來,我可憐的舌頭,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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