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又坐直了身體,挨打要立正,經驗告訴我,能少挨好幾下。
不過媽媽倒是暫時沒再為難我,房間里重新陷入了寂靜,我不敢再說話,不分氣氛的耍寶就是雷區蹦迪了。
我像個乖巧的小學生般端坐了土來分鐘,等待著媽媽的發落,腦子卻也沒閑著,如果說那怪物殘留下的體液具有這種紳士特性的話,以它表現出來的腐蝕速度,只能解釋為我們可能觸發了什麼前提條件才激活了這玩意兒,不然我們的衣服斷然不可能撐到現在。
仔仔細細的回想著我們進入房間后的所作所為,媽媽完美的胴體老是跳出來打斷我的思緒,我們進入房間並沒有多久,要說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也就是我親了媽媽一口,這個總不至於是觸發的條件吧,系統雖然產生了強烈的能量反應,想來兩個不同維度的產物,怎麼也該有著類似於生殖隔離之類的特性吧。
難道,是因為那怪物已經死了? 這個猜測的可能性越來越高,我有些躍躍欲試,想要開門確認一番,卻又怕冒然行動等下又叫媽媽誤以為我想要做一些不軌的事情不說,萬一我這一開門導致了什麼變故,得不償失,我決定還是先和媽媽商量一下比較穩妥。
“那個,我覺得吧,外面那東西很可能死透了,我想要去確認一下,您看?”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身後並沒有傳來迴音,生死攸關的事情,媽媽應該不至於在這方面和我置氣。
我又加大了音量,重複了幾遍,依然如石沉大海。
一個可怕的念頭鑽入了我的腦海,媽媽不會出事了吧?! 那種奇怪的黏液連衣服都能吞噬,有什麼其他的危害也未可知,媽媽的肌膚裸露的部分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一些,想到這裡,我急忙喊了一句:“媽媽您沒事吧?我要轉過來了喔!” 我回身看向了媽媽,頓時感覺有些無語,我可是您的親兒子啊,有必要防我到這個程度嗎眼前的媽媽將自己包裹的像只粽子一般,雞賊的媽媽竟把雙腿蜷曲,一併籠罩在衣服之內,原本之於媽媽有些寬鬆的上衣被撐的滿滿當當,隨時都有崩壞的風險;上衣的雙截短袖空空如也,從外表的形狀判斷,兩隻藕臂同樣位於衣服之內,正緊緊的抱著雙腿;曼妙絕倫的身材被盡數掩蓋其中,媽媽將腦袋枕在膝蓋上,靜靜的睡著了。
唯一還露在外面的,僅剩那一對白皙小巧的玉足,出門時穿的那雙運動鞋早已不知所蹤;足背上的青筋隱隱可見,精巧的足趾帶著健康的光□,並未粉飾,卻比最昂貴的化妝品的點綴更加光彩奪目。
烏黑的短髮往一旁自然垂落著,發梢微卷,既顯英氣,又不失俏皮;幾縷青絲掛在額間,為那精緻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慵懶;媽媽外泄的春光被她巧妙的完全遮擋了起來,整個人既散發著成熟的美味,又帶著股鄰家少女般的氣息,美艷得不可方物,聖潔得不容侵犯,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一點,再近一點,直到我們的距離,變成負數。
我不住的吞咽著口水,手腳不受控制的向著媽媽爬去,心中默默念道:我只是去確認一下媽媽是否真的沒有任何不適,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短短不到一米的距離,我生生挪了好幾分鐘,隨著距離的緩緩拉近,媽媽的美腳近在眼前。
我的內心在激烈的天人交戰著,媽媽剛剛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正是心力憔悴、身心俱疲的時候,我這個時候對她出手,不是趁人之危嗎? 正直化身的白色小人剛剛在我腦海浮現,就被黃的耀眼的色批頭子率領的千軍萬馬踩成了漫天的光點。
[沖鴨!!!!] 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我又不是單純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我所在意的人,這才不得不委屈自己,違背自己的本心去占媽媽的便宜,這其中的苦,又有誰能理解?這其中所背負的心理壓力之大,我又能與誰說呢? 最直觀的就是雞兒長時間的充血又得不到發泄,早晚得截肢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JUSTDOIT! 我猶如朝聖的信徒般匍匐在地,親吻著媽媽秀美的腳趾,從大到小,由遠及近。
失去了鞋子的保護,媽媽的小腳丫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塵土,細看之下,腳掌的邊緣更是有著幾道擦傷。
我的腦海里浮現出媽媽孤零零的光著腳丫子,一個人驚惶無措的尋找著我的畫面,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來,心疼的舔舐著媽媽足背上的些許污漬,為媽媽洗腳,不是每個大孝子應該做的事情嗎? 幾番努力之下,媽媽光滑的足背終於恢復了原有的白皙,我微微直起身子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鼻腔內徘徊著媽媽淡淡的足香,有些意猶未盡。
我抬頭觀察了一下媽媽的動靜,她的呼吸依然平緩而有力,看來是真的累壞了,我忍不住再次俯身,一口含住了媽媽的大腳趾,舌尖轉動,牙齒輕咬,用力的吮吸著藏於硬殼之下,厚實飽滿的小肉丸,滑膩的口感讓我得寸進尺的吞咽著媽媽的腳趾,直至將其的齊根裹進了口腔里。
許是濕潤的嘴唇觸到了媽媽的趾蹼,讓她感覺到了不適,媽媽渾身抖動了一下,被我含在嘴裡的腳拇指不安分的上下掙扎了起來,時不時地頂到我的上顎,壓著我的舌頭,似乎是想要掙脫這個潮熱的洞穴。
媽媽的腳掌都開始無意識的扭動著,大拇趾和食趾有一下沒一下的夾著我張著的嘴角,雖然我很享受媽媽本能的舉動,腦補著媽媽正在故意挑逗誘惑著我,但我不敢託大,風險已經越來越高,就快要蓋過收益了,若是讓媽媽看見我居然把她的腳趾含進了嘴裡,恐怕我天神下凡救她於水火之中積攢的那點成果都得作廢了。
我連忙小心的從嘴裡吐出了媽媽的腳趾,防止牙齒磕到媽媽的嫩肉而驚醒了她,幾根銀色的絲線粘連在媽媽的拇趾之上,掛在了我的唇邊。
我保持著俯身的姿態,退回了我原先的地方,重新背身坐好,一手杵著腮幫子,假裝也睡著了的樣子。
等了好一會兒,身後並沒有傳來什麼動靜,媽媽似乎並沒有醒來。
人總是不懂得知足,嘗到了甜頭的我又有些蠢蠢欲動,懷著崇高的動機,我再次悄咪咪的朝著媽媽緩緩靠近著,這次我決定換個目標,雖然我很想試一下趴在地上偷瞄媽媽的‘裙’下風光,那可是絕對的真空領域,但這個操作實在是太過猥瑣,即便是我,也有些難以招架三觀上鋪天蓋地而來的譴責。
我躡手躡腳的挪到了媽媽的身旁,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向著那兩片已經恢復了血色的薄唇探去。
媽媽的容顏在我眼前慢慢放大著,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來,明明又不是第一次親媽媽的嘴兒,卻每次都亢奮的像個心臟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