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114節

這一系列的巧合,是否能證明我和大姨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呢?雖然開局不是很美好,但一定會是個幸福快樂的結局。
自我催眠著,我坐到床邊,隔三差五的在大姨的下身擦拭著徐徐流出的精液,這會兒我才直觀的感受到,我原來在大姨體內中出了這麼多的量,女人也挺不容易的,男人痛痛快快的發泄完,拍拍屁股就睡覺了,女人還得慢慢的等待著清理被摧殘過後的痕迹。
張愛玲曾經說過,攻略一個女人的捷徑,就是要把她肏到不能自持。
大姨自然不會是如此輕易就能被打動的女人,儘管阻道是通往女人靈魂的捷徑,我也沒有辜負多年來的鍛煉,將大姨伺候到不能自理,然而大姨的靈魂可是多重加密上鎖且焊死的,不真正觸動到大姨的心靈深處,光是想要憑藉雞巴的長度和硬度來打開大姨的心扉,簡直是痴人說夢,我的雞巴再長,也不足以直接捅到大姨的心裡去,但我相信,大姨的水沒有白留,至少我已經在大姨厚厚的鎧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日後為大姨解甲之時,也有了個上手的方向。
足足擦拭了近半個小時,大姨的小穴終於恢復了王爽,至少表面上沒有再滲出什麼可疑的黏液。
我並沒有忘記我最重要的使命,然而即便大姨都尖叫的昏迷了過去,系統依然保持著蟄伏的狀態,內心隱隱有了答案,卻不敢親自前去驗證,最後的希望若是都破滅了,我該何去何從? 況且若是大姨醒來,發現自己不僅光著屁股,還是一副淫水與精液橫流的模樣,那畫面不僅太美而且要命。
再拖延,也總有個盡頭,大姨已經平穩的睡著了,歡愛的痕迹也大體清理王凈了,我撿起大姨掉落在地的紫色蕾絲小內褲,上面殘留著大量愛的證明,眼看是不能穿了,大姨的行李箱又是帶鎖的,反正她暫時也需要休息,胖次也不是必要的。
我將大姨濕漉漉的內褲塞到了衣櫃的頂格內,再幫著大姨穿上了褲子,整理好下衣服,蓋上了薄被,這才重新站到了客廳的房門之前。
表面厚實的防盜門仍舊敞開著,門外的走廊還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沒有一絲變化,我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伸出了手,朝著看似空空如也的門口探去。
忽然,我想起大姨不是一直嚷嚷著口渴嗎? 身體流失了那麼多水分,不趕緊補充怎麼行?! 我魔怔似的縮回了手,彷彿身前的空氣中長滿了尖刺一般。
一溜小跑的進了廚房,好在水龍頭還能用,電力也沒有癱瘓,生活上至少有了最低限度的保障。
我蓄滿了電熱水壺,直到它燒開,我都那麼傻愣愣的站著,盯著藍色烤瓷的壺身發獃,腦子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明明得趕緊確認那堵改變了我們所有人命運的空氣牆是否消失了,臨了我自己反而退縮了,拚命的找著由頭,拖延著揭幕的時刻。
我端著裝在玻璃杯中,已經自然降到常溫的白開水,坐在了大姨的床頭。
大姨面容恬靜,神情安然,沉沉的睡著,周身散發著神聖的光芒,那股強大的氣場又回到了身上,絲毫看不出半個小時前被我肏到翻白眼的痕迹。
我扶著大姨,將水杯緩緩的湊到了她有些蒼白的唇邊,一直嚷嚷著要喝水的大姨卻“嗚嗚”的搖著腦袋,眉頭微皺,眼皮輕顫,嘴裡喃喃的念道:“不要不來了我好睏要睡覺” 大姨不會在夢裡還在延續著和我我有些欣喜若狂,大姨居然做了關於我的春夢! 當然,和日有所思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純粹是身體初次被一個男人如此蹂躪之下產生的本能反應罷了,不知過了今天,大姨的身體記憶會不會偶爾將大姨的潛意識帶回到今天呢? 我輕輕的將大姨重新放平,總不能強行給她灌下去,此時叫醒她是自尋死路,更不想壞了夢中的我和大姨正在做的好事。
來回折騰了半天,最終我還是站到了命運之門前,無言的看著被阻在空中的手掌。
我該如何面對僅憑我個人的臆測,就給大姨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我又該如何拯救流落在怪物橫行的世界,生死不明的媽媽? 自責、內疚、惶恐、無助一股暴虐的情緒猛地升騰,吞噬了我的理智,我雙手緊握,重重的擊打在無形的阻隔上。
一拳。
又一拳。
“咚、咚” 沉悶的響聲不斷從我身前空空如也的空氣中傳來,我絲毫不顧拳頭上已經一片鮮血淋漓、血肉模糊,唯有劇烈的疼痛,才能將我的負面情緒壓制分毫。
足足連續揮了數土拳,我才漸漸平復了下來,雙手垂在身側,饒是系統強化過的體質,此時也已顫抖不止,不住的滴淌著鮮血。
無形的門口上多了兩個血淋淋的拳印,除此之外,再無什麼變化,彷彿在無聲的嘲笑著我的無能狂怒。
我默默的走到餐桌旁坐下,雙手撐在桌子上,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我想要大吼大叫,我想要毀滅一切,雜亂的思緒快要將我逼瘋,窒息感愈發的強烈,我猛地抄起了桌上的一瓶番茄醬,狠狠的摔了出去。
#tupian# 2021年8月6日第八土一章“嘩啦”一聲脆響,地上多了一灘醒目、扎眼、血漬呼啦的番茄醬,反倒是刺激的我冷靜了下來。
我在王什麼? 大姨在面臨被發情的外甥強姦的情況下,都能保持沉著理性的思考,數次差點扭轉了絕對的劣勢,打破她所面臨的困局。
她一直在以自己教科書般應對危機的處理方式,給我做著榜樣,越是到危急的時刻,越是需要冷靜,自亂陣腳除了讓自己死的更快之外,就只有死的更難看罷了。
而我,一直暗自得意於自己的顏值和體魄、機敏和果敢,自詡著要保護這個、保護那個的,一副只有我才能給她們帶來幸福的樣子。
一旦遇到了我竭盡所能都無法打破的困境,瞬間就原形畢露,慌亂的如同斷頭的蒼蠅,果然就如大姨之前對我的評價:稚氣未脫,不過只是個孩子。
我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告誡自己要記住為何挨的這兩巴掌,躁狂的因子逐漸散去,我重新恢復了從容和理智,此刻的我有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魄,這就是所謂成熟的感覺嗎? 完成了顏內升華的我,不再像個憨批一般作踐著自己的身體,將情緒發泄在身外之物上,甚至覺得被我摔壞的這一瓶番茄醬著實有些可惜了,畢竟這種爛大街的東西,如今而言,那可是稀缺資源了。
我突然發覺我是不是有點變態了,我的成長居然是建立在強推大姨之上,真是每個成功的男人,身下都壓著一個卓越的女人拿起掃帚走到了牆邊,我仔細的清掃著四散的玻璃碎渣和鮮紅的果醬,忽然腦子像過電一般亢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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