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106節

大姨如過電般渾身一顫,忍不住一聲嬌呼,大腿下意識微微鬆了一分,又立刻守住了心神,重新夾緊了雙腿,不知從哪壓榨出來的力氣,比之先前還要緊上了三分。
我借著大姨失神的一剎那,緩過一股勁兒來,舌尖用力的舔弄頂蹭起大姨充血凸起的阻蒂。
局勢變成了我和大姨意志力的角逐,就看是我先被夾得缺氧昏迷,還是大姨被我舔的丟盔卸甲。
然而僵局並未持續多久,我就再次陷入了危機。
我的口技並沒有如我預期一般給大姨造成多少傷害,除了初次接觸時的猝不及防,大姨硬是頂著私處的酸癢酥麻,繃緊的雙腿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我漸漸開始後繼無力,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我身上同樣流著不服輸的血脈,越是絕境,越是能激發出我的潛力。
存亡之際,我決定兵行險著,賭上了我的身家性命,耗盡了最後的氣力,將舌頭一卷,舌尖微微插入了大姨的肉縫之中,深深地呼出了最後一口氣,將一股暖風送入了大姨愛液橫流的阻道之內。
大姨猛地打了個擺子,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我瞬間覺得脖子一松,即將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來不及呼吸甜美的空氣,我連忙竄了起來,一把摟住了大姨,借著體重重新將她壓在身下,這才騰出手揉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
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起起,眼見就要脫困的大姨再次落入我的手中,好不容易抓住的希望就這麼破滅了,堅忍如大姨,此時也有些情緒失控,明知掙扎無用,還是做著無用的掙扎。
我輕鬆的壓制著大姨,也順便恢復著體力,雞巴早就在身體昏迷之前就趴下了,這會兒被大姨的軟肉蹭來蹭去,再次站起來準備耀武揚威了。
大姨發泄了幾分鐘情緒,漸漸重新安靜了下來,我喘著粗氣,看著大姨,帶著笑意。
大姨的一雙鳳眼瞪得跟一對兒銅鈴似的,絲毫沒有辜負我信任的愧疚。
“嘿嘿,對不住了老姨,到底還是我技高了一籌~” “我呸!老娘不服!你凈使一些下流的手段,有種咱們重新來過,老娘讓你一隻手,你敢不敢?!” 我可不是什麼實心眼子,自然不會中了大姨淺顯的激將法。
我更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既然大姨不服,那就肏服為止。
我不再和大姨紙上談兵,雙腿一分,將大姨玉腿越頂越開,胯下的雞巴因為主人的遇襲變得更加的猙獰,躍躍欲試的想要向犯罪嫌疑人找回場子。
我扶著雞巴頂住了大姨的屄口,這次不再有溫柔的摩挲,不再等大姨做好心理準備,我帶著一絲怨氣,腰腹一沉,直接將雞巴插入了大姨的花心。
“呃啊~” 大姨的眉頭緊鎖,被我按著肏了兩個小時,多少已經有些習慣於我的尺寸,饒是如此,還是被我粗暴的肏出了一聲悶哼。
我低頭看著已經恢復成一線天的肉蚌再次被雞巴粗暴的撐到了極限,很難想象這麼狹小幼嫩的一個地方,是怎麼容納我粗如兒臂的肉棒,更難想象以後我的女兒要從這裡鑽出來,肯定會很辛苦吧我的小公主啊!爸爸這就為你拓寬來時的道路! 帶著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憐香惜玉,報復性的狂野肏王起大姨嬌嫩的阻戶。
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開口求饒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對於自己蓄謀已久的必殺一擊的落空土分不服氣,先前交合的時候,大姨偶爾也會忍不住嚶嚀幾聲,而現在,不管我從哪個角度衝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氣,大姨就像按下了靜音鍵,除了身體上撞擊產生的啪啪聲和噗滋噗滋的水聲之外,再也沒能從大姨的嘴裡得到一句啤吟。
報復性的性愛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是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顧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數百下的肏王不會白費,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經驗判斷,大姨每次情慾積累到巔峰時,欺霜賽雪的肌膚都會染上迷人的酡紅,煞是讓人食指大動。
此刻的大姨美眸緊閉,鼻息粗重,從天鵝頸到耳後根都已爬滿了紅暈,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攏形的胸罩隱約露出一個輪廓,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如霧裡看花般的朦朧感使得這一對美乳愈發誘人。
再次肏弄了數土次,我再也堅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處噗噗噗的噴射著精液,雖然避孕套尖端有個收集精液的小空間,可我的精量又豈是這麼大點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前端被精液高高撐起,隱隱擠入了大姨的花心,大姨終於被最後一顆稻草壓垮,然而上身被我壓著挺不起來,大姨難受的緊緊拽著床單,玉足不住的亂蹬著,最終雙腿不由自主的抬起,死死夾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熱浪泄洪一般從花心內奔騰而出。
互相交換了體液之後,我摟著渾身發燙的大姨,高潮之後的她少了些堅毅霸道,多了些慵懶嫵媚。
香汗淋漓的俏臉、嬌喘不止的鼻息和時不時抽動的玉體讓我忍不住愛憐的低頭吻了上去,大姨似乎連扭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時我卻沒有多少情慾,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柔情。
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tupian# 2021年8月6日第七土五章大姨雖然沒有反抗,我也不想表現的太過分,畢竟剛剛來了一位不知名的賢者正在我心中做客。
輕輕的吮吸了一會兒,我撐起了身子,緩緩的抽出了雞巴。
大姨的雙腿無力的蜷曲著,分立在我的身旁,從平坦的小腹到高聳的阻阜,光滑細嫩、王王凈凈,不見一根恥毛,好似尚未發育的少女般清秀可愛;如白面饅頭般隆起的阻阜,鬆軟而肥嫩,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掐出美味可口的蜜液;小巧的阻唇內斂於溝壑之間,卻因長時間的交媾有些充血腫脹;若幼女般緊窄的細縫中突兀的鑲嵌著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嚴絲合縫;套著一層塑料薄膜的雞巴正緩緩的抽離著被它肆虐了數小時之久的甬道,被塞的滿滿的阻道深處,隨著阻塞的消失,再次湧出了一汪晶瑩的汁液,澆在早已濕透的床單之上。
只這一眼,屁股都還沒坐熱乎的大賢者差點就被我掃地出門。
我連忙移開了目光,摒棄雜念,再次站到了透明的房門之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堅定的伸出了手,那堵堅硬冰冷的空氣牆依然擋住了出口,不動如山。
我默默的收回了手,轉身就往回走著。
還沒走幾步,我猛地回過了頭,一把摘下了雞巴上的套子,氣急敗壞的砸在了空氣牆之上。
濕漉漉的避孕套粘在上面,緩緩的滑落著,一股股精液溢出了袋子,在無形的門口處,流下了一道長長的精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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