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國奈爾法皇女姐妹記 - 第15節

嘩啦啦的水流聲中,雙腕被鎖在架子頂部的皇女無法躲閃,只能仰著香頸,兩隻雪白纖細的藕臂和手腕被手銬鎖的死死,承受著她全身的重量,手腕處疼的就好像火燒一般,但是那冰冷的涼水,卻又讓她完全感覺不到這些。
「啊啊……」尖叫聲中,冰冷的水柱繼續拍打在阿莉婭那兩片好像胡蝶般透出著肩胛骨的起伏的雪白美背上,衝散了她粉色的秀髮,順著那抹向下凹去的白皙脊線,在肋骨兩側的裸背上來回洗刷著,打在她丰韻的翹臀上,順著腰背和臀胯的曲線,就像一個小小的瀑布一樣,在臀縫上面的那抹椎骨末端處,朝外飛濺,順著兩個圓潤緊實的臀瓣,不斷向下落去,鑽到她大腿的縫隙裡面。
拿著水管的看守在皇女殿下四周來迴繞著,用手指壓著水管的出水口,好像瀑布般爆起的噴水落在阿莉婭的身上,在她的哀啼聲中,重新繞回到她的身前,用水柱擊打著她的雙乳,順著她的小腹,深深誘人的臍窩,再又向下,向著兩條大腿間的縫隙移去。
粉色的恥毛在涼水衝擊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歪歪斜斜的貼在她微微丘起的阻阜上,在恥縫兩邊散開。
「啊啊……」,阿莉婭無力的慘叫著,扭動著身子,想要把雙腿併攏,但雙足卻被鎖在兩邊的鐵棍上,銬的死死,整個人就像一個人字形一樣被吊在那裡。
「啊啊,別,停下……」當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大腿根部的肉縫裡,那寒冷刺骨的水流,都似乎順著女人的那個洞洞,進到了阿莉婭的身子裡面,把她的五臟六腑都凍結起來——極度的寒冷,飢餓,羞恥,還有根本無法形容的,在麻幻葯癮的折磨下,這些人這麼對待自己,自己的身子里卻好像還有火在燒,期望什麼東西,甚至是這些冷水可以順著自己的蜜穴,進到自己身子的更深處,那種慾火得不到發泄的痛苦的折磨。
突然,阿莉婭雪白的大腿根部一陣急顫,一股金色的尿液竟在水柱的激射中,從她的尿穴里飛出,嘩啦啦的,落在了身前的地板上。
「阿拉莫巴的午飯啊!不會吧,皇女殿下居然因為水管澆水就高潮了?」「你個紅河谷地的鄉巴佬,這是高潮嗎?是阿莉婭殿下受不住冷,凍尿了。
」「都一樣,阿莉婭殿下,皇室的皇女都是想在哪裡尿就在哪裡尿,而且都是這種站著的呢?」一聲聲各種口音的話語,方言,在阿莉婭的耳中鳴響。
但此時此刻,對於這個從小就被母后誇為姐妹里儀錶典範的皇女來說,卻是除了覺得丟人,羞恥外,竟然連一句爭辯的話語都說不出——甚至連她自己都知道,在被這麼長時間的折磨,調教之後,自己的身子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不要說小便失禁,有時候,甚至就連自己的排泄功能都……渾身凍得哆嗦的皇女無力的垂著繯首,嘴唇和牙齒不斷敲擊在一起,闔著雙眸,雪白的身子依然保持著腰跨處朝前撅起的姿勢,飽滿的雙胸因為羞恥,寒冷,情緒不穩而一下一下的起伏,悸動著,而那兩粒可愛的紅啡色乳尖,又是那麼的紅潤,誘人,一條條胸肋處的線痕都在雪白的肌膚下清晰可見——此刻,阿莉婭是多麼多麼希望這一切可以快些結束,但是那些看守卻不是如此。
他們叫囂著,嘲弄著,王脆把她一隻鎖在旁邊豎著的鐵柱上的左腳向上扳起,拉高到和右腿呈一字馬的傾斜角度,壓到香肩的後面。
「哇哇……」阿莉婭大聲的慘叫著,大腿根部的韌帶被硬生生拉開,還有膝關節扳動的動作,讓她疼的流出淚來,但是她卻始終沒有乞求他們——是的,在被關押的日子裡,除了麻幻葯外,她就從沒乞求過他們,就像現在,就連被他們強暴時都是一樣。
「看,連這裡都是。
」「這幫阻溝里的老鼠,居然連這裡都不放過。
」扳著阿莉婭雙腿的看守放肆的說著,用手指扣挖著皇女殿下張開的大腿根部的那抹紅紅的肉縫,讓拿著水管的看守看著。
狗屎,那麼多事,不會自己弄? 拿著水管的看守沒好氣的瞪著眼睛,但在格爾特的監視下又不敢不做。
嘩啦啦的流水聲中,冰冷的水柱,不斷擊打著阿莉婭雙腿間的恥縫,在那道紅紅的縫隙,還有後面那個因為被香腸和高跟鞋的鞋跟插的久了,都合攏不上的菊穴間來迴轉著。
因為左腿被扳到身後的緣故,阿莉婭那圓潤的翹臀都變得更加繃緊,圓鼓起來,直讓那些看守愛不釋手的揉捏著。
「看看這屁股,真不愧是皇女,就是和妓院里的婊子不一樣。
」「當然,窮人家的女兒連飯都吃不飽,哪兒能發育的這麼好啊?」幾個看守大聲的說著,笑著,而阿莉婭則因為這個姿勢,感覺自己的腿都要斷了,咬緊著銀牙——她那圓潤的翹臀間,本來像菊花般遍布著細細絲線的肉縫,張著圓圓的小嘴,露出一片深紅,在冷水的衝擊下,不斷向外溢出著水液。
那種痛苦的感覺,直讓皇女殿下的小腹內又是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讓她生怕自己又像剛才一樣,把大便都拉出來的,用力的夾緊了自己的菊穴。
可是,此時此刻,那個小洞的張闔又怎麼是她能決定的呢? 而當那些冷水再次衝擊在自己的恥縫上的時候,阿莉婭的雙手,土只美麗可愛的足趾,都用力蜷緊起來。
「啊啊……」寒冷,冷的無法形容的刺骨寒意,伴著水流打在嫩肉上的疼痛,就好像自己整個身子都結成冰塊一樣,但是只要水流停下一會兒,身子里的那種焦躁不安的感覺就會再次升出。
「怎麼樣啊?阿莉婭殿下,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要用上面的小嘴喝馬尿呢?還是下面的小嘴喝馬尿呢?」當沖水終於結束之後,一直躲著冷水,生怕弄髒自己漂亮的鹿皮靴子的年輕貴族,再次得意洋洋的走到阿莉婭面前。
冰冷的水滴掛在阿莉婭那似乎和乳暈一樣,被男人蹂躪玩弄多了,也變得更大一些的紅啡色的乳尖上,順著那兩顆好像紅葡萄般翹挺的乳尖,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沿著那兩片略略散開的比乳頭的顏色略淺些的乳暈,一直涏到她如牛奶般白皙的乳房上,順著沉甸甸的乳肚,再又向下,在美乳和胸肋處的肌膚即將交界的地方,一滴滴的墜在一起,向下滴去。
阿莉婭的身子顫抖著,刺骨的寒意,讓她的雙唇失去血色,變得發白,甚至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蒼白,都變得有些泛著青色——無數種感覺和想要說出的話在阿莉婭的胸中擠壓著,她想要義正言辭的駁斥格爾特,又想要向他乞求,想要哭泣,想要絕望發泄的大喊大叫,想要一些木柴烤火,但又因為這些冷水的刺激,身子暫時擺脫麻幻葯癮的折磨,維持的一點點尊嚴和理智,而無法開口。
一條裸白的長腿都被高高拉起,壓在身後,伸直了的膝蓋窩和胯骨部分的筋肉,疼的都好像要斷了一樣。
皇女殿下咬著嘴唇,以著這種羞人的,蜜穴都完全露出在眾人面前的姿勢,別過了頭去,蒼白的小臉上充滿了無奈,羞辱,既不甘願任命,卻又無法反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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