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浪子 - 第18節

「阿鏡,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最快樂的時候。
」兩人坐在地板上,女人依偎著男人,一雙潔白的玉手在男人身上輕輕撫摸著,享受著高潮之後的溫馨感覺。
「阿倍,別灰心,總有一天我們會成功的。
現在我幫你去沖澡吧,這身上的印痕不會被人發現吧。
」「阿鏡,除了你沒人能看到我的身體,身上有再多你留下的印痕也不會有人知道。
」「疼嗎?」男人輕輕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身體,女人雖然不算年輕,擔身體保養得極好,繩子輕輕一勒便是一道血痕。
「不疼。
那是阿鏡留給我的愛和思念,阿鏡不在身邊的時候,它們能陪我度過了孤獨的時光。
」看著女人乖巧的模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將女人抱起,到旁邊的小隔間里沖澡。
很快,女人光著屁股回到廳屋裡,從地板上撿起凌亂的內衣和裙子,一一穿在身上。
這時候女子已經整理好儀容,俏麗的臉龐透著幾分英氣,如果不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她有性虐的傾向。
中年男子讓女子陪他喝茶,女子看了看時間,說今天玩的時間長了,她要回去了。
女子端起茶杯輕輕品了口茶水,在男子臉頰上吻了下,離開了小木屋。
這裡是傳法院的庭院,只有傳法院一個出口,那女子出了木屋卻沒有去僧人住的傳法院,而是向北去了。
那女子戴著太陽帽,穿著時尚的裙子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極有風韻。
中年男子目送女子遠去,目光慢慢變得凝重,好似心頭有千難萬難,卻無一良策。
的確,他們的夢想還很遙遠,他們面前的路還很長,長到這輩子他們都可能走不完。
這個樹林並不算大,西邊和北邊是淺草寺的院牆,外面就是商業街,無路可走。
那女子一直走到院牆下,在院牆上推了下,竟然在院牆上推開了一道門。
說是院牆,其實就是外面沿街樓房的后牆,那門和牆體完全融為一體,不仔細查看根本發現不了。
淺草寺北街,□田屋和服店。
後面角落有個不大的房間,房間里放著一張小桌子和兩張椅子,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保鏢。
看到女子推門進去,兩個保鏢一前一後護著女子離開了店鋪。
女子坐在車裡,突然感覺有些腹痛,保鏢立刻開著車去了醫院。
小樹林里,先前偷窺的年輕僧人端著用過的茶具恭恭敬敬離開了小木屋。
年輕女子匆匆忙忙只品了一小口茶,茶杯里還有大半茶水,年輕僧人突然發現白瓷杯沿上有一個細小的紅印,不用說,那是女人品茶時留下的唇印。
年輕僧人不是第一次偷窺師父和女子交媾,但他從沒看清過女子的臉,女人性感的紅唇卻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想到師父的女人曾喝過這個茶杯,年輕僧人想象著那女人性感的紅唇,將女人喝過茶杯端起一飲而盡。
真香!年輕僧人在心裡暗嘆,伸著舌頭又在茶杯上舔了一圈,就像中年男人在小木屋裡舔舐女人的阻部一樣。
此刻,女人用過的茶杯就是她白嫩誘人的阻戶,年輕僧人渴望用他的舌尖插入那女人的阻道。
年輕僧人拿著茶杯看了又看,發現外沿也有紅唇的印子,又伸出舌尖舔了幾下。
傳法院不對普通遊客開放,這次能進入傳法院參觀,一眾人都特別興奮,幾個孩子一路上說個不停。
光彥說他帶了新的數碼相機,要把傳法院的美景都拍下來,毛利小五郎哼了聲說道:「傳法院里是禁止拍照的,你們幾個小鬼別給我惹事。
」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前面傳來女人的尖叫聲,眾人立刻朝著女人尖叫的方向奔跑過去,只見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被一個年輕女人壓在了地上。
那年輕女人嘴裡還在罵:「老不死的,竟然敢摸我屁股。
」「你就饒了我吧,我一把年紀也沒幾年可活的了。
」老頭被女人卡著脖子,樣子極為狼狽,臉上還帶著得逞后的笑容,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
年輕女人見老頭年紀確實大了,只能自認倒霉,扔下老頭走了。
「師父,你怎麼又亂摸女人屁股了。
」毛利小五郎上前將老頭扶起,眾人才知道老頭便是聞名日本的鹽田平八郎。
「屁股就是女人的寶藏,我摸一下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成色了,剛才那女人還是不行。
」老頭色心不改,說完又伸手去摸毛利蘭的屁股。
毛利蘭一聲尖叫,抬腿便向後踢,老頭躲在毛利小五郎身後,毛利小五郎躲避不及,被女兒踢翻在地。
「爸爸。
」毛利蘭見踢倒了父親,立刻上前去扶。
老頭大笑道:「活著真好。
這女娃不錯,將來肯定是個大美女。
」柯南見老頭好色,懷疑對方是不是曾經名揚日本的大偵探,猥瑣大叔的好色本性不會就是眼這老頭學來的吧。
毛利蘭剛扶起毛利小五郎,傳法院里突然傳出男人的尖叫聲。
眾人大驚,立刻朝著尖叫的院子沖了過去。
廚房門口,一位年輕的僧人倒在地上,端茶的盤子摔在廚房的地板上,一個精美的青花茶杯散落在地上。
看樣子年輕的僧人是慢慢倒在地上的,掉在地上的青花茶杯完好無損。
年輕僧人面色發青,嘴唇腫大,顯然是中了劇毒。
很快,淺草寺的住持養叟和年輕僧人的師父,在淺草寺修行的道鏡和尚都趕到了出事的廚房。
「陳念!」道鏡看到自己的弟子死在廚房門口,大吃一驚,蹲下身摸了摸年輕僧人的脖子,搖了搖頭。
「看樣子是中了劇毒。
」道鏡看著地上的茶杯,正是之前情人喝過的,心頭一陣緊張。
情人只品了一小口茶,茶杯里應該還有茶的,那茶杯四周卻是王的,顯然是弟子忠念偷喝了那杯茶。
離那茶杯不遠處有一灘水漬,應該是他喝剩的半杯茶水。
道鏡仔細察看,發現他用過的茶杯滾到了一邊的角落裡。
「方丈,陳念已經死了,你先報警吧。
」道鏡站到一邊的角落裡,用他的身體擋住了他用過的杯子。
如果現場發現兩個杯子,調查的警察肯定會問他和誰在小木屋裡,那樣就麻煩了。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趕到現場的柯南和偵探師徒都被死亡的年輕僧人吸引,沒有注意道鏡為何要站到靠近角落的位置。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說道:「可以肯定,死者陳念是被人毒死的,看地上的茶杯和灑出的茶水,死者極有可能是喝了茶杯里的茶水而死,換句話說,兇手就是在這個茶杯里下了毒,這杯茶是誰泡的?」「毛利先生,這杯茶是陳念為我泡的,今天我在庭院的菩提閣打坐靜修,陳念像往常一樣端了茶給我,我品了一小口后就放在了茶几上,後來我靜修入定,再想喝茶的時候,茶水已經涼了,便讓陳念端來廚房清洗茶杯。
沒想到陳念竟然被人毒死了。
」「這麼說來,兇手有可能是想毒殺道鏡師父,結果道鏡師父沒有喝茶,陳念可能突然感覺口渴,喝了道鏡師父沒喝的茶水,結果被毒死了。
道鏡師父說的菩提閣在哪裡,說不定那裡就是兇手下毒的地方。
道鏡師父在那裡打坐靜修,不會注意到別人在他的杯子里下毒,兇手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菩提閣在庭院深處,只有池塘中的石頭路通往那裡。
毛利小五郎問過住持養叟之後,當時在傳法院只有三個僧人,且三個僧人在一起。
負責看門的哲齋和尚肯定沒有其他人進入傳法院,如此一來就沒人在茶杯里下毒了,難道是道鏡和尚自己下的毒,想毒死自己的弟子?不可能,道鏡和尚又不能確定他弟子口渴會喝他沒喝的茶水。
柯南在菩提閣檢查了一圈,並沒發現什麼線索。
可以肯定,兇手是在道鏡和尚打坐靜修的時下的毒,問題是,兇手是怎麼來到菩提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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