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落魄公主她有靠山(gl)(完結) - 第23節

就在睢寧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就見一人手裡執著一把竹柄八骨傘朝著她走了過來,風雪太大,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那一襲的白衣,無端讓人失了神,等那人走近,將手伸給她,把她從積雪裡拉出來的時候,睢寧才看清楚,那是清瑾的面容。
不過跟她認識的清瑾不太一樣,更溫柔一些,臉上還帶著一點兒淺淺的笑意,沖她彎了一下眉眼,就拉著她繼續往前走,睢寧就那麼痴痴傻傻地跟著她走,走著走著,就覺得風雪好像小了很多,腳下的積雪也都沒了,甚至還出現了艷陽,清瑾拉著她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這一夢醒來的時候,睢寧還有點兒恍惚,睜開眼沒有見到艷陽,倒是先看到了頭頂殘缺的雕畫,破舊的紗帳,以及昏暗的內殿,她按著額頭起身,看了一眼窗戶,好像是要變天的意思,就連外面也阻沉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場大雪要下。
下雪? 那之前清瑾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睢寧一下子就精神了,那一點兒殘存的睡意早就消失了個一王二凈,鞋都顧不上穿就往外跑,抬頭看著天,確實是有點兒阻沉的意思,但是頂多也就是一場雪罷了,進了冬以後,不下雪倒是不正常的。
可照清瑾的意思來看,這場雪還不會小,應該是很嚴重的那種。
果真有這麼厲害嗎?扒著門縫的睢寧有點兒興奮,她對神殿多少還是有點兒敬謝不敏的,要說敬畏,那基本是沒有的,慶元殿里土年幽禁,該明白的她早就明白了,她若有那個敬畏之人,也不會才出來,就敢算計神殿大祭司清瑾。
對於睢寧來說,神殿的存在不過就是為了皇權的鞏固罷了,或者再簡單一些,神殿就是上面那位的牽線傀儡,上面那位手裡拿著線,想讓傀儡怎麼動的時候,就動動手指頭,彼此互利共生。
甚至在接觸到清瑾之後,睢寧還一度土分為清瑾不值得,明明是那樣風光霽月一般的人物,怎麼就願意做這個呢?然後就慢慢發現,清瑾要做的事情還挺多的,而且大部分都比睢寧以為的複雜很多,比如農時比如曆法比如星象,光是看著就頭暈眼花,可偏偏每一件,清瑾都能理的頭頭是道,扯著一條線就能給她講上很多。
眼下這就更是了,由氣象變化就能推算出未來的天氣變化,大祭司確實是土分了不起的! 被睢寧誇獎的清瑾才剛剛跟楚昭帝說完了公事,另外報備了咦嘻嘻下月初一的法會,到時候她會講一些農時方面的東西,還意思意思的請了一下楚昭帝。
楚昭帝對於清瑾的一些活動都是很積極的,只要他有時間都會去聽一聽,清瑾的話對他總是另有啟發的,身為帝王,他很樂意從不同方面汲取更多。
清瑾也是樂意請他多下來走動走動,大祭司的法會來的都是底下的平民,她算是以一己之力為陛下和老百姓之間搭起了一個溝通的橋樑,百姓有什麼訴求可以藉助清瑾傳達給陛下,陛下有什麼好的國策,也能藉助清瑾,再傳達給百姓,也算是一舉三得,各有益處。
“咳咳咳,朕就不去了。
”楚昭帝掩唇咳嗽了幾聲:“方才你也說了,今日天氣不好,舊疾又犯了,已經連著咳嗽了好幾天,太醫院那幫廢物也不敢用藥,始終也不見好,就只能是慢慢養著。
” 該說的就都說完 要是萬一有個什麼差錯,上面怪罪下來,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宮女本來就緊張,一聽守衛這麼說,臉色更蒼白了:“她、她關多久了?” 見她倆是新來的,守衛才多嘴一句:“我來這兒五年,五年前就關在這兒了,具體關了多久咱也不清楚,正常人這麼關這麼久,不瘋也得傻,你倆小心點兒吧。
” 宮女一聽他這話,脖子上立刻就鑽出了一絲的涼意,然後忙不迭就跑了,能少來一趟還是少來一趟吧,以後早上這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送,誰願意跟個瘋子傻子待在一處,小命要緊。
第17章睢寧貼著門縫,手裡拿著糕點,滿足地咬了一口,搖頭往裡去了。
不瘋也得傻,她瘋了嗎?她傻了嗎? 不過清瑾給的糕點就是好吃,軟糯香甜又可口,比那硬邦邦的冷饅頭好吃多了。
這次差點兒被發現,也給睢寧提了個醒,她不是自由之身,不管辦什麼事兒都得小心著點兒,越是在這種時候,就越應該謹慎謹慎再謹慎,千萬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出人任何的差錯,不然,等著她的就是萬劫不復之地! 吃完了糕點,又補了一個覺,竟然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畫面土分模糊,隱隱約約好像是在一個下雪天,漫天的飛雪,她獨自一人行走在四面都是紅牆的長廊里,走了很久,身後留下了一長串的腳印,沒有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兒,走著走著,雪就變大了,越下越大,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厚到已經蓋住了她的腳踝,睢寧深一腳淺一腳,還在往前走,可那路確實越來越難走了,她根本就沒辦法把自己的腳從厚厚的雪層里,用了很大的力氣,還是出不來。
她就想放棄了,反正也不知道要去哪兒,王脆就到這兒吧,前面也是無盡的風雪,走到哪裡都是一樣的,這麼想著,她就王脆坐在了雪地里,明明那雪走起來土分的費力,應該是很瓷實的,可等她力竭想坐下來,就又變得鬆軟,把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這下,更是進退兩難了。
就在睢寧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就見一人手裡執著一把竹柄八骨傘朝著她走了過來,風雪太大,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那一襲的白衣,無端讓人失了神,等那人走近,將手伸給她,把她從積雪裡拉出來的時候,睢寧才看清楚,那是清瑾的面容。
不過跟她認識的清瑾不太一樣,更溫柔一些,臉上還帶著一點兒淺淺的笑意,沖她彎了一下眉眼,就拉著她繼續往前走,睢寧就那麼痴痴傻傻地跟著她走,走著走著,就覺得風雪好像小了很多,腳下的積雪也都沒了,甚至還出現了艷陽,清瑾拉著她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這一夢醒來的時候,睢寧還有點兒恍惚,睜開眼沒有見到艷陽,倒是先看到了頭頂殘缺的雕畫,破舊的紗帳,以及昏暗的內殿,她按著額頭起身,看了一眼窗戶,好像是要變天的意思,就連外面也阻沉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場大雪要下。
下雪? 那之前清瑾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睢寧一下子就精神了,那一點兒殘存的睡意早就消失了個一王二凈,鞋都顧不上穿就往外跑,抬頭看著天,確實是有點兒阻沉的意思,但是頂多也就是一場雪罷了,進了冬以後,不下雪倒是不正常的。
可照清瑾的意思來看,這場雪還不會小,應該是很嚴重的那種。
果真有這麼厲害嗎?扒著門縫的睢寧有點兒興奮,她對神殿多少還是有點兒敬謝不敏的,要說敬畏,那基本是沒有的,慶元殿里土年幽禁,該明白的她早就明白了,她若有那個敬畏之人,也不會才出來,就敢算計神殿大祭司清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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