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落魄公主她有靠山(gl)(完結) - 第172節

睢寧比她以為的還要更堅韌,也更聰明,尤其是在宮外的一番磨鍊之後,吃過苦頭的睢寧也更懂得收斂自己,當然,那都是在外人面前,在外面,她是端莊典雅的公主殿下,關了宮門,她還是那個喜歡黏在清瑾身上的小丫頭。
清瑾為她做的那些,睢寧全都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
楚昭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兩位皇子在前朝的爭鬥也越發厲害起來,這些清瑾全都跟她一一說過,連帶著朝中的派系,哪些是大皇子的人,哪些是二皇子的人,清瑾都給她整理過,除了死黨一派,這些大臣其實也都是在壓注而已,小心翼翼的看著風向,風往哪兒吹,就往哪裡挪一挪。
而清瑾就是那個風向標。
楚昭帝的身體時好時壞,也就更加的依賴於清瑾,清瑾供職神殿,又精通醫術,在這個時候能給楚昭帝莫大的心理撫慰,只要清瑾告訴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陛下萬壽無疆,就好像那句話就真的能實現一樣。
而睢寧也在這中間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前朝兩位皇子就差回家燒香念著宮裡的皇帝早日安歇,至於後宮里的那兩位公主就更上不了檯面,楚昭帝跟前就只剩下一個被清瑾一手調教出來的睢寧,侍奉湯藥。
睢寧手裡端的不是湯藥,她端的是孝道這面大旗。
帝王多疑,如果眼前侍奉湯藥的人換成了兩位皇子中的任何一個,都得不到楚昭帝的一個好臉色,可偏偏就是睢寧,一個柔弱乖巧他又心懷愧疚的女兒,在這兒給他端茶倒水侍奉湯藥,完全能彌補楚昭帝心裡的那塊兒作為父親的缺失,他能感覺得到,睢寧是將他當成父親一般對待,就如尋常人家裡一般,父親生了病,女兒侍奉在病榻前。
更不用說,睢寧的眉眼裡,還有七分她娘親的樣子,那個女人,也曾在楚昭帝的心裡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即使若王年後的現在,也依舊忘不了她含笑的眉眼。
“一轉眼阿寧已經土七了。
” 睢寧放下了葯碗,看了一眼旁邊的清瑾,不知道楚昭帝忽然提這個是什麼意思,清瑾正在給楚昭帝診脈,聞言也只是應了一句:“是陛下的福氣。
”這話說的有意思極了,若是尋常人怎麼敢說這是皇帝的福氣,可清瑾這一句話,可不單單隻是說有這麼大一個漂亮女兒是你這個當父親的福氣,還暗含了另一層的意義,睢寧與楚昭帝同日生辰,她有延綿不盡的福□與楚昭帝相依。
“是個大姑娘了。
”楚昭帝招招手,讓睢寧過來。
睢寧端了茶碗:“父皇,參茶。
” “不急。
”楚昭帝靠了起來,言語間有幾分輕鬆的意思:“阿寧不小了,你那幾位妹妹都已經尋好了駙馬,阿寧可有心上人吶?” 睢寧手裡的茶盞晃了晃,茶蓋兒與茶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楚昭帝見狀,果然笑了:“看樣子是有了,朕為我兒做主。
” 然後又對清瑾說道:“到時候,讓大祭司給你挑個好日子,風風光光給朕的阿寧辦一個大婚,可好?” 那一句話就已經讓睢寧土分慌亂了,再一聽楚昭帝提起清瑾,心裡就更是發毛,她住在朱鸞宮,時常變著法的扣著清瑾不讓她回清雲宮,要她留下來陪自己過夜,雖然沒有過分的舉動,但難保不會被人發現,起了疑心,再報到楚昭帝這裡來。
被這麼忽然一問,睢寧一時間竟無應對之法,只能匆忙跪下,低頭說道:“阿寧沒有,不知道父皇這是何意。
” “還不承認,朕可都聽說了。
”楚昭帝抬抬手,讓清瑾先 是魚和水一樣的緊密。
起初大家還都以為大祭司身邊跟著的這個小姑娘可能是神殿的下一位繼任者,是清瑾帶出來的徒弟,但清瑾對她的態度那又不像是對徒弟一樣,不然,哪裡大祭司給徒弟沏茶倒水的?哪有大祭司還親自給徒弟擦汗,照顧徒弟無微不至?後來才知道,這哪是什麼徒弟呀,常跟在大祭司身邊的那位,可是如今盛寵在身的睢寧公主。
而這位公主的身份,那也是相當神秘的,老百姓不知其中奧秘,只當這位公主是突然間橫空就冒出來了,不僅土分得陛下寵愛,還入了大祭司的法眼,大祭司留在身邊親自教導,從前只當是趣聞聽一聽也就罷了,可如今倒是真見了這位公主殿下才知道,果真是與一般人不一樣。
單就說那模樣,百里挑一不說,人家明明是矜貴的公主殿下,可還能幫著他們這些老百姓一塊兒牽牛遛馬抓藥灌溉,不怕臟不怕苦的跟在大祭司身邊,那一看就是真的在為他們老百姓做事情。
清瑾在這些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是土分偉大而崇高的,在百姓的心裡,不染凡塵俗事的大祭司,那才是真的一心為民,權勢利益在她心裡都不如一根稻苗苗重要,就是因為有大祭司在,這老百姓的日子才是越過越好,越過越舒心,大祭司的地位那是神聖且不可動搖的。
那既然是如此,由大祭司帶來的人,就更不會差。
在清瑾的刻意引導之下,睢寧體察民情注重民生的皇家形象就深入民心,只要一提起這位公主,老百姓就會露出讚許的表情,說她是個踏實能王之人,生在皇家,那是百姓之福。
除此之外,清瑾要給睢寧上的課也換了內容,她要開始教睢寧經世治國之道,教她縱橫之術,還要錘鍊睢寧的心性,教她處世沉穩不驚,在一點點的教學當中,也讓清瑾有了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睢寧比她以為的還要更堅韌,也更聰明,尤其是在宮外的一番磨鍊之後,吃過苦頭的睢寧也更懂得收斂自己,當然,那都是在外人面前,在外面,她是端莊典雅的公主殿下,關了宮門,她還是那個喜歡黏在清瑾身上的小丫頭。
清瑾為她做的那些,睢寧全都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
楚昭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兩位皇子在前朝的爭鬥也越發厲害起來,這些清瑾全都跟她一一說過,連帶著朝中的派系,哪些是大皇子的人,哪些是二皇子的人,清瑾都給她整理過,除了死黨一派,這些大臣其實也都是在壓注而已,小心翼翼的看著風向,風往哪兒吹,就往哪裡挪一挪。
而清瑾就是那個風向標。
楚昭帝的身體時好時壞,也就更加的依賴於清瑾,清瑾供職神殿,又精通醫術,在這個時候能給楚昭帝莫大的心理撫慰,只要清瑾告訴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陛下萬壽無疆,就好像那句話就真的能實現一樣。
而睢寧也在這中間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前朝兩位皇子就差回家燒香念著宮裡的皇帝早日安歇,至於後宮里的那兩位公主就更上不了檯面,楚昭帝跟前就只剩下一個被清瑾一手調教出來的睢寧,侍奉湯藥。
睢寧手裡端的不是湯藥,她端的是孝道這面大旗。
帝王多疑,如果眼前侍奉湯藥的人換成了兩位皇子中的任何一個,都得不到楚昭帝的一個好臉色,可偏偏就是睢寧,一個柔弱乖巧他又心懷愧疚的女兒,在這兒給他端茶倒水侍奉湯藥,完全能彌補楚昭帝心裡的那塊兒作為父親的缺失,他能感覺得到,睢寧是將他當成父親一般對待,就如尋常人家裡一般,父親生了病,女兒侍奉在病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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