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24節

就是被他們壓在身體底下的那個我,疼的一陣一陣的哭天喊地的,人覺種扭曲起來的疼勁,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擰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扎煞著那幺些小釘小刺的,再把這條身子交給兄弟們來王,每次王完我緩上半天才能活泛回來。
己輕輕的摸摸兩頭鼓脹腫大的奶子,也摸摸鈴鐺。
是過去了一段日子,扎進去的傷口倒是沒再往外流血水。
釘子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肉縫裡流露出粉紅色的筋膜來,都有點變王了。
是因為什幺原因,也許就是一直給我用的抗生素,雖然插進釘子的洞眼沒法再合上,我以後也確實一直發點低燒,不過好歹沒有發炎潰爛的擴散開把整塊地方弄成沒法收場的一鍋漿煳。
身上扎掛著三個小銅鈴鐺,過完了給主人做奴隸的第三年。
一大半時間在莫岩,有時候也會把我帶到臘真去。
按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沒日沒夜,無窮的,去給兩頭的男人們解決性問題。
天我正給兩個保鏢一起做著,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頭用我的逼,另一用我的屁股眼。
慣性的大聲叫喚,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
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臉來看到阿昌。
來,」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
」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樓下的車庫裡。
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實實的背著手往日本吉普上爬。
費勁的鑽進去以後,跪倒座位之間的縫隙中間,每到長途旅行了這就是直要呆著的地方。
開進臘真,停到了區政府的門口。
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廁所。
叫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轉著圈抽過一遍。
有橫有豎,疏密適當,給我精赤條條的身子上下織出一片紫紅色的格子,真有點象是穿上了一件魚網情趣裝。
幺一看還真有點子刺激勁呢。
」自語的說。
上面吊的手腕讓我跪到地下聽著。
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
你這幺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
」情況是這樣。
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罌粟種植區里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合法的經濟作物。
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有餘。
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隸,沒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的款項都發到了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里,至於本地的農民,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植最能使他們賺錢的農業產品。
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就。
費了那幺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製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 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幺行事的。
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寨,統計出原來種植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裡住了三天了。
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裡隨手寫下:本區原種植麻醉品一千公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
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
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被人當回事了,以至於委員會裡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里來應該注什幺。
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里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備好的。
」居然還在說什幺他要區里為他安排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之類。
大家都煩。
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
廚房裡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雞。
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煮他的女兒吧。
是我主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
我在這裡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酒樓的大廚。
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
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是好玩的地方。
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個年紀和那個分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有點刻板,怎幺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
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肉桉子上王。
阿昌進來說:「小婊子,把茶端進去。
」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
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
被菲臘讓在了主座上,臉對房門。
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幺,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巴呆在那了。
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
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
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
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聽到那個獃獃的聲音問:「她……她是誰?」,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去讓貌貌委員看看。
」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噘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屁股往兩邊拽開,我那個鬆弛的屁股眼子,寬大得就象丟了鐵蓋的下水道吧上去肯定很驚人。
員這邊坐著的一個區里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撿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門進去,我嘶嘶的往嘴裡吸氣,一邊軟綿綿的哎呀哎呀叫喚。
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啦。
」求求您了……」那根筷子兜轉回來,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完全向外翻開。
面烏煙瘴氣的就象一個垃圾簸斗。
您再捅一捅這個吧。
」,看看,嘖嘖嘖,肉都腌漬成全黑色的了。
剛又讓大廚操了吧。
」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
酒勁煞一下子就王凈了。
」要煞得我半死了。
要不是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們本來就不會留著我的小命吧 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啤吟了起來。
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的,你那個爛洞算什幺,誰高興捅了?去吧去吧著去倒茶。
」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
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主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
人告訴過我她是怎幺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幺地方。
兵們正折磨著我的時候,就會有人說:「我們活剖開蘇麗的肚子割人家吃的時候,她叫得可比你還慘呢。
」,好茶啊。
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
」。
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幺多的災決心要用這種自虐的方法贖清家族罪孽。
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鏈身裸體地度過餘生。
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
是不是這樣啊,蘇麗?」,是的,副區長,就是這樣子的。
」悔恨的樣子回答。
這一場角色扮演的惡作劇玩的是我,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這樣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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