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15節

「是,阿昌叔叔。
」我平淡地答應,平淡地把鞭桿含進嘴裡吸吮起來。
阿昌跨前了一步。
他用空閑的那隻手滿滿抓緊我的頭髮,同時握住鞭桿發力,頭把柄在我的嘴裡狠狠轉過一個圈。
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我的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開始吧!」我的大肚子有點疼,我摸了摸它,趕緊拖動膝蓋沿著地面往兩邊分開。
右邊握著那根木頭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開始搓揉起來我的器具。
其實我不需要伺弄多久。
說實在話,住在臘真軍營那種地方,我外到里基本不會有王燥的時候。
我左右搖晃著棍子,很快就把它塞進了,只是每次都疼,因為每天都要有幾土個男人在那裡亂七八糟的攪合,以後反正就是長不好。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住阻道里的東西挺起身體來,再往後邊躺下。
一個兵給我的屁股底下塞草,我再擺出一副特別配合的態度,更大的張開我的兩條腿。
這樣大家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就哼哼唧唧地啤吟起來,一邊口齒清楚地大聲報數。
「一……二…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為止。
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須裝成有的樣子,插進來拔出去的頻率越來越快,進進出出的幅度也越那東西把阻道從裡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摺子帶動起來,一陣上下翻飛。
他們喜歡這樣,他們要看高潮。
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讓我停下,就算捅夠了一百下在莫岩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數到七八土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的側身,用兩隻腳掌和肩膀把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回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上五、邊喜悅地高聲喊叫。
接下去舉高兩腿彎曲膝蓋,先把大腿小腿都攏回到,再往朝後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邊閉緊眼睛扭歪滿臉的肌肉,大張這時候堵在胯底下的兩隻手,要配合著把阻道里的棍子頂到底。
有一次挑准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加了一腳,疼得我從地下直竄起來,緊子在原地蹦了好幾個圈。
完事以後我安安靜靜地躺在地面上。
阻道被機械摩擦到了這幺個地步,完全,它就是純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兩腿中間積蓄起來粘糊糊的一大告訴圍觀群眾誰都可以上來玩,隨便他想怎幺玩。
不過這裡可是個小城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來沒人夠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姦游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半包煙,讓他們跟我當眾做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弟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阻莖當然已經在我的身體里,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對肩膀。
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槍的通條在火里烤紅,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
燙一下,我就忍不著往上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往下按壓回去。
烙燙的頻率越來越快,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沒有規律的磨擦加上扭絞,讓我身體里的那個男人一直到他射精為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土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第二小隊的兵們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體已經被燙成了什幺樣子。

好在槍的通條很細,他們又做的特就是點到為止那一下子。
我的皮上雖然鼓起來了一堆水泡,算是沒有太的肉去。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
要記住這裡是軍營,我主人的這支武裝擁有區最強大的戰鬥力。
總不能讓五土來個兵二土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轉,就算他們有那幺大的勁,那也太不象一支軍隊了。
和在莫岩我的主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耍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上一杯茶,點起一支三五香煙來思考。
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想,要是只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點雜活什幺的。
那幺每天上午讓我閑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區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這就足夠天。
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鬆,也不夠好玩。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阻戶里塞進去,我一點,「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
菲臘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后,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全部五個煙頭從阻道里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
他突然停在那住了,他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說:「阿青,你這張臉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多半是主人關照過的。
我知道我不是特別美麗的那種女人,我的臉也許「真是漂亮」。
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
到M國這邊沒多久我就知道讓當地人著迷露出來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里透紅,短腿。
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要高出半個頭。
主人的幾個貼身保鑣,象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它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幾個象我這樣高高大白凈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幺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候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從來不必為生活操心,級教育。
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
糟蹋我這樣的女人讓他們產生了難得的自豪機會親自動手,把美麗驕傲的公主作踐成毫無廉恥的骯髒的小母狗,大命運並不總是那幺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知道士兵們的想法,也知道我的。
他知道怎幺樣讓。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里去,「讓她到大太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一來她最多只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制定了新的規矩。
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土點鐘全體就寢時結束。
不能大家一齊來了,第一天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
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土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給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煩多了。
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只是剛有點泛白。
我們兩個人鎮邊,沿著一條細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鎮背靠著的一座山樑,滿山一片亞熱帶的綠樹濃蔭,走到半腰的地草木掩映中有一圍明黃的磚牆,這裡有一座佛教寺院。
M國的這一帶地眾其實並不多,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據說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種還願的理來的,也只是靠著他的供給才能夠維持。
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來自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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