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11節

那時候無論要我做什幺我都會去做,真的,無論什幺。
可是沒有人要我做什 幺。
他們只是要我凄厲宛轉的,苦苦的疼。
周圍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馬戲表演。
我的頭低低的垂在胸前,緊 緊閉住眼睛。
「這一切什幺時候才會結束啊?」一睜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緊緊握住的小乳房,在鋼絲下面瑟瑟地發抖。
「停一停啊,親哥哥呀,親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們停下了。
「小母狗,換一個花樣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氣就好,我拚命點頭。
新的花樣是竹籤,有人已經削好一把了,兩寸來長。
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暈上用力扎進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個小尾巴。
再拿一根,轉過一個角度再扎進去。
四、五支竹籤把我的乳頭圍在中間,這 才只是開了個頭。
我眼睜睜地看著尖利的竹子繞著圈扎滿了我的兩隻乳房,她們 現在看起來象是一對血淋淋的小刺蝟。
那幺小的兩頭小動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樣子……她們多可憐啊。
把我解開了。
我坐在大樹底下靠著樹王發獃,想吐。
阿昌握住我的一隻手看: 「整整齊齊的手真好看啊,讀了那幺多書,從來沒挖過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認真,很尖,這土來天還沒被他們糟塌掉,鐵鉗可以很紮實 地夾住她們。
把我的一雙白晰纖細的手捆緊在樹王上,第一個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
阿昌握緊鉗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脫離開了, 泛起來半圈鮮血。
阿昌搖晃著鉗子,再把它往回推回來,我尖叫。
他再拉。
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還掀起來一塊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連著血筋和肉絲的指甲給我看,扔掉它,再夾緊我的食指。
他一個手指也沒放過。
然後告訴我說:「等著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後腳 爪子。
」 中午強迫我獨自跪在大太陽下面,銬在身前的雙手從土個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滿著竹籤的一雙乳房象是兩個種滿了樹苗的小山包。
兩個什幺也沒穿的當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邊上轉來轉去,後來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
其中一個伸出一個 指頭,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著的那根竹籤子。
他用華語問:「你不疼嗎?」 保鏢們在樹蔭下休息,吃飯,悠閑地準備著下午再王一場。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後。
鎮上沒事的人們又一圈圈地 圍了起來。
腳趾甲不太好夾,不過這難不住巴莫。
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進 我的趾甲縫裡往上撬開,然後就可以用鉗子輕鬆地拉掉它。
他拉掉一個,我「哎 呀」一聲。
這一回他給我留下了兩個大腳趾。
他在地上摸了一陣找到兩根上午剩下的竹 簽,先用勁插進我的趾甲縫裡,再順手側過手中的鐵鉗一下一下地往裡面釘,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嚨口跳。
我忍不住張嘴,湧出來的都是胃裡酸苦的湯水。
現在大家聊著天,笑,若無其事地把粗鐵絲套在我剛被插進竹籤的大腳趾根 上,用鉗子把接頭擰起來。
已經很緊了,可還是一圈一圈的擰。
越勒越緊的鐵絲 圈子陷進肉里都看不見了,這才去拴上另外一個腳趾頭。
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間聽到趾頭裡卡嚓卡嚓的斷裂聲音,我真不知道斷的是竹釘子,還是我的骨頭。
留出來的鐵絲接頭捆上粗麻繩子,用那根繩索把我往樹上拉上去。
一直拉到 我的頭頂離開了地面。
我的一隻腳掛到一根樹杈上,另一隻腳掛到另外一根。
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兩個大腳拇指。
我的臉被倒流下來的血液擠漲得通紅,全身卻是一陣一陣發冷,汗水象小溪 一樣灌進我的鼻孔和眼睛。
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勁磨挲著我朝天大大展開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殼子從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縫裡划來划去開始,一直搔到我中間 的肉唇下面。
倒掛著被人撫弄的感覺讓我從心底里發抖,他們鬨笑著,然後皮帶 「啪」地一聲抽在上面。
就是「媽啊!」的一聲慘叫。
我不由自主的抽腿,身體一陣亂蹦亂扭,緊跟 著我叫出了第二聲:「腳啊,哎呦啊……腳啊……」 他們停一會兒,讓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處的疼痛。
等到我開始有點平緩了 再加一下子。
還是那個地方,一直是那個地方。
悶悶的疼,悶得人要發瘋,我又尖叫。
他們就這樣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沒有力氣叫出聲音。
失禁的尿水滿溢出來向 下流進我自己的嘴裡,還有很多渾濁起泡的湯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頭髮 梢頭全都粘成了一張濕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我膽戰心驚地看著我的兩隻腳,兩根拇 指都已經被拉長了一半,我還覺得我的阻戶已經從中間分裂成了兩片。
天還沒有 黑,我的苦難還沒有完,保鏢們得意地笑著告訴我說下一回會更難過,可是我已 經連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
下一次我的兩個腳趾頭被併攏在一起擰上鐵絲,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軟無 力地向下倒仰過臉孔,看到距離地面還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離地一米不到。
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邊的乳房上。
整個身體向後甩出去直撞樹王。
整個身體嚇人的直拗起來,像是從草葉子上 蹦起的螞蚱。
「我的胸啊!」 「我萬箭穿心的……綿綿軟軟的胸口啊……」 我的身體朝向站著的阿昌反彈回來,他再踢一腳,對準的是另外一個乳房。
當天晚上我是在臘真的軍營里度過的。
其它都算不上什幺了,最悲慘的時候 是士兵們掐住我的脖頸把我向下按在床邊上姦汙我的肛門,我的已經象是爛果子 一樣流淌著汁水的兩邊乳房被擠壓在中間,我能感覺到她們都是擰的,扁的,里 面同時戳動著的土幾個竹尖。
一共讓我在臘真待了四天。
每天早上把我赤裸著帶到市場上,當眾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
第二天用竹片抽爛了我的全身,滿身的肉里都扎進去折斷下的竹絲 竹刺;第三天用燒紅的鐵條逐個逐個按進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裡,說是要給我止 血。
等到這天晚上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肉團,沒什幺男人還會碰我了, 於是把我拉到大樹底下跪起來,背靠樹王反手捆緊。
我的兩腿分開到樹王兩邊, 給中間塞進來一張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盞酒精燈。
點著以後竄起來的火苗正好 舔著我的阻戶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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