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的絲襪的腳尖部分就被他給撕咬開來,發出了刺啦刺啦的絲襪撕扯的聲音,頓時我的腳指頭也感受到了一陣清涼。
「舒服吧?該怎麼報答我呢?你自己覺得呢?」他此時已不再舔弄我的腳丫,而是樂呵呵地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褲腰帶,掏出了他那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在我的面前上下晃動著。
「唔,額,用足交的?」我試探性地問了下,他旋即興奮得點了點頭。
看來我對他的判斷沒有錯,他就是個土足的戀足癖,對於我的腳的興趣要遠遠地大於我的身體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併攏大腿,雙腳的腳窩呈現一個穴狀的姿勢,這時他也興奮地躺在了我的腳下,扶著我的腳慢慢地放在了他的肉棒上。
我的腳丫也就這樣隔著薄薄的絲襪摩挲著他那堅硬的肉棒,感受著它那滾燙的躁動不安。
「這樣,舒服嗎?」我低著頭看著雙腳間的肉棒問到。
「啊啊,很舒服!騷貨!吐口水上來,吐在馬眼裡,還有龜頭上來,快!」他一邊挺動著腰身,一邊狠狠地在我的雙腳間的夾縫中抽插著。
努力地向著雙腳間的肉棒吐了幾口口水之後,我開始用腳指貼在他的龜頭上形成了一個閉合的圈,來回地用力套弄,那口水伴隨著那龜頭中分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后倒是起到了很好的潤滑效果。
「嗯嗯!很舒服!嗯,繼續,繼續!」他兩個胳膊撐著自己的頭,享受著我的雙腳給他帶來的刺激和快感。
我則繼續加速套弄著,雖然腳已經有點酸了,但是也沒有打算停下,只是更加用力地緊緊地夾著他的肉棒和龜頭,不斷刺激著,摩擦著,套弄著。
「啊,要射了,騷貨,啊啊,要射了,繼續,對就這樣,繼續!」隨著我雙腳不斷地套弄,他的啤吟聲越來越大,呼吸也變的土分的急促。
我看到他的反應,於是加速套弄著,感受著那龜頭已經開始變大變燙,然後精液就一股股地噴了出來,射得到處都是,腳指完全被複蓋了,也順著腳指一直流到了我小腿上。
「好舒服,幫我清理一下。
」他說著緩慢起身,抽了幾張衛生紙遞給了我。
我接過紙巾,擦拭著那布滿精液的龜頭,同時用絲襪腳繼續貼在他的肉棒上擠壓著,將殘留的精液全部擠出來再用衛生紙擦去。
「好了,今晚,就好好的沖個涼吧,然後跟我一起睡覺。
」他說著起身自己去洗澡去了,留下了我開始收拾著自己。
他這次射得實在是太多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脫掉滿是精液的絲襪,而是足足用了20多張紙巾才勉強讓絲襪上沒有了繼續流淌的精液。
聽著廁所里傳來的淋浴水聲,我坐在沙發上,心想我雖然不拒絕也不害怕這種所謂的約炮也好,還是調教也好,但是目前被他用視頻進行威脅的狀況,不又回到了我的以前了么?這並不是這一年中我想要的啊!於是,在差不多五分鐘的糾結過後,面對著剛剛洗完澡赤身裸體走回客廳的夜逍遙,我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冷冰冰地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因為錄製和傳播色情視頻收到過公安機關的處罰,也因此離婚了,失去了工作,而且現在如果你去網上搜媛媛的視頻,或者趙媛媛,應該還可以看到我當時的視頻和照片什麼的,我和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不排斥多你一個炮友,也可以接受你戀足的行為,但是,請不要威脅我去做你的女人或者是性奴,因為我已經不怕威脅了,那個視頻你刪或不刪都無所謂,但是只要讓我在網上看到了,你就等著魚死網破吧,反正我是無所謂再社死一次了。
」看到他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樣子,我整理好了衣衫,拿上包就走出了他家,臨出門時,還對他說了句,「你有我的聯繫方式,想洩慾的時候,聯繫我就好。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下了樓,後面只傳來了他「哦……」的回應。
走出了夜逍遙的小區,我心裡好爽的感覺,第一次這麼王脆地拒絕了男人的脅迫,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愉悅。
可是當我剛剛坐上回到市裡的網約車的時候,心理,或者說是生理上,又感到了一陣悵然若失的感覺,覺得身體的需要今天還沒有被滿足,再加上嚇退了那個戀足猥瑣男的事情,我決定小小的慶祝一下,於是就給那些快遞小哥、門衛大爺們群發了信息:「今晚想被輪姦,只要戴套,怎樣都可以,我還有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到家,我家密碼你們知道,可以先過去等我,冰箱里有啤酒……」 2022年2月10日第土四章:小小的慶祝和瘋狂信息群發出去后,我就把手機靜音了,一個是有點困了,想在車上小迷一會兒,再一個就是我也不想知道到底誰會恢復我去或者不去我家參與晚上的活動,繼續「開盲盒」的感覺。
網約車司機叫醒我的時候,已經到了我家小區門口,我看了下時間,距離發出信息已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了,「他們應該都到了吧,也不知道會有幾個人」懷著這樣的想法,我走進了下去,走上了樓。
在門外樓道里就能聽到我家裡的喧鬧聲,當我打開門,看著眼前的景色,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原本還算溫馨整潔的客廳,此刻顯得有些烏煙瘴氣,我環視了下,客廳里有七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圍著茶几坐著聊天,有外賣小哥毛毛和嘿木、還有嘿木的那個光頭朋友、門衛大爺老林、清潔工大爺老劉、監控室保安老蘇,另外還有一個看上去40歲左右的沒見過的中年男人。
茶几上擺滿了吃著一半的啤酒、冷盤和許多抽完的煙頭。
他們看到我回來了,只是掃了一眼我,然後似乎很有默契地又將視線轉回,仍然繼續抽著煙,喝著酒,嘴裡不停說出些粗俗的話語。
我默默關上門,先去了下洗手間,然後洗了洗臉和手,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那個光頭男正在講他的一次艷遇的經過,好像是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女生,主動對他送炮,在酒吧幫他口交和口爆的事情,其他男人則一邊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喝著酒一邊附和著他。
我默默地選了一個空隙跪坐在茶几旁邊的一塊小地毯上,拿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聽著他們粗俗的聊天,看著他們裸露的上半身,感到小穴深處有絲絲的癢感。
我看到那個不認識的男人正用著我日常喝水的杯子喝酒,他攥著我杯子的手還夾著煙,笑的時候還露出一口大黃牙,被這樣的男人用著我日常的杯子,我心裡一陣煩悶,但又似乎有一點屈辱的快感。
此時,嘿木似乎注意到了我正在看著那個不認識的男人,於是大大咧咧的把腳架在茶几上,對著那個男人說:「三哥,我和你說哈,這個妞可騷了,當時就主動勾搭我,而且玩得開,今天你過來就是要一起好好玩玩她,一會兒吃完飯你可要好好表現表現哈!恩,對了,媛媛,既然你這麼喜歡精液,但還讓我們戴套子,要不明天早點就用我們射在套子里的精液拌飯吧?怎麼樣?」嘿木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我看,其他男人也都轉頭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