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緣 - 第3節

案板的上面有一扇單開的鋁合金窗戶,此時已經完全打開了,想必是繼母也覺得光靠這台老式抽油煙機是於事無補的。
案板的右側是洗碗池,洗碗池在樓梯和地面形成的三角中,除了洗碗池,剩餘部分被打成了儲物櫃,用於放一些雜物。
冰箱是在廚房的門口,一進門的右手邊,此時我正跟它站在一起。
看著繼母的背景,我不禁打量起來,繼母依然梳著低馬尾,一個月不見,繼母的頭髮又長了一大截,已經漫過肩頭。
繼母圍著一條灰色麻布圍裙,圍裙的帶子系在腰間,打了一個漂亮的迭扣。
繼母此時正揮舞著潔白的臂膀,動作嫻熟的翻炒著鏟子。
從背影看,繼母絲毫不像一個快五土歲的女人,繼母身材保持的特別好,幾乎沒有發福走形的樣子。
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短袖很修身,繼母沒有水桶腰,腰圍勻稱,後背是倒梯形,隨著露出的兩條蓮藕般臂膀有節奏的舞動,一陣陣的香味不斷湧進我的鼻子里。
繼母做菜很好吃,是家的味道,我聞著這種熟悉的味道,一股暖流從心裡涌了出來。
繼母的下身穿了一條藍花色塑腰過膝長裙,裙擺很長,幾乎快要貼到繼母的腳面,裙身緊緊的貼著繼母的屁股,印出的臀部輪廓跟筆直的背部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裙擺幾乎將繼母兩條潔白的小腿全部擋住,只漏出一段白嫩的腳踝。
繼母光著腳,腳上穿了一雙咖啡色的涼拖,涼拖只有一段矮跟,但是絲毫不影響繼母身材的高挑,繼母的打扮讓她的年齡從背影看也就是三土幾歲的樣子。
繼母的身材一直就保持的特別好,幾土年如一日,根本不見走形的樣子。
她的胯骨略寬,屁股挺翹,臀型圓潤,不管穿什麼褲子都能挺起一道優美的弧線。
繼母的胸部也很飽滿,胸前高挺,雖說最近幾年有些許下垂,但是因為有內衣的襯托,所以從外表是絲毫看不出來下垂的跡象。
繼母保養的最好的就是皮膚,她的皮膚特別緊實白皙,光滑細膩,富有彈性,渾身上下雪白如玉,以至於我經常愛不釋手的撫摸繼母的皮膚,感受繼母雪白肌膚帶來的觸感。
我偶爾也會開玩笑問繼母是不是吃了靈丹妙藥不老丹,才讓自己的肌膚這麼多年一直這麼白嫩。
每次聽到我這麼問她,繼母都是帶著一臉得意的表情答道:「這沒辦法,天生的,我也不知道」。
繼母說的沒錯,她從來沒有刻意的去保養皮膚,也幾乎沒用什麼乳液之類的東西,就連洗澡也是只打一些沐浴露之類的東西。
我並沒有誇大說辭,也並不想美化繼母,有的女人真的就是天生麗質,而繼母就屬於那種女人。
繼母並沒有國色天香的相貌,但是她的五官很勻稱,臉型也很秀麗,所以繼母很好看,對,就是很好看的女人。
繼母也沒有模特一樣的身材,但是她身材卻也是前凸后翹,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年輕的時候如此,現在依舊如此,如果說有變化,那就是現在的繼母比年輕的時候看起來還要豐滿,渾身上下充斥著熟女的氣息。
我把手裡的東西輕輕放在了門口的地上,然後慢慢走進眼前的這個女人,隨著我的走進,繼母的身影越來越清晰,我心裡突然有些緊張,看著眼前這個亦母亦妻得女人,這個跟我有了近土年夫妻之實得女人,我的手竟然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站在了繼母的身後兩步遠的位置,繼母還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我看著繼母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是該上去抱住她,還是該輕輕的叫一聲她。
廚房裡很熱,炎熱的天氣加上做飯的灶火讓廚房裡好像一個蒸籠,繼母滿臉通紅,鬢角已經被汗水浸濕了,臉頰上掛著豆大的汗珠,不時有汗珠從她的臉頰順著她潔白的脖頸流進短袖的領口裡。
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裡一陣陣難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悲從何來,眼前繼母的這個樣子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於是我一個箭步充上前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繼母。
被我突然的一抱,繼母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崩的緊緊的,她剛要叫出聲,我趕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惠姐,是我」。
我的聲音很輕,幾乎是貼著繼母的耳朵說的,聽到我的聲音,繼母緊張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她趕緊扭過頭,驚喜的看著我,眼睛里滿是不相信的表情。
可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間,繼母驚喜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幽怨,她的眼神里瞬間涌滿了傷心,她轉過頭,帶著哭腔的聲音道:「討厭啊,嚇死我了」。
接著繼母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瞬間就已經是淚流滿面。
繼母傷心的哭了,我知道繼母為什麼哭,繼母這麼傷心都是因為我,我抱著我最愛的女人,不知道怎麼才能彌補我的過錯,我用力的抱緊她,將頭靠在她的臉峽上,輕輕的說了聲:「惠姐,對不起」。
說完之後,我輕輕的在她臉峽上親了下,一滴苦澀的汗水流進了我的嘴裡,這滴汗水就跟繼母的心一樣苦。
「惠姐,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錯了,原諒我吧」。
我說的很深情,完全發自肺腑,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自責,我悔恨自己的愚蠢。
繼母小聲的抽蓄了幾下,不過很快她就再次拿起鏟子抄起了鍋里的菜,邊炒邊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看的出繼母真的很傷心,不過她很堅強的將淚水又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怎樣去跟繼母道歉,似乎我說什麼都不能彌補我犯下過錯。
「惠姐,對不起,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任性了,再也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做,我發誓以後都聽你的,我不能沒有你」。
我深情的向繼母道歉,同時抱著繼母的手更緊了,將她抱的死死,似乎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告訴繼母,我再也不會讓她傷心難過,由於我用的力氣太大,繼母舞動鏟子的雙臂都已經使不出力氣,只能拿著鏟子任由我抱著他。
繼母的身體還是那麼柔軟,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能感受到皮膚的細嫩。
此時我腦子裡不合時宜回想起了我曾經在這具身軀上無盡的索取,想起了我和繼母之間的過去經歷的歲月。
我心裡暗自咒罵自己,覺得自己特別混蛋,心裡的懊悔和自責讓我抱著繼母的手更加緊了。
繼母用力的掙脫了一下我的雙手,然後接著胡亂的炒著鍋里的菜,被我抱著的繼母很不方便,她帶著幽怨的語氣小聲的說道:「一會就吃飯了,別這樣,我都沒法炒菜了,一會菜該煳了,萬一你爸進來該看見了,你忘了那次了嗎?」。
邊說邊緊張的轉過頭望了一眼廚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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