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著曲曲折折的木砌走廊穿過日式庭園,來到一個別苑。
三個掛著布簾的入口,左邊是「男湯」,右邊是「女湯」,中間是「緣之湯」,但男湯和女湯都沒開放。
當然了,就只兩個客人,三個風呂是太誇張了吧!這「緣之湯」看來是男女共浴,雖然我和程朗天都是男子……咦?享用風呂的不是只有客人,員工也可以呢!會在裡面看到有希子嗎?或者是那個時常面紅的侍女?完成一天的工作後到風呂消解疲勞,卻遇上壞壞的客人,半推半就地被欺負……呀!我在想甚麽?那種歪腦傷身的電腦遊戲,實在不該玩太多! 寬衣前我往鏡子一望……噢,這副梳鬆髻披浴衣的樣子,應該當不了壞壞的客人吧!反而更像被欺負的角色……我不願再想下去,脫光衣服往浴場裡走。
洗身的設施間隔沒甚麽特別,浴液、洗髮乳和護髮素卻全都是貴价貨。
我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浴液和洗髮水的幽香馥郁醉人。
之後我用毛巾包著長髮,走向露天風呂。
光著身子走到室外,來不及欣賞月色燈影下的石砌庭園,殘冬初春的寒冷夜風已迎面刮來。
我咬著牙抱著胸,在零落的飄雪中走到風呂,匆匆坐進水裡。
池水熱度適中,教我渾身一震,登時寒意盡消,剛才教訓我的夜風飄雪這刻反而是享受了,甘苦同源,滿有禪意的。
而水中浸著的橘子散著清新香味,不但令人覺得心神恬靜,也把周圍的酒氣都中和了。
咦?酒氣? 我轉頭一望,黯澹的燈光下,程朗天坐在浴池的另一角。
他閉著眼晴,面色通紅,毫無動靜。
我生怕他出了意外,連忙走過去喊他的名字。
還好他是有呼吸的,而這一呼一吸都帶著酒氣。
「喂!醒來!程朗天!快醒來!」喝酒浸溫泉可不是玩的,我大聲喝令,又用力拍他的臉。
「甚……甚麽?」他迷迷煳煳地張開眼睛,這雙眼紅紅的,該是哭腫了,沒半點往日的光采。
「別浸了!快上去!」我想拉他起來,氣力卻遠遠不夠。
「妳來了!妳終於來了……」他突然雙眼一瞪,回神過來。
「是的,我來了,快上去吧!」我想他是酒醒了,心裡一寬,之後卻突然被他摟抱,身軀和雙手都被緊緊箍住。
「呀?怎、怎麽了?」我心想他這麽大力,自己大概逃不了,就沒有掙扎,只是說了這「怎麽了」。
與此同時,大概是他的氣息和熊抱混亂了我的神經,腮邊不其然地發滾令口裡生津,身體也慄動了。
「嚇死我了!瑪姬!我以為妳不來了……」他滿面欣慰的說個不停。
甚麽?瑪姬?誰? 我是小幸,洋名不是瑪姬,是和幸福差不多的芳春(fortune)啊! 摟得太緊了吧!有點痛……呀!怎可以被他摟住?都是男的,討厭……「哎……呀……」身心皆亂的我,一時之間只能發出沒有意思的聲音,但這呼聲對程朗天來說,該算是異常的意義和誘導吧!因為之後他便湊過來,一下一下的親我的臉。
「呀!你怎麽了?不要……嗯……」我下意識地扭頭躲避,連頭巾都甩開,算是激烈反抗了。
但我們太接近了,躲來躲去只是給他親得更多,滿面都是他那帶著酒味的口水,不一會他終於找到我的嘴,熟練和熱熾的舐舔吸吮。
我像是被這停不了的吻醺得醉了,僵硬的身體像綿花般軟下來。
「瑪姬,妳真好……」他親夠了,放開小幸,讚美瑪姬。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 我呆了片刻,狠狠罵了一句「死酒鬼」,站起來轉身離開。
媽的!我是未來的日本藝能天王,無須理會這醉酒瘋子,即使他是有恩於我的有錢男神……「不要走!」他衝上來從后摟住我的腰,哭了。
「不要離開我!不要回到我哥身邊!我不要再叫妳嫂子!」甚麽?嫂子? 突然出現的新劇情,教我不知所措,腳步慢了,當然給摟住腰亦令我動不了多少。
「放開我!」我無力反抗,只懂得高聲喊叫。
「不要走!我愛妳啊!瑪姬!」他沒理會我的喝罵,把我的上身壓在池邊,哭著吻我的後頸和背。
我不停擺手扭腰,想要逃脫,可是力量遠不及身後的程朗天,脫身不成之餘,更累得伏在池邊喘氣。
這時我察覺后腰有硬硬的熱熱的東西擺來擺去,心裡開始發慌了。
「不要!」比起叱罵,這更像是求饒。
「我的瑪姬,讓我再一次證明,我有多愛妳!」程朗天說完這深情話兒,就開始他的證明了。
他醉得厲害,一開始就擺腰胡亂頂了幾下,還好大多沒中目標,只是把我的嫩臀撞得又酥又癢。
「你這瘋酒鬼!不要強姦我!」我真的害怕了,再次大聲喝罵。
當時我以為罵得很雄壯,事後才知道這種情況我的叱喝聲音由外人聽起來,毫無威嚇性之餘,竟然是更像女子撒嬌賣騷了。
我的叱罵沒維持多久,不知程朗天是有心突擊還是亂箭中的,我那小小的處男菊穴毫無預警的被搗破了! 「呀……」我痛得尖聲慘叫,眼淚直流,仰起頭,挺著身,雙腿抖個不停,至於腰和股,則是被鎖得死死的。
「瑪姬甜心,妳變得更緊了……」程朗天停下來,摸著我的頭說話:「很好吧?妳一向都喜歡從後面來……」媽的!當然緊了!是我沒人碰過的菊穴啊! 「嗄……唉……嗚……」我想罵回去,但聲音都變成喘氣、啤吟、低泣,心裡恨透這死人瑪姬甜心不一樣的性癖。
這喘息的一刻沒維持多久,程朗天又動起來了。
他勐地往前一貫,我才知道他竟還未完全深入,都已這樣子了,都已這麽痛了,想不到還要受得更多。
我登時號哭,程朗天卻毫不在意,大概是那瑪姬都會哭成這樣子。
不過甚麽原因都沒關係了,總之,程朗天扶著我的腰,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插入、拔出、插入、……隨著程朗天的動作,我一下一下的哭叫,這是我舒緩陣陣劇痛的唯一方法。
哭喊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倒是合拍,令我倍覺羞恥無奈;身體被逼前後晃動,拋來拋去,倒是有種如坐過山車的刺激;股間塞得滿滿,熱痛交集,漸漸變得麻木了;然而體內的肉壁初次被異物入侵、通過、摩擦、亂頂亂撞,又在麻木之間帶來從未嘗過的感受,那是點點滴滴若有若無的新鮮異感,未必好受但很誘人,教人想嘗試更多,感覺更多,得到更多……不經不覺之間,我突然察覺自己的哭聲沒有之前凄慘,屁股還是很痛很痛,但好像開始習慣了,我亦聽到程朗天的吼聲,看來很賣力,我不禁有點得意。
不知過了多久,程朗天的抽插頻密起來,我股間的神秘快感急升,把我逗得抑起頭來,還呀呀的浪叫。
程朗天順勢抓住我的頭髮和右手,在暴喝中向著我深深衝刺土數下,激情終於到達頂峰,燙熱的液體湧進我受盡蹂躪的菊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