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似乎覺察了我的神情,指指浴室,說:「要不,你先洗澡?」我覺得她是老司機,索性提出一起洗,她想了想同意了,我們在浴室外面相互脫衣服,我正解她牛仔褲上的皮帶,她手機響了,她按住我手,走到窗口拿起手機接聽,低聲說了幾句就掛斷電話,沖我歉意地笑笑,說那邊又有一家人到了,她需要去充當一下騙開老婆的角色,就和剛才小羅一樣,不過馬上就會回來,讓我先洗完等她。
哦,原來有人跟我一樣不能說服老婆,估計這次小楊是將老婆帶到這家賓館來,好事啊,我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小楊親了我一口,穿好上衣、繫緊皮帶就出門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很快洗了澡,然後躺在大床上看電視,一邊心不在焉地用遙控器轉換著頻道,一邊腦子裡幻想著我老婆現在都到了什麼程度,距離我們分開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順利的話,老婆應該已經乖乖地躺在床上被某個不知其名的陌生人抽插了……當得知換妻的真相時,朱* 紅會不會抗拒?她抗拒了會不會受到強暴?會不會這些傢伙一擁齊上輪姦我老婆?他們會不會把以前在群里提到的各種性虐手段都用在朱* 紅身上? 群里的時候,他們喊著我老婆的名字,用文字來宣洩慾望,而此時此刻,擁有這個名字的我老婆可是活生生地躺在他們面前,他們絕對會剝光朱* 紅的衣服、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我老婆綁起來,用盡一切想得到的羞辱手段來征服朱* 紅! 這麼想想我就覺得自己下面又硬了,怎麼辦?以可能真實發生的事件作為想象拿手解決嗎?太浪費了吧,小楊估計很快就回來了,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了,她還不見人影呢? 兩個半小時后,我終於意識到有問題,我打老婆手機,通了,沒人接聽,我在QQ里問,也沒人回答。
我趕緊穿好衣服下樓,在詢問之下,總台的小姑娘愛理不理的回答說姓楊的女人離開時已經把房費結掉了,我明天退房都可以,至於其他信息就不方便告訴我了。
這種檔次的所謂賓館,一晚的住宿費估計一百多塊錢,我現在哪裡還考慮這些,匆忙離開賓館啟動車輛,靠導航回到了我老婆所在的那家賓館,發現停車場里原先停的車都不見了,我到前台問,得到的回復是,跟小羅一起的確實有幾個人,不過都是男的,除了我和老婆,這裡一對夫妻都沒有,而且他們中午就來了,也沒有象群里說好的那樣開7間房,而是只開了兩間,現在兩間都已經退房了,因為沒什麼客人,這些男的離開時說有人還在休息,一般都會延長几個小時再派人進去打掃。
我暈了,前台還告訴我,我老婆在我離開不久就被一個男的帶上樓了,大約兩個小時后其他人都開車離去,只有我老婆還沒下來過。
這時,我收到一條QQ,內容是:我們走了,你老婆還在房間里。
是小羅發給我的,我顧不上回復,連忙問清房間號,連電梯都嫌慢,直接通過樓梯奔上三樓,然而無論我怎麼敲門,兩間房間都沒反應,我又回到前台拿了房卡,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婉拒了前台小姐跟我一起上去,又回到樓上,第一間客房裡空無一人,我打開第二間緊鄰的客房,站在門口還沒進去,視野所及,就看到客房的廉價地毯上雜亂地扔著我老婆的牛仔夾克、胸罩和一隻球鞋,我頓時覺得情況不妙,快步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就不可言狀了。
難怪剛才我使勁敲門都沒人來開門,因為朱* 紅此時呈大字形被綁在床上,她的手腕和腳踝都纏著細麻繩,賓館的大床四角沒有掛繩子的地方,繩子在固定住我老婆的手腳后都穿過床底,在床邊下沿靠近地板的地方兩頭歸攏分別打上了結,被這麼牢牢地綁在床上,我老婆連動都動不了,哪裡能起身開門?她的嘴裡塞著東西,我稍一辨認,那是她的一隻白色球襪,跟她的白色耐克球鞋是配套的,這就解釋了老婆聽到敲門聲沒有任何反應的原因。
朱* 紅是仰面朝天被綁在大床上的,牛仔夾克已經扔在地上,原先穿在裡面的白襯衣完全被解開、敞開著整個前胸,她的黑色胸罩也被扯下扔在地上,一對乳房赫然暴露在空氣中,尤其是乳頭高高挺立,估計是被人在反覆捏弄下引起的生理反應;老婆的大腿在繩索的拉扯下被盡量地分開,臀部下竟然還墊著一個枕頭,黑色內褲和牛仔褲都不在原先穿的位置,而是僅剩下一隻褲腳管還套在我老婆左腿的小腿部位,她的右腿完全赤裸,腳上的球鞋脫掉了,球襪就在朱* 紅嘴裡,而左腳的鞋襪卻完好無損地穿著。
我就站在正對床位的地方,從我的視角看過去,由於雙腿張開及臀部下面墊著枕頭,我老婆的下體看得一目了然,那裡是一叢黑色的小森林中一處粉紅色的小穴,此時小穴里、小穴邊緣都沾滿著白色粘稠狀的液體,這些液體甚至滴到了下面的枕頭上,使那裡濕了一大片!走近一步,我發現朱* 紅的胸膛上,以及臉上都有類似的液體,其中一道液體的痕迹正垂在老婆的嘴邊,順著嘴角緩緩地滴在床單上。
我當然知道這些液體是什麼,問題是這到底是幾個人噴射而出的?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是不是小羅他們六個傢伙都操了我老婆? 一塊很大的浴巾蓋在了我老婆鼻樑以上的部位,等於蒙住了老婆的雙眼,浴巾很大,以致於就算我老婆轉動脖子也擺脫不了它的覆蓋,所幸此時老婆的呼吸是平穩的,還沒被這些人玩壞,我連忙走到床頭拿開了浴巾,順手掏出了堵住她嘴的球襪,老婆眯了眯眼睛,適應一下室內的光線,然後看到了我,詫異地問:「怎麼是你?」我注意到老婆的嗓音有些沙啞,我猜是被塞進球襪前曾經叫過,那麼她是反抗時的呼救還是高潮時的叫床呢?這種賓館本就是打炮場所,隔音奇差無比,但別的房間的人就算聽到了也習以為常,畢竟很多時候呼救聲就是叫床聲。
我唯有手忙腳亂地幫朱* 紅鬆了綁,她的手腳因為捆綁時間久了有點血脈不通,暫時只能慢慢地恢復,我從地上撿起老婆被脫掉的衣服,胸罩拿在手裡立刻感到黏糊糊的,趕緊又扔了,我帶著不好的預感將老婆右腳那隻被脫下的球鞋拿到眼前仔細觀看,只見球鞋裡果然也被人射得污稷不堪。
這些傢伙,真的和聊天時一樣的變態!不過,貌似我也這樣啊!老婆以前穿過的高跟鞋、運動鞋,以及她的短絲襪,我都用來套弄自己的陽具過!這雙球鞋球襪由於是新買的,我還來不及上手,不曾想便宜了小羅他們。
朱* 紅活動了一下手腳,基本恢復了行動能力,看了看自己身上,把內褲和牛仔褲都從左腿上脫下來,用內褲擦掉流了一身的那些液體,當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下面的時候,我輕聲咳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