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持續太久,抽動幾下之後,兩具裸露的軀體都癱軟下來,代表網管的內射已經結束,我老婆夾住他身體的雙腿也放下來無力地擱在地上,一場疾風驟雨就此消散,當事人都精疲力盡之極。
網上關於強姦有兩種涇渭分明的觀點,有人認為被強姦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產生性慾,另一派則持相反論調,今晚我老婆的反應讓我堅定地站在了第二種觀點一邊,事實證明,哪怕是身份低微、其貌不揚的小屌絲,也能使高高在上、氣質優雅的朱辰紅在剝掉牛仔褲、雙手反綁的強暴下達到生理心理的雙重高潮,什麼光鮮亮麗的女強人光環,脫光后推倒全是浮雲!看得出QQ群里的觀眾個個如痴如醉,彷佛身臨其境,一時間網路內外都暫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回味今夜的所見所聞,哪怕是其中最有想象力的人都在感慨,一個屌絲的勝利竟然如此令人心馳神往!......這還不是這段經歷的尾聲。
由於網管即將返鄉,兩年來任意玩弄女上司的經歷對他而言可謂如夢如幻的人生最高光時刻,心知今後再難遇上,意猶未盡的他依依不捨,居然惦記著梅開二度,於是,他拉起床上體力有些透支的女人,將後者扯下床,命令她跪在床邊,而網管坐到床沿,叉開雙腿,露出軟弱無力的生殖器,說:「朱經理用嘴再幫我弄一弄吧!」網管的這件出租屋面積在土五六平米左右,除了多半更為局促的洗手間外,屬於打開房門就能將室內陳設一目了然的那種,屋內有扇窗,此時用厚厚的窗帘遮住,站在門口看,右面靠洗手間擺著一張書桌,書桌上是正開著網路直播的筆記本電腦,左面一張單人床緊貼著牆,屋子中央就是先前吊綁我老婆的空間,除此之外,房間里的傢具也就床尾的一個衣櫥和書桌前的一把木椅,總體來說,身處任何一個位置都能看到屋裡的每一個角落。
我倒地的位置在進門不遠處,正對著床沿,網管叉開雙腿的醜態被面對著她跪著的朱辰紅的身體擋著,盡落我眼底的是自己老婆光滑白皙的裸背及交叉反綁雙手手腕的黑色細麻繩,視線稍稍下移,雪白的臀部因跪姿顯得更加渾圓緊緻,而雙膝著地的修長雙腿在微微顫抖,那隻脫掉鞋襪的赤腳露著溫潤滑膩的腳底,再配上另一隻腳的腳踝上套著的內褲和牛仔褲,這幅畫面相當的性感。
我注意到老婆極輕微的扭頭,似乎用眼角餘光往我的方向掃了一眼,扭頭之際,我見她臉頰上帶著潮紅,神色頗為忸怩,無論哪個女人,當著老公的面為其他男人口交,即使是在不得以的情況下,也做不到泰然處之。
網管注意到我老婆的神情,哈了一聲,淫笑道:「朱經理又不是第一次給我口交,還會害羞?」見我老婆仍猶豫著,便將目光投向我,「要不,你幫我勸勸你老婆,下面前後兩個洞都插過了,還差上面這張嘴嗎?」我咬緊嘴唇,怒視著他,自動過濾掉網管這明顯用來羞辱我的話語。
殊不知話語可以被過濾,但網管的暴力行為卻根本忽略不了,見我無動於衷,網管站起身,從地板上撿起朱辰紅的一隻耐克球鞋,走到我面前,抬手「啪」的一聲,鞋底重重地抽在我的胯下。
相比疼痛,這一下對我的羞辱更甚,我老婆的運動鞋鞋底很硬,恰巧我的肉棒也正硬著,鞋底和我龜頭側面重重地接觸之後,我的阻莖居然連續彈了幾彈,這畫面令我無地自容。
網管冷冷地說:「別以為我沒看見,從你進門到現在,朱經理被我搞了多久,你特么就硬了多久!你這廢物就是一個綠帽奴,對不對?」話音剛落,「啪」的一下,相同的位置又挨了一下,使我不禁痛叫一聲。
網管提了我老婆的運動鞋連續抽打,邊打邊問:「我就問你,同意不同意朱經理給我口交?同不同意?」我都不能理解自己的生理反應,為什麼他越打我的生殖器硬度越強,等於直挺挺地受著他的摧殘,都抽得麻木了,竟然變得又大又挺,之前試避孕套尺寸之時我是擔心被一個男人擼得射精,現在我開始恐懼自己的肉棒在一隻球鞋下一瀉千里,那實在太可怕了。
隨著「噼噼啪啪」的敲打,我忍不住大叫:「同意!我同意!」網管停了下來,逼問:「同意什麼?」我嘆了一口氣,實在難以維護自己僅存的尊嚴,顫抖地回答道:「我同意.......我老婆給你.....口交.......」手腳反綁在一起的我,無奈地挺起陽具,被一個年輕的男子拿著朱辰紅的球鞋不斷抽打龜頭,簡直太悲劇了,而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將精液射到球鞋上,那絕對是世界末日啊!網管笑著把鞋一扔,大聲說:「我就說嘛,都什麼年代了,象朱經理這種成熟女人,就應該被很多男人共享,你說對嗎?」我閉起眼睛,點了點頭,我說不對有用嗎?你們都共享朱辰紅好幾年了,現在還需要問我嗎?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年紀輕輕卻阻險狡詐,此時的朱辰紅不僅反綁雙手,還身心俱疲,明明任他胡作非為,何須花費周折來折磨我?顯然,他是有所針對。
果然,卻見他重新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仰著上身,將兩條胳膊向後撐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自顧自地說:「看來我已經同朱經理的老公取得了共識,朱經理就不要再矜持了,難不成真要給朱經理戴上口鉗才能好好玩耍嗎?」聽他話里的弦外之音,原來是擔心我老婆給他口交時趁機咬他,想不到這個色狼精蟲上腦之時還這般小心翼翼。
見我已然屈服,我老婆也終將最後的一絲尊嚴放下,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網管的阻莖,雖然我沒見過網管提及的口鉗,但老婆聽到這個名字渾身顫慄了一下,隨後迅速就範,想必戴起來不會好受,事後我了解到,這東西等於將口腔撐開固定住,男人的肉棒足以伸入,但一張嘴卻無法閉合,時間一久非但面部酸痛不已,口水也會隨之流個不停,實在是不能忍受的煎熬。
坦率地說,我老婆也不敢咬他,因為事鬧大了不好收場,一旦警方介入,所有的事情都將曝光,以往的屈辱豈非白受了?當著我的面用嘴吮吸別的男人的陽具,這對朱辰紅而言還是第一次,雖然全裸著身體捆綁雙手為人口交這種屈辱早就承受了無數次,我老婆的內心依舊是土分抗拒的。
然而抗拒有什麼用?根據以往的經驗,往往越是表現出抗拒,色狼們就越樂此不疲,反而成了變相地為男人助興。
網管今晚褻玩朱辰紅幾小時積累的性慾,剛才在床上已然徹底傾泄進我老婆的體內,一時半刻欲振無力,若是要這根差強人意的肉棒重整旗鼓再度昂揚,恐怕需要跪在胯下的女人竭力迎合,這對我老婆來說實在是一項頗有難度的挑戰,兩隻手都被麻繩牢牢地綁在背後,無法藉助手式,光靠嘴唇和舌頭的刺激,朱辰紅正努力地讓嘴裡的肉棒一點點地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