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朱辰紅說出自己是網管的上司,卻被迫在下屬胯下忍辱承歡的事實,這絕對是奇恥大辱的感受,她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願吐露。
不過這份無奈的堅持在網管眼裡根本不算事,他只是隔著白色的球襪用手指輕輕劃了幾下我老婆的腳底,就令朱辰紅嬌喘起來,若不是繩索固定在天花板的鐵鉤上,我老婆連站都站不穩了。
綁得這麼緊,單腿支撐著身體,另一條腿懸在半腰間,那隻吊起來的腳沒有多少躲閃的空間,只能眼睜睜地任憑網管的手指在腳底遊走,辦公室里無數次的褻玩,朱辰紅的玉足變得越來越敏感,直到此刻她才恍然大悟,網管對她的每一次褻瀆,都是針對條件反射這一生理反應的強化,不知不覺中,朱辰紅墜入了性慾調教的陷阱。
本來,撓腳心最多會感覺癢,被綁起來撓腳心則無非是掙扎不掉的癢,但以往網管總是雙管齊下,一手摸玉足,一手伸進朱辰紅的牛仔褲里抽插阻部,久而久之,腳底和阻道形成了一種莫名的關聯,正如眼前的境況,我老婆感受到來自於腳心的無比奇癢,與此同時,裸露的大腿根部竟然慢慢滲出了淫水......天哪,在朱辰紅的腦海里,正浮現著網管湊在解開拉鏈的牛仔褲前用舌頭舔著自己大大張開的阻道口的畫面,一時間竟分不清玉足和襠部哪處更癢,情不自禁地啤吟起來,那一聲聲喘息是那樣的嬌媚淫蕩。
朱辰紅迷亂的神智里尚有一絲清明,知道自己堪比賣淫女的淫賤樣子被群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夾緊雙腿,絕不能讓下體不受控制的秘密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可惡的繩索牢牢地束縛在腿彎上,任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兩條腿照樣分得開開的,分開的程度使得自己都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阻道口附近的濕潤。
這時候,唯一的希望,是筆記本電腦上的探頭不夠高清,距離三公尺,網路那端的人注意不到大腿之間的位置。
然而,在朱辰紅的恥辱經歷里,希望往往最終變成絕望,因為電腦的揚聲器里傳來不同人的歡呼聲:「快看!這女的流淫水了!」網管「哈」了一聲,也發現了我老婆正處於淫水直流的狀態,這正是他數月來調教的成果,當下伸手在朱辰紅阻部摸了一把,將手掌攤開,給群里的人欣賞濕漉漉的手指,引來大家嘖嘖稱奇,都說這女的實在太騷了,怎麼摳幾下腳底就流這麼多水。
朱辰紅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被輪姦後身體就越發的敏感,以前就算被人發現了腳底怕癢的秘密也不至於立刻繳械投降,為什麼現在可恥的體液說來就來,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呢?她睜開眼睛,狠狠地瞪著始作俑者,恨不得將網管撕成碎片,這個應當千刀萬剮的色魔,正是他用極盡變態的手段使我老婆淪為了眼前低賤娼妓的樣子,只要是個男人,都能輕易地撩撥起她的慾望。
雖然內心痛恨,但目前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朱辰紅實在不想這種恥辱的局面向更恥辱的方向進一步演化,唯有低聲哀求網管:「夠了夠了,別搞了,受不了!」網管將手上的淫水在我老婆的白襪上擦了擦,惹得老婆身體一陣亂晃,敏感的腳心如同有千百隻螞蟻在爬,假如不是手腳都綁著,這份深入骨髓的奇癢,使朱辰紅幾乎要暴走了!網管湊在我老婆耳邊說:「要我不搞也行,我說什麼照做。
」朱辰紅再生不出半點抗拒之心,默默點頭。
(待續) 剝掉的牛仔褲之番外:色狼環伺(一)小網管的獵物(2)作者:深綠之時2019/12/01 字數:6500 接下來,身體上暫時沒有向更恥辱的方向演化,但心理上卻有過之而無不及,按照網管的命令,朱辰紅不得不面朝電腦的鏡頭,一字一頓地說:「大家好! 我是公司的總經理,姓朱。
現在,我是大家的性奴隸,請隨意玩我。
」說這番話的時候,朱辰紅渾身發抖,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樣淫賤的話。
在群里色狼們的提議下,進入了有問必答的環節,要求我老婆必須據實回答,不答或被認定說謊要受到懲罰,自然,懲罰由網管代勞。
關於年齡、身高體重、三圍以及生理日期這類色狼們自以為很到位的問題,朱辰紅在以往每次被輪姦時幾乎都被拷問過,對此她心理關早過了,雖然羞恥卻還是逐一如實作答。
忽然有個傢伙問:「朱經理,剛才看你這麼騷,到底跟多少男人上過床?」這個問題對於我老婆來說無異於靈魂拷問,霎時令她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無法抉擇究竟如何回答。
按理說一名正常的女子,一生中同多少異性發生過性關係是大致有數的,無外乎老公、男友、情人,最多加上幾個一夜情的,這已經被世俗眼光視為水性楊花之流了,但顯然這個標準並不適合朱辰紅。
其實這個時候,我在QQ群墮入換妻遊戲的圈套,老婆被騙到郊區賓館遭到一眾網友輪姦尚未發生,吳教練和東北人更是兩年後才相繼染指了朱辰紅,在佔有我老婆肉體的人的長長名單中,許多名字當時來沒有出現,然而,老蔣、孫廠長、曹氏兄弟、李老大、海寧胖老闆等人卻赫然在列,這些人有的與我老婆的公司有瓜葛,有的毫無交集,她到底應該怎麼說?正在通過網路觀看直播的色狼們自然毫無概念,問題的關鍵是小網管除了公司員工這部分,還知道多少?如果老蔣、海寧廠的事情他不知情,說出來豈非徒增羞辱?可萬一他早就心知肚明,那種種懲罰的手段拿出來,想想也使我老婆心驚肉跳。
朱辰紅內心糾結,不由自主的體現在神情上,網路彼端的色狼們眼見她目光變幻面容失色,一起大聲刮躁,逼著我老婆速速如實道來,小網管也是連聲催促,見朱辰紅一時不願啟齒,眼珠一轉,從盥洗室里拿出一件東西,沖著我老婆揚了揚,一臉猥瑣地說:「朱經理,你是想我用這個對付你嗎?」那是一個洗內衣褲的小木刷,幾排硬毛整整齊齊,洗洗刷刷自是毫不費力,但到了變態的網管手裡,又成了專門針對我老婆的工具,一霎時,朱辰紅回想起以前被他用牙刷鞋刷刺激腳底的感受,偏偏每回都綁得無法動彈,想逃逃不掉、想忍又忍不了,那種羞憤的場面實在刻骨銘心!網管走近我老婆,手裡的木刷一拋一接,故意提高嗓門地說:「這一回,不如刷一刷朱經理的小逼?」朱辰紅大驚失色,無數次地經歷玩弄和強姦之後,她被男人們攻陷的重點正是雙腿之間的部位,阻部由此變得格外敏感,尋常的手指捅插手掌摩擦都會使她情不自禁地淫水橫流,哪裡消受得起木刷的硬毛,看著網管在色狼們的叫好聲中步步接近,而我老婆雙腿在繩子的固定下大大張開著,根本躲避不了即將到來的凌虐,只能開口求饒:「不要過來!我都說......」在那些綠帽情結的論壇里,綠友們彼此打聽最多的問題就是對方的老婆被多少男人操過,答桉各異,或據實或編造或意淫,但由一個女人一五一土地親口敘述卻是少有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