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掉的牛仔褲 - 第48節

這叫什麼?這叫在輪姦自己老婆的現場被輪姦犯打飛機,以後我還有何顏面以男人自居?魂不附體的我立刻大叫:「不要彈!千萬別彈!」刺青面色一沉,厲聲道:「你叫我別彈我就不彈?想得美!」我見他的手越來越近,想躲又無處躲,連忙說:「求你求你。
」刺青哈哈大笑:「你求我別彈,是要我幫你擼一擼?」我靠!這傢伙搞完我老婆,現在又生齣戲弄我的想法,這叫我如何是好,被他步步緊逼的我只剩下拚命搖頭的份兒,如果經他的手隨便那麼擺弄幾下,我的生殖器肯定是堅守不住的,然後無法控制地在男人的手掌間噴射而出,恐怕這是今生最大的屈辱之一吧! 沒錯,最大的屈辱之一,還要加上被人多次輪姦老婆,以及上一次同朱辰紅一起被流氓們操,我的尊嚴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別人的腳下,似乎已經所剩無幾,但如果破天荒地在一個男人的手心裡射精,連我都說不清究竟是受老婆受辱的刺激,還是雞巴無視性別的可惱可悲,那麼我心靈上僅有的遮羞布也將蕩然無存幸好刺青沒有再進一步,而是將手懸在我陽具的上方,目光緊盯著我,好整以暇地說:「要我不擼也行,你必須聽我的,我說什麼你做什麼,行不行?」到了這份田地,我只擔心他對我的下體出手,偏偏雞巴根本受不了任何風吹草動,哪裡還有抗拒的餘地,不由自主地點頭答應。
我是能逃避一時是一時,絕想不到這是今夜我噩夢的開端。
那廂里小個子和殺馬特正在熱火朝天的炮製朱辰紅,那嬌美的玉體任憑著他們的胡作非為,越是暴虐越顯性感;這一邊剛剛從我老婆身體上凱旋的刺青又將矛頭指向了我,見我俯首帖耳,上前示意我抬一抬屁股,打算扒下我的褲子。
皮帶先前已經被解下用來綁我的雙手,我不敢違背刺青的命令,被他三下五除二將褲子拉到小腿彎,然後又解開腳上的皮帶,連鞋一起脫掉扔在地上,脫的時候,刺青的手有意無意地碰了幾次我挺立的肉棒,我就在啤吟中下身變成了徹底的光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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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這下刺青有恃無恐,不虞我再有什麼反抗或逃跑的行為,畢竟赤裸著下體的我喪失了一切勇氣,由著刺青將我固定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也鬆綁了,只聽他又發布命令:「下車!」我乖乖地從駕駛室出來,穿著襪子的雙腳站到冰冷的地面上,局促不安地看著刺青。
刺青冷冷地說:「把衣服都脫光!」這個時候,我就是個提線木偶,東北人說什麼都無奈照做,極不情願地脫掉了上衣,使自己渾身上下只剩腳上的襪子,見鬼,我和朱辰紅落到了相同的命運,夫妻倆都全裸了身體。
然後,不知所措的我,被刺青反擰雙臂,重新用皮帶綁了起來,押著我來到了車前。
換了一個視角,不再隔著車窗,小個子背對著我,正把朱辰紅操得痛苦萬狀,因為他的搞法不同,實在很變態!可能是之前我老婆的反抗令其失了面子,被觸怒的小個子決意報復,也可能是他體力不濟導致陽具硬度不足,小個子竟然用雙手扒開朱辰紅的阻唇,就這麼左右扯著,隨後把肉棒放進阻道,假如說刺青剛才是真正意義上抽插,那麼小個子的生殖器則只能算是在朱辰紅的阻道里遊盪,肉棒插入后阻道內壁本該受到刺激給予收縮的反饋,卻因小個子人為的撕扯無法實施,除了釋放出更多的分泌物,還給我老婆的腦海帶了陣陣悵然若失的恍惚感。
不過,小個子可渾然不顧及我老婆的感受如何,而是沉醉在自己雄性象徵在女人洞開的性器官里遊刃有餘的迷幻中,要不是他個子矮,多半手上動作時肉棒根本插不進朱辰紅的阻部,即便如此,他這種操作也挺費勁的,而比他更費勁的是躺在引擎蓋上的我老婆,哪怕朱辰紅曾經無數次地在男人胯下屈辱承歡,被人扯著阻唇王卻是生平第一回! 女人的阻唇有大小之分,小個子用雙手左右撕扯的是朱辰紅位於阻道口外側的小阻唇,我老婆的阻部有個特點,小阻唇的唇邊外翻在大阻唇之上,整體呈現出開門迎客的形態,非常方便男人生殖器的插入,這一點我以前沒注意,老婆也不會允許我對這個部位仔細觀察,直到她在遭到輪姦時被人拍下全身裸照,而我是看了那些隱私部位高清特寫后才有所了解,由此可見,李老大、老蔣、小羅和老婆公司的那些同事們比我更熟悉朱辰紅身體的秘密,我不清楚老婆阻部的這種生理構造是不是具有普遍性,難道是註定要被眾多人群操的預兆? 面對「開門迎客」,小個子依然擔心自己力不從心,正面交鋒落了下風,被身下的女人蔑視,索性靠手幫忙,讓被掰開阻唇的朱辰紅方寸大亂。
好不容易又咳又嘔地把嘴裡的精液吐個七七八八,我老婆開罵道:「流氓! 變態!把手拿開!」我一愣,這句話有問題啊,老婆罵歸罵,中心思想不是別碰她,而是要小個子別用手,潛台詞豈非是接受被人抽插的命運? 我正胡思亂想,刺青推了我一把,說:「想什麼呢?去!舔朱經理的腳!」同小阻唇外翻一樣,朱辰紅腳底是性高潮開關的秘密也是別人發掘的,以往我可沒有玩老婆那對玉足的勇氣,生怕被她斥責為變態,哪怕當朱辰紅在無數男人更為變態的攻勢下淪陷,我依然不敢,多少次我的內心都在狂喊:「別的男人能反覆把玩,我為什麼玩不得?」然而每次我都在懦弱中打了退堂鼓。
現在,老婆那修長白皙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著,小個子站在她雙腿間專心致志地對付朱辰紅的阻部,後者的兩隻纖纖美足隨著小個子的一進一出而被動搖晃著,原先穿著的絲襪已經脫掉了,光著的雙腳是那樣的誘人! 朱辰紅的注意力全在搞法另類的小個子身上,而我又是被人脅迫的,這給了我極好的理由,經刺青一推搡,我在趔趄中順勢到了老婆跟前,半推半就地蹲下身,讓自己的臉和朱辰紅的腳底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還算好,這隻腳是王凈的,不像另一隻,沾滿了口水,小個子在專心對付我老婆的右腳之後,剛剛來得及脫下她左腳的短絲襪,就迫不及待的填補了刺青留下的位置,成為下一個插入朱辰紅阻道的男人,將一隻光潔的左腳留給了我。
和以往相比,這已經是極好的待遇了。
無論淫窩還是自己家中,色狼們每回把朱辰紅強行脫光綁起來褻玩輪姦,最後脅迫我參與進去,哪一次不是處於污稷不堪的環境、哪一次流滿了別的男人的體液?說到底,當凌辱的事件臨近尾聲,我始終是收拾殘局的那一個,而讓我分一杯羹絕非出於好意,而是暴徒們刻意逼迫我成為他們的同夥,在淪為殘花敗柳的老婆身體里最後注入我的精液,一方面是以強大的罪惡感打消我報警的念頭,另一方面則是徹底摧垮我們夫妻的心理防線,使我們在性奴隸的道路上再無回頭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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