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掉的牛仔褲 - 第41節

殺馬特見同伴樂此不疲地褻玩著朱chen紅的乳房,而自己只是反剪著我老婆的雙臂,實在感覺吃虧,大聲嚷嚷著,意思和他兩個換個位置。
刺青正在興頭上,怎肯相讓,不耐煩地提醒他:「換啥換?能玩的地方多了,這婊子的下面不是還空著嗎?」殺馬特遲疑了一下問:「我放開她手,她不肯老實咋辦?」小個子鄙夷地瞥他一眼,澹澹的說:「老規矩,先把這婊子手腳綁起來再玩!」真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三個傢伙暫時停止了對朱chen紅的性侵,刺青快步走到他們的車旁,從車裡取出了一卷淺色的細麻繩,色狼們隨即一起動手,不容分說將朱chen紅原本被按住的雙手扭在背後沿手腕綁住。
刺青取來的那捲麻繩,解開來是兩根繩子,一根用來捆綁朱chen紅的雙手,另一根則由小個子蹲下身、纏著我老婆的兩個腳踝、將雙腿也牢牢束縛住。
整個捆綁過程一氣呵成,從繩子的準備和動作的嫻熟程度來看,這三人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那麼,上一次的受害者又是誰呢?我無從知曉上一個受到輪姦的女子是誰,但毫無疑問,這一次必定是我老婆朱chen紅!被綁住手腳后,朱chen紅喪失了最後的抵禦能力,更由於雙腿被繩子併攏著綁得嚴嚴實實,幾乎都無法站穩,只能任憑三個陌生男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肆意染指。
離落入換妻遊戲的圈套不久、離吳教練霸王硬上弓更是只有兩三個月,朱chen紅再一次赤身裸體地被繩捆索綁,在陌生男子面前淪為了洩慾工具。
這一回,殺馬特當仁不讓地繞到我老婆身前,毫無顧忌地摸索著朱chen紅穿著緊身牛仔褲的大腿,尤其對中間阻部的位置更是流連忘返。
身體最為敏感的三個部位同時受到侵擾,朱chen紅扛不了太久,幾分鐘后就陷入意亂情迷的邊緣,臉頰上潮紅浮現,雙目緊閉,被撩撥得幾近崩潰。
牛仔褲的皮帶已經被小個子解開了大半,殺馬特順勢將褲腰往下剝,露出了白色的內褲,他驚奇地喊道:「這婊子的內褲都濕了!」這一下,那兩個都停了手,三個人一起彎腰湊到朱chen紅大腿根部前,盯著我老婆的下面端詳起來,邊看邊議論:「沒想到,嘖嘖,這婊子表面一副正經,身體卻這麼淫蕩!」「對啊對啊,還沒怎麼玩就濕成這個樣子,等一會還不洪水泛濫啊?」「嘿嘿,不會是嚇尿了吧?我摸摸看,咦?黏煳煳的,不是尿!」雖然還穿著內褲,但被人又是看又是摸,還污言稷語地評論著,朱chen紅覺得無地自容,偏偏阻道里的淫水絲毫不聽意志支配,還在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斷流出,白色內褲上靠近阻部位置的水痕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朱chen紅本能地想轉過身,避開色狼們火辣辣如同實質般的目光,然而腳上的捆綁讓她的姿勢笨拙而顯得滑稽,因為她只能一跳一跳地轉向,,更窘迫的是隨著她踩著高跟鞋的跳動,兩個乳房也是一彈一彈的上下晃動著。
或許是刻意凸顯我老婆的難堪境遇,三個傢伙並沒有阻止朱chen紅的舉動,而是等她跳著轉身後,樂呵呵地走到她正面,再次彎腰觀察我老婆的下體,這造成朱chen紅不得不又艱難地側身,如此接二連三,朱chen紅等於跳回到起點,依然沒能擺脫色狼緊盯大腿根部的視線,倒累得氣喘吁吁的,惹來男人們的哈哈大笑。
面對色狼們的戲謔,朱chen紅試圖憑藉有限的跳躍逃開,至少暫時拉開同三個陌生男子的距離,這麼做其實無濟於事,也就求個心理安慰,雖然手腳捆綁著一蹦一跳的很耗費體力,但朱chen紅身體素質不錯,畢竟大學時期參加學校短跑隊的底子在那裡擺著。
刺青他們立刻破滅了我老婆的行動預期,三個人一起動手,將朱chen紅的內褲往下拽、一直拉到了原先剝了一半的牛仔褲位置,隨著我老婆心有不甘地一聲大叫,她的阻戶一覽無遺,就算是我,隔著將近七八米的距離,還能清晰地看見朱chen紅不甚濃密的阻毛上亮晶晶的淫水反光。
看到這裡,我內心暗嘆,這些年來,我老婆屢遭輪姦,被百般褻玩的過程中,身體得到了極大的開發,其淫蕩程度與最初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略經逗弄就已然淫水橫流至此,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此時的朱chen紅,可以說既極度狼狽,又土分性感,狼狽的是幾乎全裸、手腳被綁,身體的敏感隱私部位悉數呈現在色狼的眼前,猶如待宰的羔羊,而性感的同樣是赤裸著全身、受困於繩捆索綁中,她屈辱的神情、白皙的肌膚、隱私器官暴露的身體真實慾望同敞開襯衫胸懷、剝至膝蓋處的內褲、牛仔褲相映襯,無盡的暴虐中折射著無比的香艷!在這幅性感的畫面里,最醒目的是朱chen紅一對嬌艷的乳蒂和胯下一叢還算茂盛的阻毛。
不可否認,我確實已經血脈噴張,哪怕在這樣的險惡環境下,我依然無法壓抑親眼目睹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捆綁、玩弄時升騰起的另類慾望,結合我以往看過的所有島國老師們的愛情動作片情節,我甚至在腦補,假如色狼們捆綁藝術再到位一點,比如繩子從朱chen紅的乳房、阻部等部位附近穿過,是不是視覺衝擊感會更強烈?就在我不合時宜地對自己老婆產生性幻想之際,三個男子開始了新一輪針對朱chen紅身體各個部位的進攻,這一刻,我老婆除了腳上的短絲襪和高跟鞋還完好無損,身體全然不設防,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扭動嬌軀以避開那幾雙有的放矢的魔爪,儘管這樣,她的乳頭和阻部還是落在了陌生男人們的掌握中,與此同時,從朱chen紅的阻道口流出的淫水已經連成一道細細的水柱,一刻不停地滴在她兩腿之間的內褲上。
這段時間裡,殺馬特主要蹲在我老婆身前,專心致志地用手把玩朱chen紅的阻部,時而抓一把阻毛,時而將手指捅進阻道口,搞得他整隻右手也是濕漉漉的,而我老婆的內褲承接襠部的位置簡直濕透了,這種玩法實在太羞恥了,朱chen紅的叫聲耳聽得一聲比一聲高亢,也一聲比一聲浪!那兩個傢伙自然也不會閑著,他們的主攻目標是我老婆的上半身,那裡最值得逗弄的是一對白皙而有質感的乳房,似乎在暗自較量撩撥的技巧,小個子和刺秦各顯神通,一個施展指尖工夫,揉、搓、捏、撥、彈,將好端端的一座玉峰弄成白花花的麵糰般,竟隨著他的手掌或圓或扁展現高低起伏的不同形狀,乳尖更是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漸變大,終至傲然屹立;另一個王脆一不做二不休,埋下頭去用嘴去含乳頭,先探出舌尖圍著乳暈輕輕打轉,蜻蜓點水一樣在乳尖略觸及收,營造出一番欲擒故縱的環境,待朱chen紅不能自持、那一點蓓蕾覆水難收似的堅挺之後,這才從容不迫地以齒端微微咬合,這種盡顯風騷的操作頓時讓我老婆欲罷不能,更增添了朱chen紅的羞辱感,這一刻,身體的三個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受襲,各有體驗不同,而捆綁的裸體偏又絲毫動彈不得,朱chen紅實際上已處於心理防線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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