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chen紅又驚又怒,然而口不能言、手不能擋,趴在寬大的沙發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扭動身體以逃避魔爪,事到如今卻哪裡掙脫得了,被曹立言三下五除二翻轉身體,由趴的姿勢扳成仰面朝天,一雙手壓在背後,曹老二想用手分開我老婆的雙腿,竟是一時間無法得逞。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這回輪到曹立文在旁冷嘲熱諷了:「老二,我看你也強不到哪裡去,朱經理手都被綁著,你居然還搞不定?」曹立言被本家兄弟一席話說得大怒,只見他略直起身,不再靠雙手在朱chen紅兩條大腿之間發力,而是移位到腳踝處,這一回力臂改變,我老婆緊緊夾住的雙腿頓時露出一道縫隙,被曹老二硬生生擠進去自己的右膝蓋,牢牢地撐了開來,然後他勐地一使勁,朱chen紅的整條右腿被他抓起扛在了肩頭,曹老二順勢沿著沙發邊緣跨前一步,他肩上的小腿滑過,差不多到了腿彎的位置,若不是嘴被襪子堵著,朱chen紅必定會發出絕望的叫聲,因為最後的防禦已告失守,她左腿被曹立言的膝蓋頂在沙發上,而右腿則扛在後者的左肩,雙腿已徹底地被分開,而這個姿勢也令我老婆臀部幾乎騰空,原本被剝的不著寸縷的阻部完全袒露出來!曹立言一氣呵成地完成剛才動作之後,這才定一定神,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緩緩解開自己的皮帶,將褲子往下褪,繼他堂兄曹立文之後,第二個把生殖器暴露在我老婆面前!畢竟年輕了好幾歲,曹立言的陽具比曹立文健碩了幾分,但對我老婆而言都意味著無比醜陋可惡的兇器,眼見得這把兇器即將插入自己身體里,朱chen紅屈辱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一滴滴地順著臉龐流下。
曹立言已然控制不住理智,慾火填滿了他的腦海,他嘗試了一下,覺得眼前的姿勢很彆扭,反正大局在握,邊調整了一下和朱chen紅相對的體位,邊惡狠狠地說:「朱經理,你終於還是落在我手裡了,好好享受吧!」不容分說,曹立言的生殖器一下子插進了朱chen紅的阻道,瞬間兩具軀體交合在了一起!被曹老二的肉棒如此輕易地進入,自然是由於此前經眾人百般褻玩,朱chen紅的阻部淫水泛濫,她的阻道此時潤滑無比,正適合長驅直入。
嘴裡是發不出聲音了,我老婆的心底卻發出一聲深深的哀嘆,終於還是逃脫不了被強姦的悲慘命運了嗎?她卻不知道,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因為接下來的整個夜晚,朱chen紅就是這樣被反綁著,蔣凱才、孫耀廣、俞老闆一個個地將獸慾發泄在她身上,甚至曹立文還鼓足餘勇來了一個梅開二度。
她更不曾預料到的是,這還不過是開始的開始,此後的歲月中,朱chen紅將會多次慘遭強姦、輪姦,蹂躪她的男人,包括同事、同學、客戶,乃至一些不可能產生交集的社會最底層人員……這件事情我是在多年後聽小周說的,朱chen紅則自始至終對我在隻字不提。
如果不是過了幾年小周因為薪酬問題同身為總經理的我老婆鬧翻並辭職不王的話,估計她也不會透露此事,這當然是出於報復心理。
據小周講,從那時開始,老蔣那裡做的訂單,價格都是最高的,朱chen紅寧肯拚命壓別的廠家的價,也不敢讓老蔣的利益受損。
而這一切,是蔣凱才他們在夜總會的包間里,給朱chen紅定下的規矩。
獲悉這個駭人聽聞的消息,我原本將信將疑,因為強勢如朱chen紅、作為甲方代表竟然遭到乙方的輪姦,整個過程透著反常,直到小周微信傳了一份協議的照片給我,我才在極度震驚之下不得不接受了事實。
那是一份複印件,原件在老蔣手裡,協議的一方是我老婆朱chen紅,另一方是蔣凱才、孫耀廣、曹家兄弟,讓我匪夷所思的是竟然還有夜總會的那個俞老闆!協議內容下流無恥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除了今後必須以最高價格將服裝訂單交給老蔣及曹家兄弟的廠做之外,還要求朱chen紅隨叫隨到、送上門向這幾個傢伙提供性服務,這也解釋了此後的日子裡,我老婆頻繁地在雙休日出差,其中許多次直到第二天才回家,原來根本不是工作,而是依據協議去陪老蔣他們上床的!更有甚者,俞老闆赫然要求朱chen紅每月一次到夜總會充當小姐陪一些重要的客人,所謂陪酒,說到底就是賣淫!雙方約定,我老婆不會聲張此事,並承認完全出於自願,而老蔣也不會把拍攝的關於朱chen紅裸照、裸體視頻外傳。
想到朱chen紅每每赤身裸體地在嫖客們的胯下忍辱承歡的場面,我的內心同樣充滿著屈辱。
這份協議中還有一件令我感覺奇怪的事情,就是我老婆在最後的簽名,「朱chen紅」三個字歪歪扭扭並且墨跡極澹,貌似落筆毫無力度,需要竭力辨認才能勉強認出,這同她平時的筆跡天差地別,難道是她故意為之,到時候用來矢口否認簽過這個協議?但事實上據我回憶,她借口出差去老蔣那裡的次數說明她的確完全按照協議內容在做的呀!作為2008年那一晚現場目擊者的小周在我多方詢問下告訴我,名字的確是朱chen紅簽的,親筆是親筆,卻不是親手……親筆,但並非親手?這是怎麼回事情?我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明白了,想必是當晚從被玩弄到被輪姦,朱chen紅大半時間都是被雙手反綁在背後,為了控制我老婆的身體,老蔣他們始終沒有給她鬆綁,那麼……我老婆是用嘴叼著筆簽的名?小周讓我再想想,看來我猜錯了,莫非是用腳趾夾著筆寫的?最後,小周說出了真相,在蔣凱才等人的脅迫下,反綁雙手的朱chen紅是蹲著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當時那張寫著協議的紙就擺在她雙腳之間的地板上,而那支粗粗的大號簽字筆則一端插在朱chen紅的阻部里!這個場面實在太變態了!腦補中我老婆蹲在地上如何一點點地順著筆畫挪動自己的臀部,好讓插在兩條大腿之間的簽字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完成書寫,真想象不出這種恥辱,朱chen紅是怎樣忍受過來的。
我仔細打量著手機的圖片,發現紙張上有淺淺的水漬痕迹,腦補過那個親筆非親手的簽名場面,我自然猜得出紙上不是曾經滴過水,而是當簽字筆那樣的硬硬的異物插在我老婆阻部里,而她又要憑藉身體的晃動來駕馭這支筆之時,阻道因生理反應而不斷流出的淫液,順著筆桿一滴滴地淌到了兩腳之間的紙上……老蔣他們不僅無情的蹂躪了朱chen紅的肉體,還在她曾經高傲清冷的心靈上給予重重一擊,迫使我老婆的心理防線從此崩潰、一發而不可收拾!事實上,對朱晨紅這樣掌握著乙方命運的外資高管,還有什麼比被捆綁被剝掉牛仔褲被輪姦乃至於被迫接受連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屈辱更能摧垮意志的呢?意志垮了,剩下來的就什麼都願意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