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掉的牛仔褲 - 第18節

果然,只聽包工頭邪惡地說:「美女難道不覺得,被人用新牙刷對付你的腳心,是一種超級的享受嗎?」我老婆險些爆吐一口鮮血,真被牙刷來回刷她脫掉鞋襪后光溜溜的腳底心,那種癢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懼到極點,她的右腳在細麻繩的束縛下一點都動不了,腳趾和腳底都由於緊張而屈了起來。
高中生雖然暫時無力勃起,但也覺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奮勇地跑進客房洗手間,拿了一把牙刷出來,撕開外面的包裝,湊近我老婆的右腳,用牙刷嶄新的硬毛輕輕劃了一下我老婆的腳底。
「啊——」朱* 紅髮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腳心傳來的刺激瞬間用來,那一刻這種難以抵禦的癢甚至都不再局限於腳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計其數的螞蟻在渾身上下爬著。
她終於被這生平從未遭受的羞恥打敗,嬌喘連連地吐出兩個字:「我說……」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個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學畢業後走上工作崗位,中間換了幾家單位,一開始是國企,後來是民營公司,最後跳槽到現在這家法資企業,她的閱歷造就了她雲淡風輕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處事從容不迫,即使與我單獨相處,也沉穩平靜有餘,激情溫柔不足,有一種漠然的氣勢,往往讓我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我懷疑自己的綠帽情結就是這種壓力的產物,所謂物極必反,我對老婆敬畏有加,卻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氣勢,我以為這個念頭只能深藏心底,現實里根本無人能做到,今天看來,夢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
朱* 紅先是被勾引,接著被剝光衣服、捆綁手腳,再被高中生強姦,之後又遭受輪姦的命運,陌生的男人們排著隊一個個地用陽具插進她的阻道、將精液一遍遍地射在她體內,同時花樣百出地用語言羞辱著她,這一切都意味著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體都一次次地被突破底線,到了此時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隨著最後一絲尊嚴的失去而蕩然無存。
我豎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說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終於下了決心,將自己不為人知的事情和盤托出。
她的第一次給了畢業後上班的那家國企的男同事,當銷售業務員的她經常要去外地出差,就在一個晚上,一起出差的那個男同事偷偷溜進我老婆睡覺的酒店房間里,摸到了我老婆的床上……後來我老婆才知道,一個標準間有兩張房卡,男同事登記入駐時悄悄藏起了其中一張,無巧不巧,那間僅住著我老婆一個人的客房門上的防盜鏈是壞的。
從此,他倆長期保持著這種關係,哪怕在各自結婚後還經常到酒店開房,用的名義是同學、同事聚會。
我在心裡默默計算了一遍,我老婆同學、同事聚會的趟數真的不少,搞了半天就和一個人去聚會了,還是在床上聚的! 她的第二個婚外情男人竟然是現在公司的法籍老闆!說是法國籍,其實是個華裔,祖籍溫州,中年,小時候隨父輩移民海外,看到國內經濟形勢好,就把公司開在上海,專做歐洲的訂單,轉手給長三角的民營工廠生產,從中賺取介紹費或差價,與前妻離婚後又在本市娶了個年輕的老婆,說難聽點就是個假洋鬼子。
我老婆跳槽到這家公司,看中的是高薪待遇,而執行經理的位子也是整個公司除老闆之外的最高職務,可謂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她經常在我面前指摘老闆的為人,說是人品不佳、膽小懦弱,看樣子很是輕視自己的頂頭上司,而假洋鬼子每年居住中國的時間也不多,長則兩三個月,短則一個月,他不在國內時,公司人事、業務方面都是我老婆一個人說了算,我想不通這兩個人怎麼可能也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我認為憑我老婆的眼界,是看不上這類假洋鬼子的,不過在不熟悉我老婆情況的包工頭看來,女下屬同老闆有一腿是再正常的事情了,沒發生才不正常,這變態的傢伙關心的是假洋鬼子怎麼搞我老婆的,在他的連聲追問下,我老婆承認是晚上兩人單獨加班時,在公司里發生的,一次是假洋鬼子的辦公室,我老婆躺在辦公桌上,她老闆從正面操了她,另一次則是在我老婆的經理辦公室,假洋鬼子坐在我老婆的大班椅上,讓我老婆用嘴把他的精液吸出來,因為那一次我老婆正好來了月事。
包工頭咧著嘴淫笑:「沒想到朱經理玩得蠻hi的嘛,嘴也讓老闆插了。
」我老婆的名字和職業前面都在逼迫下如實說了,此後包工頭就一口一個「朱經理」,格外強調我老婆的職位,他顯然非常喜歡這種將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大肆凌辱的體驗,這讓他興緻盎然,脫掉褲子后露出的下體愈加昂揚,趁勢插入朱* 紅的阻道口,邊抽動邊問:「還有嗎?」視頻畫面里,朱* 紅接受性拷問的樣子實在是窘迫狼狽無比,赤裸裸的身體,上身大大敞開的白襯衫、左腿依次殘留的內褲、牛仔褲、球襪和球鞋從視覺上增加了性虐的衝擊感,分別捆綁在朱* 紅手腳上的細麻繩將我老婆的四肢最大角度地拉開,她雙手雙腳的張開程度,使朱* 紅處於最容易被人玩弄和強行插入的狀態! 聽著我老婆無奈說出的不堪往事,屋子裡的人不管是操沒操過我老婆的,都流露出異常興奮的表情,他們不約而同地圍到床前,由於包工頭佔據著與朱* 紅性交的位置,餘下的傢伙就根據各自的嗜好開始了一輪對我老婆身體各部位的侵擾。
民工模樣的傢伙和小羅分別在床的兩邊玩弄朱* 紅的雙乳,民工連揉帶搓,我老婆的整個右乳房反覆在他手掌里變形,小羅則王脆彎下腰用舌頭去舔我老婆左面的乳頭,刺激得那嬌嫩的蓓蕾又挺又硬,高中生彷彿對朱* 紅的右腳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先是用牙刷一遍又一遍地逗弄朱* 紅光滑細膩的腳底,然後王脆把臉貼到了我老婆的腳上,也伸出舌頭舔著我老婆的整個腳掌;正拿著手機拍攝的小夥子同樣不消停,見我老婆的下半身沒有了空檔,兩個乳房也被佔據了,他騰出手撫摸起我老婆的小腹,還不斷地用手指撩撥我老婆的肚臍,玩弄時,他另一隻手中的手機鏡頭偏了角度,晃動著掠過包工頭腰上的贅肉。
不遠處那個戴著眼鏡的文人赫然舉著我老婆被脫掉的那隻球鞋湊在鼻子前嗅著,一臉的陶醉其中,邊聞邊把剩下的那隻手伸向胯下套弄著自己的陽具,弄了一陣,他將我老婆的耐克球鞋罩在龜頭上,雙目閉起,面部微微朝上,一手托著球鞋、一手加緊上下套弄,把所剩無幾的精液射在了依然留有我老婆腳上體溫的那隻白色球鞋裡。
身體的各個部位同時被褻瀆,甚至連自己的球鞋都成了別人洩慾的目標,我老婆如同墮入無底深淵,阻道里那根肉棒還在前後滑動,而乳房、小腹、右腳傳來的難以克制的奇癢又令我老婆渾身酥麻酸軟,一絲一毫加緊大腿的力氣都沒有,她的生理反應無數次被打亂,早已放棄了叫罵和呼救,腦子一片空白,連哭泣都忘得王王凈凈,她縱容自己在這場輪姦中迷失神智,然而被包工頭一次又一次地拖回清醒,不讓我老婆輕易抵達高潮,因為她還要邊喘息邊回答有關和別人苟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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