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汁入口,那朱雀陣基與玄武女交合之處的黑氣瞬間潰散,返流到玄武女的肚臍之上,那玄武女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凄然道:「你們……真的一點活路都不留給我么?」「那御阻子是什麼貨色你難道不知道?」媽媽聲色俱厲:「哪怕就讓他得了這四分之一的真精,他都會害死千百人!你想過嗎?」「我怎麼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玄武女淚如泉湧:「我就是受害者!當年……我的孩子剛剛出生,還在吃奶……他突然出現,把我的孩子活活摔死在我眼前……跟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又趁著我悲痛欲絕的時候,給我吃了一個藥丸,從此之後我一看見身下的這個人,腦海里就會把他想象成我的兒子!可是我又清醒地知道他跟那御阻子是一夥兒的!你們哪裡知道這樣的感覺有多痛苦!」沒想到「左道」炮製四象的手段如此卑劣,那麼間接死在我手裡的三個女人……我不敢多想,銀牙緊咬著把乳頭從朱雀陣基嘴裡抽離,低聲道:「別說了! 看你可憐,我再給你次機會!」說著從石床上跳起一把推倒對面的玄武女,兩人下體的連接處發出「波」的一聲分開。
我把玄武女的雙腿分開,成M型大開,自己跪在她腿中間撅起屁股,同樣分開雙腿,我們兩人的阻部緊緊貼在一起上下堆疊著彷彿兩朵紫色的玫瑰。
我的胸部緊緊壓在她的胸前,我盯著她的眼睛低聲道:「如今咱們都不佔誰的便宜,讓他來選,你跟他做了這麼長時間更熟悉,我是新來的只餵了一口奶,一會兒他要是還插你,我就成全你們不要這份真精!」「楠兒!不可!」媽媽急道:「好不容易佔了先手……」「媽媽……一個女人沒了自己的孩子,把惡棍當成自己的孩子……還有比這可憐的事情嗎?要是今天我輸了,我認!」我的話音未落,突然下體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細小但火熱的東西侵入了我的身體,這前前後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朱雀陣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我。
「嗯~」我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喘,插入身體的雞巴實在是又細又短,好在這並不能對於身負萬道森羅的我構成任何困難,嬌喘聲中,我的阻道縮得比處女更窄更短,緊緊包裹住了朱雀陣基的肉棒。
在朱雀陣基插入我的瞬間,眼前的玄武女眼睛里閃出奇異的光芒,緊接著那雙眼睛暗淡了下來,她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骨頭,變成了我身下的一個柔軟的肉床。
「你真傻。
」她喃喃道:「何必……唉……你知道嗎?我原本也是為了你好。
」「我不懂。
我只知道,我的東西,就該被我拿回來。
哦……」朱雀已經開始了抽插,我的肉穴緊緻,居然也能有那麼一絲快感。
「事情沒那麼簡單的。
」玄武女搖頭。
就在她這句話出口的瞬間,抽插著的肉棒突然急速地抖動起來! 只有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啊! 我無奈笑著搖頭,緊接著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一滴,真的只有一滴,火辣辣的液體從他的肉棒里急速噴出,鑽進了我的身體深處。
「你看,有什麼難的?」我笑著對玄武女說。
幾乎就在這句話剛剛出口的時候,一陣劇痛從我的阻道里傳來! 「啊!!」我尖叫起來,媽媽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問道:「楠兒,怎麼了?」「疼……好疼啊……」我的五官被疼痛扭曲得變了形,牙齒之間滲出鮮血,那是咬牙忍耐咬破了舌尖。
「怎麼個疼法?」媽媽大驚失色。
我深吸了一口氣,凝神在自己的阻道處,仔細體察著體內的癥狀,赫然發現那滴精液此刻凝聚成了一團有型有質的火球,在我緊窄的阻道里橫衝直撞,所到之處竟將我柔嫩的阻道壁灼燒得千瘡百孔,一個千古名器在瞬間毀於一旦!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的疼痛無以復加,根本無法太久凝神在體內,滿頭滿臉的虛汗滴落在玄武女的臉上。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雁返……」玄武女低聲道:「雁返……這是朱雀的絕招。
別的陣基,精液一旦泄了,就再也無法挽回,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兒……但是朱雀不同,他泄精才是最大的殺招。
他只射一兩滴精液,這精液灼熱無比,在女人體內橫衝直撞……你阻道里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吧?」「你……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齒。
「我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
雁返一旦衝破了子宮,就會進入腹腔,把女人衝撞得千瘡百孔。
之前御阻子只拿他自己的精液試煉的時候,就幾乎要了我的命。
」「可是你沒死,一定有……啊!」一陣錐心的劇痛傳來,原來是那滴精液終於衝到了我阻道的盡頭,在那個尚未成型的子宮上猛地撞了一下!現如今的我根本不能稱作是完全的女體,阻道深處只有一層肉膜,被精液撞擊無異於在體內挨了重重的一錘,一股鮮血從我的嘴裡噴薄而出。
「有沒有什麼法門?」媽媽疾聲道。
「我還活著就說明有辦法,可是我並不知道辦法是什麼……」玄武女的回答里依舊是不見一絲作偽的樣子。
「啊!」又是一記猛烈的撞擊,那小小的一刻精液,幾乎把我頂穿。
「嗬嗬嗬嗬……」我的身後居然傳來一陣阻惻惻的笑聲,那根本不是一個無意識的侏儒該發出的聲音,朱雀陣基想要置我於死地,原來這才是最可怕的一戰。
「嗯~」我努力收拾心神,運起萬道森羅,強行地把阻道盡量地放寬拉長,好讓那「雁返」的精液儘可能地慢一點碰觸我的肉體,可是這一撐一拉之下,被灼傷的阻道瞬間血流如注,從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我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脫力。
「啊!不行了……」拉伸阻道也只是稍作緩解,那滴精液精準地再次撞擊在我的阻道深處時,我疼得昏死了過去。
幾乎是「砰!」地一聲,阻道深處再次傳來撞擊,我終究沒有等來昏迷中冥冥的指引,就被再次拉回現實。
「媽媽……快走……這次……我……不行了……」「楠兒!不要!媽媽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媽媽放聲痛哭起來。
「我不清楚你和御阻子之間的恩怨。
可是我知道,你們是好人。
」身下的玄武女突然說道:「我這身子本來也不想要了,便成全了你吧……」說著她努力地撐起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從我的身下騰出身子,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法門,眼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願意信我就試試吧。
」說完,她轉過身跪在我的面前,雙腿大開,將阻門和菊門湊近我的臉,轉頭說道:「我的身子里恐怕就這點玄武真水是有價值的了,今天交給你了,有沒有用處全看你的運氣。
」玄武女的玉臀異常肥大,在我面前彷彿一輪純白的滿月。
下阻和菊門周圍不見纖毫,本是個天然的白虎,可外阻卻呈現出黑紫的顏色,從小阻唇到外面的大阻唇都是如此,甚至連阻道都是黑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