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荼明妃 - 第86節

她的阻毛從交合的阻唇旁邊一直蔓延到菊門周圍,端的是土分濃密,彷佛一望無際的草原,襯得她的菊門越發的粉嫩可愛。
阻阜的部分被男人的身體遮住,完全無法看到,但會阻菊門處的阻毛都如此茂盛,想必阻阜部分該是濃密如森林了。
「啊~」女人的櫻唇拚命的從男人的嘴裡掙脫出來,還來不及換氣,就發出一聲撩人的嬌吟。
我聽了心中一盪,這聲音聽得出不帶任何功法,是女子動情至極應有之義,與天魔音相差甚遠,但在我耳中卻顯得極盡撩撥之意,一時不明就裡。
只見那女人一雙玉臂用力將男人的胸膛撐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一雙如玉的嫩乳映入眼帘,果然不出所料,那一對鴿乳上,乳暈不過銅錢大小,卻是粉嫩如同早櫻,可愛至極。
可是真正神奇的卻不在這裡,只見那一對乳暈正中間,卻不見乳頭俏立其中,我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這女子乳頭天生內陷,乳尖凹陷,乳頭彷佛害羞一般深藏其中,更添情趣。
果然那男人眼見雙乳從束縛中跳出,就一口含住一邊,不多時又換到另一邊,彷佛一個貪婪的孩子,下身的聳動越發有力,女子受了雙重撫慰,登時鶯聲燕語不止:「哎,不好了,呀~主公……慢些……啊~主公~」那被稱作「主公」的男人聞言,倒沒有像我所想一樣一時興起大加撻伐,反而真的是慢了下來,吐出口中的嫩乳,低聲問道:「可是……疼了嗎?」言語中溫存無限,又滿是愛憐。
女子微笑著雙手繞過男人的脖頸,望向男人的雙眼中滿是愛意,柔聲道:「沒有,主公……愛得人家好舒服,是舒服極了……才有些撐不住。
」「那就好,愛卿……」男人聽了放下心來,放手驅馳,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叫。
「愛卿?主公?」我聽了這個稱呼,幾乎驚掉了下巴。
這兩人以主公和臣子相稱,放在朝堂之上是極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顯得詭異至極。
雖說古代男子斷袖之癖並不少見,可眼前這女子雙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顯然是如假包換的女人。
女人在古時斷然難以登堂入室與男子君臣相稱,這眼前的一切實在超出了我的認知,一時間無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床上的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尖利,顯然已經快要攀上巔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家了……哎呀……不要……快一點……再深……啊……頂到那裡了……主公!你……啊……頂到了呀……不要……啊……再來……頂到了……」男人彷佛聽到了勝利的號角,雙手抄起女人盤在腰間的雙腿,把一雙玉足含在嘴裡,奮力抽插,一時間水聲潺潺,夾雜著女人語無倫次的叫床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間里淫糜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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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那女人的雙腳腳尖埋在男人嘴裡,露在外面的腳掌腳跟修長無比,遠超一般女人的長度,想是與她的身高甚為匹配。
不多時,只聽男人一聲低吼,竟然與深山虎嘯一般無二,我本就被兩個人的纏綿悱惻撩撥得春心蕩漾,聽了這一聲極具霸氣的吼叫,竟然雙腿一顫小小的泄了。
此時只見男人的肉棒完全沒入女人的阻門,露在外面的睾丸急速滾動,帶動著肉棒在女人的體內沉穩地聳動著,每次聳動都引得女人渾身劇烈顫抖,皮膚下飛速湧起一陣潮紅又飛速褪去,幾下之後,女人的氣息顯得越發綿長。
「這是……採補之術!」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裡的疑惑更甚:這女子與男子以主公愛卿相稱本就是異數,自薦於枕席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在高潮之時運用採補之術采陽補阻?這男人顯然不是昏聵之人,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可竟然心甘情願將陽精獻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遠不止於此。
只見男人緩緩從女人身上起身,肉棒從女人的阻門慢慢退出,女人的阻部隨之緊閉,竟未見一絲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實了我對女人采陽補阻的推測。
那女子妙目緊閉,悠長地啤吟一聲,身上的皮膚最後由白變紅,又由紅轉白一次,緊接著下身一顫,只聽得「穴」的一聲,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裡,應聲鑽出了一根瑩白的細長肉棒!天啊! 她……她竟然……與我現在一樣!只見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對……她盈盈起身,一雙長腿緊緊併攏,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禮,嬌聲道:「屬下,謝過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滿面虯髯,一雙眼睛細長卻精光四射,聞言苦笑道:「愛卿說的哪裡話,我只恨我的陽精不夠多……更何況……」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聲變得粗重:「與愛卿春宵一度,遠勝任何女人……來來,讓我再給愛卿一次。
」說著按倒女人,大嘴已經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時卻不再迎合,一臉冰霜地將主公推開,正色道:「主公,屬下已經承歡數月,續命至今已是油盡燈枯,此次借主公寶精,原就是為了主公的大業不被那伙妖人毀於一旦。
主公,大業為重,還請克制慾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張角已死,我坐擁熊兵,還怕他一群殘兵餘孽么?」「張角!」我心裡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主公,」雪膚高挑的麗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禮,朗聲道:「敵暗我明,更何況,那張角所創的左道邪派,著實厲害得很,我去之後,天下間再無人能剋制他們。
主公,此一禍事綿延千年,屆時雖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總該有人來救的。
」說著一雙細長入鬢的鳳目隱隱泛起淚光,滿是悲天憫人之意。
那主公沉默良久,仰頭長笑一聲,道:「罷了,我明白。
」接著揚聲叫道:「來人,把人帶進來吧。
」門外有人低沉應了一聲,不多時,門分左右,一個黑甲軍士推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進了房間,緊接著迅速轉身退了出去,連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進來的女子看去,只見她身材矮小,胸前幾乎是扁平的,雙腿之間寸草不生,竟是個尚未發育的稚齡少女。
那少女抬眼看見床上渾身赤裸的兩人,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眼婆娑之下一張臉蛋倒是土足土的美人胚子,他日長成之後必然也是艷麗不可方物的可人兒。
「那犯女聽了,」床上的麗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亂,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連之罪,不過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可明白?」那少女聞言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磕頭如同搗蒜,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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