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握著我半硬的肉棒分開雙腿騎在我的身上,那一對臀瓣彷彿剛摘下的水嫩蜜桃,稍稍一個顫動就把我的肉棒夾在了中間。
她俯下身,輕輕的趴在我的身上,一對玉乳軟綿綿的壓在我已經有些僵硬的乳房上:「做回男人吧,這樣對你,對媽媽和弟弟都好……」「為什麼……」我分明感覺到了媽媽肉臀中間傳來的夾吸和顫動,肉棒在無與倫比的快感刺激下正在迅速的恢復活力。
「你用後面服侍男人,必定有一套不錯的法門,」媽媽慢悠悠的說道:「不過,這個世上厲害的床上功夫可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即便是這後庭花,也不只有你一家唱得好!」說著俏目一瞬,我原本只是貼在她菊門上的肉棒猛然間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我的驚叫聲還沒停下,肉棒已經被吸進了一個溫暖柔韌的空間。
是「吸」字訣! 「兒子,你好有精神呢~媽媽喜歡死了~」媽媽浪笑著按住我的肩膀,一雙玉乳像兩顆形狀完美的水滴,在我的乳房前滴落。
這是何等熟悉的感覺,我驚得幾乎失聲,這曾經被我用在數不清的男人身上,讓他們欲仙欲死的一招,現在居然被媽媽複製,不,是完完全全的超越! 這讓我驚恐的熟悉感遠遠沒有完結,隨著媽媽的浪叫,菊門裡的肉壁急速的顫動起來,緊接著無窮無盡的層疊感把我的肉棒完完整整的包裹起來,馬眼被肉壁反覆掃過,麻癢直接傳到了我的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時間,「夾」「顫」「纏」「掃」諸般法決同時施展,我慘叫著幾乎從床上躍起,用最後的一絲清明苦苦守著自己的精門。
「兒子呀,媽媽的屁眼操著可舒服么?」媽媽分開兩腿跪在床上,身子不見起伏,但身體里早是波濤翻滾。
我的雙手扯住床單,彷彿扯著救命的稻草。
「好兒子,哎喲,蠻堅挺的嘛,還是說,媽媽屁眼的道行不夠?」我的牙關幾乎咬出了鮮血。
「嗯呢,道行不夠也是有可能的喲,畢竟媽媽的屁眼今天是破處的呢,說好了留給你的呀~」我的乳頭鼓脹如熟透的桑葚,生死就在一瞬間。
「真的喲,這裡連你爸爸都沒用過呢……說道你爸爸,他可是……哎呀不說了,好害羞的!」媽媽自顧自的淫語中突然帶著一股嬌羞,一時間美艷無比,我看在眼裡,埋在她體內的肉棒猛地一跳,泄出絲絲精液,忙狠狠忍住,哀求道:「媽媽……求你……饒……」「傻兒子~」媽媽溫柔的俯下身,在我的耳邊軟語溫存:「聽媽媽的話沒錯的,你要是真想留住你這服侍男人的皮囊,就乖乖射給媽媽。
」她簡單的一句話里透出無比的堅定,又似乎存著無窮無盡的深意,對於已經接近油盡燈枯的我來說充滿了說服力,我無暇考量,雙目一翻,玉袋猛然抽搐了幾下,體內最後的一股精力狠狠衝出馬眼! 「喲~果然不一樣,這是兒子的~啊~不好了!媽媽給了你吧!」本來好整似暇的媽媽突然歡叫起來,彷彿在他身下的不是已經被她榨得只剩一口氣的兒子,而是一位狂暴的君王!在昏厥前的一瞬間,我模糊的感到有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媽媽的體內衝進了我的馬眼,遊走在我的周身……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再次醒來時,窗外的雨已經停歇了,天邊隱隱泛起了魚肚白。
一夜的性愛對於原本是明妃的我來說本來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我卻連小拇指都難以抬起,檢視體內時,諸輪仍然一片死寂,然而體內卻多了一股異樣的真氣,我試著搬運真氣到乳房和臀部,驚訝的發現本來顯出僵硬輪廓男性體征的地方居然被它變得圓潤柔和,雖然仍然無法與明妃之體媲美,但也勉強能瞞得過普通人的眼睛了。
我的心稍稍放寬了一點,於是又試著把清涼的真氣送到喉嚨,緩緩發生,嬌嫩的女聲中多了一絲說不清楚的一樣柔媚:「你對我做了什麼?」媽媽此時已經穿好衣服,裊裊婷婷的站在床頭,溫柔的看著我,低聲道:「楠兒,我拿走你的真精,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媽媽……」「那你告訴我,是什麼苦衷?」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不能說……而且,媽媽不想看到你這不男不女的樣子,媽媽心裡難受。
」「你這麼做,問過我的意願么?你怎麼就知道,有了這個身子……我不……不快活?」不知怎的,我的臉像火燒一樣的疼起來。
「啪!」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臉上,加重的火燒的感覺。
媽媽眼裡含著淚水,厲聲道:「你怎麼能這麼……」話說了一半猛地頓住,帶著滿滿的無奈:「都……都怪我和他……唉……都是命么?」話音未落,她的玉手在我的額頭一指,我的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天邊的一個悶雷響起,把我從記憶中拉回現實,我捂住赤裸的胸部緩緩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面,腦海中迴響著媽媽離開這個村子之前最後的話:「楠兒,你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我無權王涉。
媽媽借雙修之法渡給你的那點兒天仙真氣,能保你的身子維持女人的樣子一段時間,但遲早會散掉……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法門,讓你擺脫這不男不女的境地,雖然我連那個法門是否存在都不知道。
不過既然你要選擇這個命,總該證明給媽媽看,你是配得上這個命的。
至於這裡……是一切緣分開始的地方,你在這裡慢慢參悟吧……」「媽媽……」我抱著頭痛苦的嚎哭著:「你到底要讓我變成什麼?我馬上就要不行了……」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我搖搖晃晃的從屋子裡出來,渾身不著寸縷。
大嫂對於光著身子的我並不感到異樣,畢竟我曾經光著身子在她的床上和她的老公顛鸞倒鳳過幾次,這裡的女人,也對赤身裸體司空見慣了。
可是見我哭得梨花帶雨,也不免吃了一驚,忙伸手扶住我,一邊安慰著一邊送我朝自己的「家」走去。
「張老師,我是個沒見識的,比不上你大城市來的懂的道理多,可是咱們女人啊,就像那河裡的水,什麼溝溝坎坎的都流的過去,凡事得想開點兒。
再說你這身子,嘖嘖,哪個男人見了不流口水,在這村子里哪能有什麼難處……」大嫂喋喋不休的勸著我,好歹把我安頓在床上。
我苦笑著對她示以感謝,心裡想著:「你哪兒知道,讓你羨慕的這個身子,馬上就要沒了。
」大嫂轉身要走的時候,我不知怎的突然開口問道:「嫂子,這個村子……一直都這樣么?」「哪樣?」「就是……男男女女隨便睡覺……」我低聲道。
「啊,是啊,」大嫂一臉的不以為然:「我也聽說外面的人不這麼隨便操,但是咱們這個村子,好像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的,聽老人們說啊,這村子的老祖宗就是一對父女,要是他們也像外面的人顧忌那麼多,哪有咱們現在這些人呢,你說是不是?」「謝謝嫂子。
」我的心裡莫名其妙的動了一下,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