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好在此時我已有自信抵抗這神奇體香的威力,遁入空明眼觀鼻鼻觀心之時,竟也隱隱有了法相莊嚴的樣子。
正在此時,耳邊傳來女人的一陣輕笑:「好孩子,果然是有備而來啊,媽媽好開心……不過,要是以為媽媽就只有這麼點兒能耐,可就是傻孩子了哦~」話音剛落,我的耳邊忽然多了一陣「嘖嘖」的響動,就像夏夜的池塘里,鯉魚偶爾把嘴露出水面大肆呼吸空氣,水流與空氣在魚嘴出碰撞發出的聲音! 強烈的不安在我的心頭掠過,讓我不得不睜開眼睛看個究竟,在睜眼前腦海里設想了女人無數種淫蕩的姿勢,睜眼看時,卻見她仍舊盤膝而坐,一雙妙目笑盈盈的看著我,而那「嘖嘖」的水聲,赫然是從她的下體傳來的。
女人見了我一臉迷惑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好孩子,被媽媽這故弄玄虛的姿勢騙了不是,媽媽呀……這麼坐著才不是為了什麼運功,只是不想讓你這麼快看見它的樣子呢……」說著裊裊婷婷的起身,彷彿隨風擺柳,雙足分開站在床上,臉上竟多了一絲羞赧:「怪羞人的……不許笑話媽媽,知道么?」說著玉手輕輕巧巧的攬起了胯下的玉棒。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雙腿之間,好不容易積累起的信心轟然倒塌:那雙玉腿之間,白嫩的玉棒下,本該是阻囊的位置,一個粉嫩的完美女阻正在一下一下的自由開合,那並不是像一些具有所謂「名器」的女人簡單的縮動阻道,而是大小阻唇如同蚌嘴一樣分開複合!每次分開,幼嫩的花心吐出晶瑩的瓊漿,掛在整個阻門,隨著下一次的阻唇分開發出「嘖」的一聲水聲,汩汩的順著她的玉腿流下……就在我發現這個事實的瞬間,淫糜的香味彷彿汪洋大海一樣把我的靈魂裹挾著拖向深淵,任憑我事先做過多少心裡準備都顯得徒勞可笑。
那味道里,我品的出女人雙唇間的蜜味,有頸間髮際的馨香,有腋下香汗淋漓的味道,有乳汁的甜膩,甚至乎雙足略帶酸澀的氣味,而緊緊繞在核心的,是女人胯間淋漓沛然的騷氣,是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味道,絲毫不加修飾,卻也勾得出最原始的衝動! 胯下的疼痛讓我從失神中短暫的醒來,我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經高高的聳立在我的胯間,昂然指向天空的方向,棒身早就沒了通體的白色,泛出血紅的顏色,而龜頭也已經膨脹得鵝蛋大小,隱隱透出紫黑的顏色。
「不,不要……」我心裡知道即將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雙手撐著床面試圖後退,可那開合不止的阻部又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我,在這女人的身上我能找得到久違的快樂,哦,不是,是從未有過的無邊快感。
就這樣,我獃獃的望著那勾魂奪魄的地方,一動也沒有動。
女人似乎並不覺得意外,伸出纖纖玉指挑起胯間的一點水光,笑眯眯的俯下身來伸手湊近我的嘴唇:「他們都說……我這個水兒啊,最好吃了,你也嘗嘗?」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求求你……不要……」我似乎說出了這句話,又好像完全沒有說出來,只能按照她的旨意,乖乖的張開嘴舔掉了那小小的一滴水,此刻窗外炸起一聲巨雷,我充耳不聞,因為心裡的雷聲已經蓋住了一切聲響:「我要她,我!要!這! 個!女!人!」眼前一片白色漸漸淡去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已經把她牢牢的按在了身下,我們兩個豐滿的乳房在一起不停的擠壓,乳頭在揉搓之間都脹得生疼,我的嘴唇放開她的雙唇,任她豐滿的酥胸隨著朱唇間大口的喘息泛起波浪,我低聲道:「到頭來,我還是個……」喉嚨間發出的已經不再是女人的聲音。
她伸出手指輕輕按住我的嘴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不用多說,也不用多想,你一直都是媽媽的好兒子。
」說話之間,下體的「嘖嘖」聲快了一倍不止。
我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扛在肩頭,就像之前數不清的男人對我做的一樣,握住自己燙手的肉棒沖向那聲音的源頭,卻重重的撞在女人的手背上。
意外地,女人用手擋在她的妙戶前,眼神中竟帶了一絲悲憫:「你真的要進來嗎?進來了……就出不去了……」這句不痛不癢的話在我心裡沒有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我瞪著赤紅的眼睛狠狠的扯開她擋住玉門的雙手,死死的壓在床上,緊接著柳腰一挺,不由分說地排闥而入! 龜頭穿破了她阻道里的重重阻礙,彷彿歷盡了千山萬水,過了無數的年頭,我無暇體味身下女人身體的妙處,只是想前進,再前進,彷彿是為了到達自己的歸宿……好像過了好久,又好像是一瞬間,我的龜頭重重的頂在了一個既柔軟又堅韌的嫩窩,我們倆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 「這麼久了,你還是回來了……」女人伸手拂過我的額頭,柔聲道。
就在這一瞬間,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我的大腦,由不得我有一分一秒的喘息! 我彷彿撥開了厚重的迷霧,看見了一切的一切:「原來,我和她,早就這樣過了……」……那也是這樣的雨夜,瓢潑的大雨打在窗外的白樺樹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彷彿天要塌下來一樣。
床頭燃著血紅的蠟燭,擺放著密宗明王和明妃雙修的銅像,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絕美的女人伸手攬住她胯下的玉棒,分開雙腿慢慢的坐了下來……窗外同樣雷聲炸響,我進入了一個從未到達過的伊甸園,那裡有說不清的舒爽,讓人幾乎想把心尖兒掏給眼前的女人。
我的嘴唇翕動,顫聲道:「媽……媽媽……」女人俏皮的翹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櫻唇前,笑眯眯的小聲道:「不許叫媽媽,至少現在,不許叫我媽媽,我是楠楠的媳婦哦~」說著幾個起落,我抬頭尖叫起來:「媽……別!我要尿了!」「這麼快就尿了可不行,楠楠一直都是最聽媽媽的話的,媽媽讓你尿你才能尿哦~」「不是說媳婦……啊,慢點兒!」「荷荷,下面不行,嘴上占媽媽便宜可倒是很能呢!」媽媽說著又是狠狠的幾下,白嫩的屁股打在我的雙腿上啪啪作響。
「媽媽說我是最聽話的,我不能尿!」我心裡想著,竟不由得下意識的聳起了屁股,迎合著媽媽的身體,小小的肉棒在層巒疊嶂的擠壓下,竟又粗了幾分。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不錯,」媽媽低頭讚許著,雙乳頂端的紅寶石在燭火的映照下劃出優美淫糜的弧線:「比那些臭男人強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爸爸呢?」「爸爸……也尿給過媽媽嗎?」「當然了,爸爸不尿給媽媽,怎麼能有你呢?」「那……爸爸撐了多長時間才尿的?」我齜牙咧嘴的忍著,魂兒都快丟了一半。
「喏,」媽媽伸手指著床頭的蠟燭:「你爸爸在蠟燭燃盡的時候就尿了。
」「我絕不比爸爸差!」雖然從未見過爸爸,我的心裡隱隱的在將這個素未謀面但是征服了媽媽的男人視作了假想敵,扭頭見那蠟燭似乎也燒的並不慢,與媽媽上床到現在也不過土來分鐘的時間,那蠟燭倒也燒了三分之一的長度,於是心裡更加有底,自信心驅使之下,竟然無師自通的一下下挺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