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把雞巴退了出來,一把扯下我下身的衣物,握著雞巴就要進攻。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菊門,蹙眉問道:「你就這麼來了?」「不然怎樣?」看門狗的眼睛都憋得通紅。
「我要你親親我。
」又是一個耳光打了下來,我非但沒有得到他的親吻,反而招來了肉體上的凌辱,下面那根東西已經抵在了我擋著洞口的手背上。
「等一下……裡面是王的呢……」我這話自然是假的,明妃的玉洞日常還是潮水泛濫,哪裡會是王的?「至少弄點什麼潤滑一下……」他再不說話,一把扯開我的手,另一隻手在嘴上沾了點兒唾沫胡亂抹在我的菊門上,接著腰身一挺,我幾乎沒有任何感覺地,那根東西就已經沒入了我的身體。
我忙運功讓自己的肉洞緊窄起來,死死地裹住他的雞巴,瞬間就讓他渾身顫抖起來。
「說了讓你慢點兒慢點兒……」我有些忍俊不禁,忙調整表情正色道:「你那麼猛那麼硬……人家受不了的。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無論事實如何,男人對於這種話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看門狗得了我的「鼓勵」更是奮進之心大起,雙手抓住我的雙腿就是一陣拚命的送弄,弄得我的玉棒倒也有節奏地甩動在小腹周圍,我無法發出女生,也只得低聲地悶哼幾聲稍作迎合,哪知道對他就是挑逗之極限,沒過兩分鐘就讓他丟盔棄甲射在了我的身體里。
就這樣一個短小而又早泄的男人,滿身大汗地趴在了我的身上,玉洞里的肉棒萎縮,再不能承受擠壓,頹然滑出我的身體,就連精液都少的可憐。
這樣的人到底是怎樣折磨死了那幾個人的呢? 我低頭看著趴在我身上的看門狗,他的胸口正緊緊貼在我胸前的古玉上,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我要做的只是打開他的心扉。
於是我輕輕摟住他,在他耳邊悄聲問道:「舒服么?」「嗯。
」「女人更舒服,為什麼只操男人?」看門狗的眼神里突然湧出殺氣,正要發作,就被我死死摟住,按在胸前:「說呀,為什麼?」看門狗的雙眼瞬間變得無神,我的眼前騰起一陣白霧,入侵完成。
「疼……不要……疼……」一個仍顯稚嫩的男聲從白霧裡最先傳來,聽得出已經哭喊了很長時間,聲音早已沙啞不堪。
「乖兒子,忍著點兒,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傳來,語氣中滿是慈愛。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ÿ26;4F.COM「嗯,大概是在打針……或者是給孩子包紮傷口?」我心裡篤定:「看來他的童年並沒有太難過啊?」白霧在一點一點的消散,但是速度要比以前慢的多,可見看門狗潛意識裡極為抗拒我的入侵。
「好兒子,聽爸爸的,忍住啊。
」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也是滿帶著慈愛,可是不知怎的聽著有些奇怪。
「不行,疼,太疼……」男孩仍然在哭喊。
「快了……快了……」女人安慰著,聲音里透出急切:「老公你再……嗯……」啤吟聲!我的心頭一凜,該不會是……? 「哎呀~這下子好~」女人的啤吟聲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此時白霧散盡,我眼前出現了即便是我也有些難以想象的場面! 那是一張很大的床,足足能躺得下三四個人,上面糾纏著白花花的肉體。
三個人,不著寸縷,緊緊相連。
連接他們的,是血脈,也是肉棒。
只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懷裡緊緊抱著一個纖細的男孩,他粗壯的雞巴正死死地插在那個男孩的屁股里。
那個男孩看起來不過剛開始發育,渾身細皮嫩肉,被男人摟在懷裡彷彿一隻雛雞,鮮血正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到床單上,鮮紅一片。
男孩下身的肉棒小的可憐,此刻卻直挺挺地插在他面前的女人的肉穴里,那女人肥胖的小腹隨著男孩的抽插抖動著,連帶著垂在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乳暈黑得出奇,這是典型的中年婦女的樣子。
男孩的雞巴與他的痛苦極不相稱地應和著。
在自己並不情願的條件下,男人的肉棒理論上並不能達到交合的堅硬度,可是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男人的前列腺被異物挑動,生理上的快感幾乎可以無視心裡上的排斥,形成眼前的局面。
「停!」我揮手,眼前的一切戛然停頓,這是我修為大增之後修習出的新法門,可以隨意停頓古玉中的影像,甚至直接通過古玉與對方的心靈直接交流。
「出來!」我一聲斷喝,一個跟床上的男孩一模一樣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臉上還掛著淚痕,後面鮮血淋漓,跟我一起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的一切。
「這兩個人……」我上來單刀直入,最大限度地剖開他的內心:「是你的親生父母嗎?」「是。
」男孩面無表情。
「這樣幾次了?」「這是第一次,後來……」「後來?」「後來還有好幾次,記不清了。
」「這時候你多大?」「土五歲。
」「動!」我又是一揮手,眼前的一切開始正常播放,女人的啤吟聲和男人的啤吟聲都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枉顧男孩的哭喊。
「你恨他們嗎?」我看著眼前詭異的「春宮」,繼續問道。
「恨。
」男孩面無表情地回答了一個字。
就在這個字出口的瞬間,床上男孩身前的女人和身後的男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吼,接著三個人一起軟倒在床上,兩根肉棒同時從洞穴里脫離出來。
男孩的屁眼裡汩汩地冒出一大灘白花花的精液,一時間竟然蓋住了鮮血的顏色;而女人的肉穴里則噴出淋漓的淫水,相比之下那精液也只是白色的几絲而已,幾近於無。
「他們後來怎樣了?」我問道。
「死了。
」男孩冷冷地說道:「我殺了他們,在床上。
」「然後你就被關進了監獄?」男孩默然,第一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換了個方向問道:「你從那之後就硬不起來了對嗎?」男孩本來冰冷的臉上瞬間綻開一道裂痕,聲音里竟然帶了哭腔:「我只有在他插進後面的時候才能硬起來……我下面的發育也停了,最後連精子也……」我心裡恍然:看門狗在青春期遭受性侵,且這種性侵是同時來自同性和異性,在生理上,性侵影響了他的發育,徹底破壞了第二性徵的發展,讓他的男性性腺停留在了兒童時期,而在心理上,這種無比誇張的性侵讓他對女性產生了巨大的厭惡,認為男女性交都如同跟他母親一樣的醜惡和痛苦,而與此同時,來自同性的性侵對於前列腺的刺激讓他在潛意識裡接受了這種快感,並且發展成了實施性侵的慾望……可是無法解釋的是,他何來的性侵同性的能力?這分明與他的性能力是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