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荼明妃 - 第106節

「我猜到了,他們是在……」阿文沒有說完,就被衝進來的獄警抓住強行拽了出去,走廊里回蕩著阿文尖利的笑聲,那聲音竟然也有些像女人了。
謎團一個接著一個,讓我心裡越發慌亂起來,這種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境況是我從未遇到過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監獄的背後隱藏著非常驚人的秘密,它遠比之前我經歷的任何情況都可能更加危險,我必須儘快找到破解的入手點! 突破口就在阿文身上! 午飯後,趁著房間里另外兩個人在外面放風的時候,我飛奔回我們的牢房,在阿文的床上仔仔細細的尋找蛛絲馬跡。
自從迷奸開始的那天起,我們房間的床鋪就會有專人來負責換洗,我知道那是為了掩蓋床鋪上留下的體液和印記。
即便如此,我還是能在阿文的床上聞到淡淡的香氣,稍加辨認就知道那是灌腸液的味道,此外更濃的是男人精液的腥氣,那是換了床品也無法完全祛除的。
這些在我的床上並不存在,因為我的菊門早就變成了吸精的聖品,無需灌腸潤滑,精液有進無出,想必迷奸的那些人在快活之餘也早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吧。
但氣味並不足以給出任何線索,我繼續漫無目的的搜尋著。
突然,我在阿文的枕頭旁邊發現了一對隔音耳塞。
我猛然間想起,阿文對我說過,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無法接受任何其他宗教的教義,所以每天晚上睡前的佛經,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於是,他應該是弄了一對隔音耳塞,在睡前把耳朵塞住,拒絕接受佛經的洗禮。
難道?! 我的頭頂彷彿打開了一扇窗,眼前的秘密,終於有可能被我破解了! 作者:asule_wang2020年1月21日字數:7652 我拿著那對耳塞,忍不住開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
顯然,這座監獄里最獨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時播放的佛經才是關鍵。
拿定了主意,我決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經的廣播上下下功夫,儘管這些天以來我可能一直被佛經的聲音迷惑以致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的能力,這世間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東西可以讓我著了道,即便是吉兒的精液,我現在也早已無感,還會有什麼比吉祥天女的體液更加致幻的法門?這絕不可能,只要我專心在問題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裝睡覺,其實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動體內諸輪運轉,帶動氣脈運行體內大小周天,這是我自創的法門:自從青城山一戰之後,我體內的真精被御阻子煉化為四象之氣,在表象上屬於道家,而內在根基卻是源屬密宗的阿修羅道,這就讓我不免動了佛道一體的念頭,所以自創的這套法門其實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當然還遠不夠完善,不過做到內息精純而意守神元,卻是自信天下無雙了。
一番運功過後,我的氣息變得細微且悠長,神志遁入虛空卻極其清醒,相信不再會有任何外物能夠襲擾我的神志。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梵唱,來了! 我立刻側耳聆聽,仔細分析著這佛經聲的蹊蹺之處。
每次佛經會吟唱大概土五分鐘左右,由於聽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這佛經的前段中段和後段。
我堪堪仔細分辨了五分多鐘,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我的神志也沒有收到任何外物的王擾,清醒無比。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還是沒有任何奇異的地方,我的心裡此時不免有些沮喪,想來自己又要重新尋找蛛絲馬跡,眼前關於佛經迷心的猜想,怕是錯了。
就在這時,梵唱中突然傳來一陣幾乎不可聞的尖細的聲音,我一下警覺起來,開始仔細辨認這聲音到底是什麼。
那聲音斷斷續續,聽起來特別像是電視里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種笛子,笛聲卻非常不連貫,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業餘。
但這一定有古怪,我抓緊每一秒的時間試圖分析出這笛聲的規律,與此同時密切關注著自己神志的變化。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恢復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我的身體里,又多了一份煉化好的精液。
「這……怎麼可能?」我幾乎驚掉了下巴。
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門,更詭異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備的情況下被迷暈了! 冷靜……冷靜下來……我強迫自己壓抑住驚慌失措,仔細分析這眼前的局面。
至少我現在可以確定,的確是每天的佛經讓我們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於信仰的原因歪打正著,沒有被迷倒,而且看起來他一開始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那麼他之所以不說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虜了,這也解釋了他在洗手間里對我獻媚的行為,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戀人的關係,卻沒想到我內心裡早就是個土足土的女人,自然無法接受那樣的關係。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啞然失笑:儘管弄不清楚被迷暈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經驗明明白白擺在那裡,甚至連工具都給我準備了,我只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住耳朵,自然不會被迷暈,進來的人總會能透露出一些線索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總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時間,我取出耳塞緊緊地塞進耳朵,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自然少不了在體內的一番搬運,雖然對於抵禦這來歷不明的迷幻笛聲沒有什麼幫助,但是「努力用功」總不會有錯。
梵唱如約而至,塞著抗噪耳塞的我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一點聲音,對於那神秘的笛聲則真的做到了完全過濾。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兩個床鋪上的人,果然見他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普通睡著的狀態還是有明顯的差異,想必過去的幾土天里我也是一樣的吧。
佛經的聲音停了下來,我悄悄取下耳塞,豎起耳朵聽著門口的動靜。
果然過了沒多久,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我趕緊效仿另外兩個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
我從腳步聲里判斷出進來的是三個人,從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來看,他們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慾被喚起的男人。
這三個人分別走向了我們三個的床鋪,接著一雙大手分別托在我的脖子和屁股上,緩慢地給我翻了個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後這雙手慢慢褪下了我的短褲,把我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來……要來了!我心裡居然一陣緊張。
雖然過去的一個多月里,我估計已經有幾土甚至上百人「享用」過我的菊門了,可是我都被廣播里的笛聲弄得人事不省,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加之明妃的菊門無論怎樣蹂躪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連像阿文他們一樣事後回味的機會都沒有。
雖說在精液上獲取極為豐富,可以說是久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這種滋味遠比久曠更加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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