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荼明妃 - 第104節

來到這裡一個月的時間,我基本上把劉姨手裡的東西散光了,有人再來找我我也只好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東西散盡,可沒有任何人來找我的麻煩,除了每天吃喝,我也是無所事事,最大的困擾恐怕就是許久沒有性愛滋潤,簡直比斷 糧還讓我難受,只好每天晚上精鍊身體里的四象真精聊以打發時間,一個月下來倒也精進不少。
我在吧台里又點了一杯酒,直到喝完也沒有什麼人過來,看來今天又是沒有進展的一天,我只好結賬走人。
時間已經是半夜一點了,街道稍微安靜了一點,但仍然有不少夜生活的人。
我走過一個每天都會路過的小寺廟,下意識的警覺了起來。
泰國是一個佛教國家,大小寺廟不算少,但是通常夜間都不會開門,熄燈也早很多。
這間寺廟我經常晚上路過,從來沒有看它亮過燈,可今天居然是里裡外外燈火通明的。
「有法事?」我忍不住好奇,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就在我站住的瞬間,一股潮水般的震動從我的腦袋裡響起,我的眼前一片空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定了定神,發現自己並不是失明,而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並且堵住了嘴。
那黑布著實厚實,竟然透不進來一絲光亮。
我無從判斷自己所處的形勢,但是從晃動的感覺來看,應該是在一輛行駛的車上。
回想昏迷之前的一切,我心裡不禁無比好奇:我的明妃之體可以說是最能抵抗幻術的,自從被吉兒的精液迷惑導致差點兒鑄成大錯之後,我著重在抵禦幻術方面對自己的功體進行了提高,尤其在拿回四象真精之後,功體日漸精純,這方面的自信更是滿滿。
可是今天竟然在一瞬間就被撂倒了,而且到現在我也無法得知到底是什麼讓我著的道兒。
我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立刻就有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頂在了我的眉間,是手槍。
我自然有無數種手段可以擺脫困境,一把手槍從來都不可能困住現在的我,可是理性告訴我不能這樣莽撞,媽媽和劉姨預期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了。
我舒了一口氣,放鬆了身子躺在車的後座上,任他們把我帶到那個我希望的地方。
車子足足開了兩個小時才停下,我被人推搡著下了車。
一下車就有一陣強風撲面,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馬達聲。
我被人按著頭推著向前,又被引導著抬腿邁步登上了一個梯子。
沒錯,這是一駕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飛了好久,久到我忍不住睡了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恰好飛機落了地。
我又被駕著下了飛機,一路走進了一個門,又有人啟動了一個電梯,我能感覺到那電梯是在向下運行,走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
電梯門打開,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身後關門的聲音響起,我的眼罩和嘴裡的布被同時取了下來。
我的面前是一張紅木的大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典型東南亞長相的人,穿著筆挺的軍裝,卻不是任何國家的制式。
「張楠?」這個人居然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是我。
為什麼綁架我?」我問。
「我更正你一下,這不是綁架。
為什麼帶你到這裡來,你自己應該清楚。
」那人居然跟我針鋒相對。
「我不清楚!」「那我不妨提示一下張先生,」那人冷笑道:「你過去一個月里,發放的東西是哪裡來的?」「受人之託!我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更不清楚是從哪兒來的。
」「受誰的委託?」「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告訴你?」「呵呵。
」那人居然笑了起來:「其實你不說也無所謂。
這個地方其實關的就是你這種人,把你抓進來就行了,如果還有跟你一樣的人,我們就再抓,總之不能讓那東西在市面上出現。
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所以這是一個監獄?」「對。
我就是這裡的典獄長。
」那人笑道:「你想好就行,現在不說,等關進去了,想說也來不及了。
」「我就是來見識厲害的。
」我也笑了。
我以前看過一些歐美有關監獄題材的影視劇,所以在我的印象里,監獄一定是充斥著暴力血腥骯髒,當然,必不可少的還有雞姦和同性戀。
我對後者當然是不怕的,有精液補充,對我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只是有些無法接受現在男身的自己敞開後門被男人操而已。
可是這個監獄居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這裡土分整潔王凈,偌大的地下空間里足足有上百個牢房,以每個牢房關押四個犯人來算,這裡至少有三四百人,可是卻根本聞不到任何屎尿的臭味,就連牢房裡的廁所也是單獨隔開的,裡面衛浴都土分齊備,最神奇的是每天定期還有專人來打掃。
這簡直是賓館的待遇……更神奇的是這裡的犯人。
我們每天會有固定的時間出來放風,也有固定的三餐時間。
在這些時間裡我免不了要見到其他所有的犯人,以我的長相來說,讓這些犯人蠢蠢欲動亦或大聲吹口哨調戲是絕對免不了的,而且極有可能會被其他人揩油,可是神奇的是,儘管絕大多數犯人的確長相五大三粗窮凶極惡,可是見了我卻一臉平靜,就像是見了一個普通的男人。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為這個,我幾次三番的照了鏡子,以確認我的樣子的確是當年的「張楠」,那個在西藏高原上迷倒了五個人的「男人」。
還有一個引人注意的事情,就是我所在的牢房。
按照監獄的規定,每個牢房四個人,我所在的牢房我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剛好四個人。
出奇的是,另外三個人的長相,都是非常偏阻柔氣質的美男子,雖然我在四個人當中毫無疑問仍然是最好看的,可是剩下的三個人都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長相。
這種情況,據我觀察,在這個監獄里是獨一無二的。
三個人中跟我最先熟絡也是關係最好的人叫阿文,他拒絕跟我透露自己的姓名,我也懶得問。
阿文比我小三歲,長著一張足以被人認成是女人的臉,身材瘦削,個子倒是不高,大概165左右,倒是符合一個女生的身高。
他的皮膚很白,但是骨節有些粗大,尤其是腳枯瘦得很,讓他失去了不少「風韻」。
阿文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說自己並沒有販毒,只是幫人送了點兒東西,至於這東西是不是毒品他根本不知道。
讓人驚訝的是,其餘的兩個人也其實沒有犯多大事兒,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販」二字的人,這個事實讓我不由得對暗網上關於這個監獄的說法產生了不少懷疑,這個監獄真正的價值恐怕並不是外人想的那樣吧。
監獄的生活出奇的輕鬆,這裡連日常的勞動都沒有,除了完全沒有出去的可能之外,這裡簡直就是一家酒店,當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飯菜,也沒有什麼娛樂設施,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讀書打牌之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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