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搶了一個路人的,好了別問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那老傢伙厲害。
」「嗯,好的,小姐,你自己先走吧,我是這裡的下人,可以從大門出去,你自己可以從這裡翻牆走,我們在外邊見。
」「嗯,好,那我們在老地方見。
」融霜握了握阿玉的手,轉身跳上了牆頂。
眼看阿玉已經走遠了,融霜放心地想要轉身跳出去,卻突然感到一股犀利的掌風已經到了後背,來不及躲閃,融霜眼前一黑就摔了下去……「嗯……」融霜被潑上臉的冷水弄醒了,睜開眼一看,眼前儼然是駱家憤怒的眾人,而自己已經被拉開手腳捆在牆上。
駱鎮強說:「她醒了,大哥,你這一掌打得真秒啊。
」駱鎮國阻沉著臉沒有回答,他慢慢走到融霜面前,冷冷地問:「你就是最近找我們駱家麻煩的那個賊?」一聽到這個問題,融霜的第一反應當然是說:「不……我不是……我是二爺的……」「哼,還要狡辯。
」駱鎮國拿起放在旁邊的一個鋼刺型武器在融霜面前晃了晃。
融霜認出這正是自己的武器,都怪自己要回來前還順便撿了武器回來,這下身份可暴露了。
她低下頭不回答。
但駱鎮國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逼得她噴出一口水,隨即發出痛苦的啤吟。
「鎮強,給這女賊上刑,然後問問她蒼大師怎麼了。
」駱鎮國邊說邊轉身走開。
駱鎮強滿口答應,他抹了抹汗,慶幸大哥還不知道這女人是他的一個奴隸。
他拿起一旁火熱的烙鐵,惡狠狠地說:「這個可就沒以前那樣舒服了,按在你胸前會發生什麼事呢?」融霜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這個烙鐵,拚命地搖頭,她似乎可以感到那致命的灼熱了,一顆心飛速地跳著。
就在這時,一個肉團似的人沖了進來,一下子把駱鎮強撞到一旁,他掐住融霜的脖子,對著眾人大聲喊:「這個就是那個女賊,對不?」見有人點了頭,他悲憤地大喊一聲,然後掄起胳膊,狠狠扇了融霜時機個耳光,直打得融霜差點暈過去。
這時,剛出去的駱鎮國也回來了,拖著竇大師的手問:「竇大師,您可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竇大師一抹老淚,大聲喊道:「這臭婊子殺了老蒼!」「啊!!!」屋子裡的人都被震驚了,但很快武師們抬著蒼大師的屍體進來了,讓人不由得不信。
「我們搜了幾個山頭,終於發現了老蒼,可惜已經……」竇大師哭喪著臉,指著融霜說:「我要在老蒼面前殺了這小賤人!」這時,駱鎮國伸手攔住了竇大師,一向冷靜的他慢慢地說:「竇大師,這小賤人與我們駱家也有大仇,蒼大師這個仇我駱某一定會給他報,但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這賤人,我要讓她死得比蒼大師慘百倍,以慰蒼大師在天之靈啊。
」竇大師一時悲憤過度,也不再說什麼,駱鎮國走到融霜面前,輕輕說:「那麼,你願不願意說出你找我們麻煩的理由呢?」融霜沒理這個問題,她抗辯道:「那個姓蒼的老傢伙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死的!不信你們可以檢查下有沒傷口啊!」駱鎮國搖了搖頭,「不用多說,我沒興趣了解你用什麼詭計害死了大師,你不說也沒關係,明天就把你拖到郊外凌遲處死,我會請最好的儈子手割上三天三夜,到時你中途想說就可以快點解脫,到時我相信你會說的。
」「啊?我,沒,殺啊。
」融霜聽到她的處罰,全身都顫抖起來,臉上爬滿來了汗珠,但這時已不容她說話,有個家丁馬上拿了一個竹筒插進融霜嘴裡防止她咬舌自盡,這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在執行完畢之前,就是死也是不允許的。
「大哥,這麼快就殺了這女賊,是不是快了些?我們還不知道她的來歷啊。
「一旁的駱鎮武終於說話了。
「哼,她不講江湖規矩,我們也沒必要按江湖上的規矩辦事,當務之急是幫蒼大師報仇!你看著,凌遲個一天她就會說的,嘿嘿……」駱鎮國阻沉著臉。
既然大當家的這樣決定,大家也就沒有什麼異議了,竇大師狠狠盯了融霜一眼,扶著蒼老頭的屍身走了出去。
駱家上下都對這個女賊恨之入骨,不少被她打傷過的人更是咬牙切齒地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哭天喊地的竇大師抬著蒼大師的屍首去房裡安放,駱鎮國一路跟著安慰他。
駱鎮強在一旁看著這出悲劇的上演,此時大人物都走開了,他眼露凶光,惡狠狠地拿起烙鐵,作勢就要往融霜胸部上按下去。
融霜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只能無奈地扭動身體試圖逃避,口裡發出嗚嗚的喊聲。
就在通紅的烙鐵即將碰到融霜的身體時,一隻手拉住了駱鎮強,那是駱鎮武的手。
「二哥,這樣不好吧,」駱鎮武說。
「為什麼不好,難道你可憐她!」駱鎮強罵道。
「二哥,大哥要將這女賊凌遲個三天三夜,你要是傷了她,恐怕到時她就撐不了三天了,這樣不是便宜了她。
」駱鎮武說得也有道理,駱鎮強畢竟還是不敢違大哥的意,想了想只好罷手,一咬牙把烙鐵摔在地上,轉身走了出去。
駱鎮武望著融霜,臉上現出複雜的表情,但現場還有很多家丁看著,他也不方便說話。
融霜逃過一劫,朝他投來一個感激的眼光。
駱鎮武嘆了口氣,轉身對家丁說:「喂她吃些稀飯,不能讓她在凌遲之前死去,懂嗎?」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融霜這一晚可真是難熬,家丁們又是喂飯又是清洗,他們勾著她的屁眼和尿道,把她的屎尿都清理得王王凈凈,更有人拿她的身體開玩笑。
但融霜現在已不注意到這個,她唯一想的就是怎樣逃出去,可惜寸步不離的家丁讓她始終沒有這樣的機會。
一個不眠的夜晚過去,天開始亮了,駱家的這個夜晚土分熱鬧,眾人也是一掃阻郁,歡喜的心情在臉上一覽無遺。
駱鎮國和駱鎮強忙著準備對融霜的酷刑,竇老頭在蒼老頭的屍體旁邊默默地坐著,一言不發。
駱家的家丁們把融霜五花大綁后裝進一個大箱子里,搬上馬車,一群人向著郊外奔去。
顛簸的馬車裡,融霜一想到自己因為貪玩居然要遭此酷刑,心裏面就一片空白,口裡還塞著竹筒,一根細繩將它固定在融霜的口中,她的口水沒停過地流出來,滴在木板上。
這是一片荒無人煙的郊外,即使有人煙也沒人敢靠近這凶神惡煞的一群人,樹林中,融霜被固定在一個木架子上,整個人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空中。
駱家三兄弟都來了,蒼老頭的屍體躺在一個臨時架起的竹架子下面,蓋著一張白布。
城裡最好的劊子手胡千刀也被駱家重價請來,此時這個虎背熊腰的大汗正在磨著手裡的一柄小刀。
融霜看到這個場面,早就打了冷戰,心裡一片慌亂,拚命掙扎但卻只能把木架子弄得嘰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