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要這樣?」我前r壓著辦公桌,兩隻手被後身的男人惡狠狠地抓住並挺起他的腰桿。
猝不及防的,他一把將我的頭攬過,將他貪婪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臉翻攪、逗弄。
男人因為情慾而染上的緋色特別誘人,就像個王者般地在背後俯瞰著我。
「你真是欠干,每天在那晃啊晃的,是在勾引誰?」語畢,他伸手掐住我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啊?我沒有?放過我?」
「在辦公室刺激嗎?我的肉棒有滿足嗎?」
說話的那個男人,非常違和的正是嚴沐。
「瞧你這淫蕩的樣子,這白嫩的屁股是不是每天都在等著人干你?」
「嗯?沒有?」我虛脫地說著,「啊?不要了?不要?」
身後的男人沒打算放過我,他抽出肉棒,將我翻過正面,用指尖騷刮我敏感的內壁,裡面也混雜的他流出的液體,「好濕?」
沒多久,又將那粗碩的巨物插入我小穴里不停搗弄,我只聽見我嬌媚入骨的呻吟回蕩在整個空間里,情色不已。
「你?」怎麽會這樣對我?
但出乎意料的好爽,下體又脹又癢的難受讓我皺起眉頭。
「啊啊?嗯?」慢慢的,我的聲音開始控制不住,我能感受我的肉瓣已被他操到翻了開來,神情已經爽到不能控制。
啪啪作響的聲音回蕩在辦公室里,女人的屁股上已經被打出了好多紅印。
「你看你的小穴,都被我C鬆了。」男人雙眼猩紅,下流地說著。
「不要了?」女人不僅不惱,反而更嬌y羞澀,男人越粗俗,女人就越濕。
「真的不要了?」聞言,他抽出肉棒,空虛的感覺忽然充滿著我。
我怨懟的雙眼瞪著他,這種欲拒還迎的說法他還真的信了?
他看著我那水汪汪的媚眼,揚起那好看的酒窩,很快地握住他的肉棍刺了進來,填滿我空虛的空洞。
男人舒爽地展開眉頭,「嗯?」
來來回回又換了不同的姿勢,我在他身下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啊?嗯嗯?啊?你好棒?」
「我想插進你的菊穴里。」男人滿臉潮紅輕柔地在我耳邊說著,入侵的肉棒卻還在兇猛地撞擊。
「不!」尚未開發後庭的我驚恐地叫著,努力掙脫男人從穴口抽出的濕答答肉棒,此時正抵著我的菊蕊。
倏地,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嚇醒了,我睜開雙眼看見一片漆黑的熟悉房間,以及聽見身旁宋晉艷井然有序的呼吸聲。
我?我做春夢?
我感覺得到身下一片濕潤,有多久?沒有做春夢了?
一定是太久沒有做愛了?我惱羞地回想著剛剛的夢境,重點是?嚴沐?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麽會出現在我夢境?
有時候夢境就是這麽莫名,除了朝思暮想的人事物會夢到之外,也很常夢到不相干的人事物。
唉,除了把這個夢境歸咎於平時壓力太大跟太久沒做愛之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我重新拉起棉被,剛嚇醒渾渾噩噩的腦袋瓜暫時不去想這麽莫名的事情。
起床後,這莫名其妙的夢境很快地被我忘卻,接下來的日子,只要我一有空閑就往宋晉艷的公司里跑,無論是送便當、送下午茶,只要有個名目我就會跑去。
「我這樣會造成你的困擾嗎?」我坐在宋晉艷辦公室的沙發上喝著剛買好的咖啡。
「不會。」宋晉艷看著桌上需要批改的文件說道。
「我是因為這陣子不用去公司才這樣的,以後可不一定能這樣,你就忍一會兒吧。」
「我說了不會,你之後就算下班也可以來。」
我看了一眼埋頭工作的他,自從我這陣子時常跑來他公司後,那個李姓女子就識相沒有再來打擾。
我在他的公司隨意走動,時不時往玻璃窗外看向那女人的辦公室。
嗯?這個方向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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