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無三觀(限) - 撒謊成X

音樂粗I情的旋律不斷充斥著我的感官,加上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更是加成,這些東西就像調情劑一般不斷讓我體內的情慾往上疊,點燃我的慾火。
他躺在我身旁吸允我的唇舌,手指頭卻早已伸入我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中。
「再深一點?」
他手指不甘示弱地加快速度抽插,我勾著他脖頸的手圈的更緊,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拱起整個貼在他的胸膛。
「嗯?啊啊?」床單上想必早已一攤淫水。
他堅挺的肉棒頂在我的平復的小腹上,還帶著幾滴滑潤,他表情有些痛苦地看著滿是情慾的我。
「姊姊?我好想你?每天都好想。」
「嗯?啊?」我說不出「我也很想你」這種回應對方告白的話,他也體貼地沒有反問我,我只能用呻吟聲來告訴他我很快樂。
況且他說的不是「我好想草你,每天都很想」,如果是別的男人可能就會說這種淫穢的話讓女人動情,但殊不知,這種真誠而溫柔的話語才更能讓女人掉入情網。
他就像個情竇初開的男孩一樣不斷地對我甜言蜜語,但這種甜言蜜語又跟三十歲男那種是有區別的,三十歲男是為了挑逗而說,而眼前的方逸博是真心訴說他內心的想法。
我抱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我感受得到他用盡全身的力量在讓我開心。
「啊?我?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逸博?我?啊?啊啊?」我胡亂地輕訴著。
「姊姊?」
啊?真是太爽了?而他卻只用手?
我那因高潮的快慰而微微扭曲的神色充滿著魅惑勾引著他的目光。
「逸博你好厲害?」我嬌柔地躺在他的懷裡喘息著。
但他裝作看似不甘心的樣子跟我說道,「姊姊你高潮了嗎?」他的手指似乎感受到我的小穴不停地吸允、縮放。
我無力地點點頭。
「那是我的手?我想要肉棒讓你開心,姊姊你會累嗎?」
「不會呀?那你來操我?好嗎?」手酸的又不是我,當然不會累?
我的屁股被高高地抬起,他將粗長的巨物盡根沒入,酸脹的感覺在我下身蔓開,他毫不留情地次次頂到最深處。
又是一個骨頭要散開的夜晚,室內歡愉的聲響與室外寧靜的街上成了對比。
我曾經給一個算命老師算過,他說我X慾方面比一般人強烈。
我認為,性愛不是羞恥的?是看我們如何去定義它。
性愛,那是我拋開現實的一個快樂泉源,有人選擇菸酒;有人選擇博弈;有人選擇運動,各有所好罷了。
回到家,我發現我平時放鞋子的鞋架上放上了一頂安全帽,不知道是誰放的,但是感覺頗差。
我穿上室內拖鞋提著我的跟鞋上樓,似乎在這個家每次都有些小細節告訴著我是個多餘的,也或許是我太敏感,但這種小事的確多到讓我不得不懷疑是在針對我,或是根本沒人把我放心上。
一進房我看到熟悉的身影在房內穿梭,宋晉艷好整以暇地看著剛進門的我。
「回來了?怎麽沒說一聲?」我放下鞋子詢問他。
「我也是剛到家洗完澡,本來要傳訊息跟你說,你就剛好回來。」
「嗯,公司的事怎麽樣了,處理的還行嗎?」我毫不避諱地脫下衣服,光溜溜地裸露在他眼前,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拿著內衣褲就準備到浴室梳洗。
「處理的差不多了,合作的廠商那邊出了點問題,現在也剛換一間,感覺比較給力。」講完他也沒有持續盯著我看,而是一如往常地看著電視與我談天著。
或許這是一個安穩的夫妻該有的生活,平淡也很幸福,但我們都知道平淡不是造成我們夫妻關係疏遠的原因。
「要吃水果嗎?我請大嬸處理。」
「好啊,我洗澡完出來吃。」
「你換香水了?」我正要走出房門時他開口詢問。
嗯?他是指方逸博的味道嗎?我低頭聞了聞,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我香水很多罐,這罐比較少噴。」
「蠻好聞的。」他說。
「嗯。」
今天,我又撒了一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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