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有事情需要我的也儘管說” “對了,問你件事,陳京玉不是被公派去新疆了嗎?” “哦,聽說是因為那邊最近不是不安全嗎,出了幾件事情,所以計劃延期了,他就沒有去,你看到他了?” “嗯,是。
那就先這樣吧,你先去忙吧,早晨事情多” “好吧,你要注意休息” 羅薇說完轉身走了,確實早晨事情比較多,她一般都是這個時間很忙,這個姑娘人真好,令我欣慰這個醫院裡不都是該死的……會兒祁婧來了,面對著她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裝成完全沒事一樣,她換了一身衣服,而且精心的修飾過妝容,看起來容光煥發的樣子,可能也藉此來掩示她昨天晚上阻道里被三次攻陷后的疲軟“我給你辦出院手續,你整理一下東西,待會咱們就可以走了” “好吧”我簡單的答應了一句祁婧拿著包出去了,我也沒什麼東西需要收拾,只是心理想的是她辦理出院手續需要找陳京玉吧,心情真是低落到了極致,她辦理的很順利,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將的的東西裝進包裡面,然後和病房的人打了招呼就出來了,出來時我看到在護士站的崔明,她沒有說話,只是沖我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我也讀不懂她是什麼意思,可能有嘲諷還有些許的祝福出院后我立刻就投入到了工作中,這麼久沒有上班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來處理,本以為我忙碌起來會緩解我內心的傷痛,但是與我的想像根本不一樣,稍有停頓,我就會想起這件事情,祁婧看來並不想顯露出來什麼,我下班回來后她對我的態度較以前有所改變,也會和我談論一些事情,只是我能看出來,那是一種表演而已,更多的時候是她不經意的惹有所思被我看在眼裡。
日子似乎趨於了平淡了,祁婧每天都會按時的下班回來,做飯,看時尚雜誌,研究穿衣化妝技巧,和以前的她沒有什麼不一樣,難道她和陳京玉已已經結束了?是我住院期間的一時尋求刺激,待接觸不到那個環境倆人也就煙消雲散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要不要也就裝做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繼續像以前一樣正常的和她生活?必竟我做過的敗壞作風的事情比她要多的多?我們就這樣回歸正常的生活?接下來生兒育女,相儒以沫?如果真的這樣,我能接受嗎?必竟她的私密處已經被別的男人享用過,一想到這裡,我就痛心不已,我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可能我真愛的只有她,我離不開她?我什麼時候變的這樣沒有出息,雖然有時看到她會覺得噁心,但確實內心有一種割捨不下的情節,她漂亮,特別漂亮,她的性格和我有著極度的默契,到底該怎麼辦,我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煎熬的渡過著每一天,有時下定決心既往不咎,但過了一天又搖擺不定,有時甚至想座下來和她談個明白,但是話到嘴邊又沒有勇氣說出來。
就他媽這樣吧!我拋棄她,再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怎麼就能保證她會對我絕對的忠誠,而且離婚會對我造成不可想像的損失,她知道我的一切,憑她的性格,關鍵是她母親,不會凈身出戶的,到時恐怕會給自己招惹來更大的麻煩,國家現處在撥亂反正打擊貪腐的強硬時期,誰也別認為自己有金身護體,一旦被查處,身敗名裂,陷入萬劫不復的牢獄之災。
也許我回到家,她平靜下來還是覺得我是最好的,是陳京玉無法相比的,對,就是這樣,我並沒有完全的失敗,只是一個回合,憑著我許博的魅力,她祁婧也同樣割捨不下我,所以和陳京玉一刀兩斷了,那我們就好好生活吧。
這天,我沒有上班,單位沒有什麼事情,我覺得疲憊也就不去了,在我這個級別,就不必再每天必須準點到單位報導。
岳母也不在家,就我一個人,在書房想要找一本書看,無意從櫃的深處看到了那天崔明給我的東西,我出院時把它藏在包里,回家就放在我書櫃的最里側了,一般祁婧是不會去翻那裡的,她對我書櫃里的東西從來不關注。
我伸手把它拿了出來,這個東西崔明給我的意思不必說明白,就是讓我用這個拍到和她給我看的一樣的視頻,這時我腦子裡又映出那個鏡頭……祁婧和陳京玉真的徹底結束了?她會不會瞞著我還和他秘密的接觸?我怎麼又胡思亂想了,她這些天沒有什麼異樣,我都下定決心了,還想這個王什麼,邊想我就邊把它打開了,這兩個攝像頭安裝在卧室和客廳的那個吊燈裡面正合適,我家的燈飾很豪華,誰也不會關注那裡,邊想我就邊拿著它們走向了卧室,拿起來在燈上面比量了一下,安裝這個對於我這個建築學出身的來說沒什麼複雜的……於是我拿出工具箱,裝兩個攝像頭分別安在了客廳和卧室的燈箱裡面,這個過程我不詳細說了,這種器材市面上也確實有,但我不向讀者們推薦,這會造成像我一樣,自尋煩惱,或者是被發現后這種明顯的不信任行為引起矛盾,您這還是安在自己家,安在別處是違法不道德的行為我對照著日文的說明書上的圖例,順利的就設置好了網路,我家的無線網路基本處於長年開通的狀態,所以網路處於一直暢能的狀態,用手機下載了APP程式,打開以後,這個效果比我想像的還要好,基本就可以說是一款高清攝像頭,還可以用手機操控攝像頭轉動,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幾乎都可以覆蓋,不光圖像,聲音的傳輸也很清楚。
手機可以看即時的視頻,過去3天的視頻也可以通過訪問盒子裡面的資料獲取,遠端就可以下載到手機裡面。
我後天就要出差了……想到這裡,我內心不由的又強烈的緊張起來出差是真的,要去一敞廣州,那邊我們公司準備投一個標,需要去現場勘察一下情況,單位很重視這個專案,公司的幾個領導都要去,祁婧對我出差早就習以為常,只是這次還流露出一絲不舍的情緒,說我很長時間沒出去了有些不適應,邊說邊幫我收拾了一下行李。
那天我是上午10點的飛機,剛到機場,我就掏出手機,點開那個監控的APP,家裡的情況一目了然,祁婧上班了,我岳母還沒有過來,但是她肯定會來的,每次我出去她都會過來陪祁婧。
一切都平靜如常,我如釋重負一般的關掉了程式。
晚上,岳母來了,她們倆人和往常一樣,閑聊一些家長里短的話題,然後就各自去休息了,祁婧躺在床上,一直擺弄著手機,看的是什麼攝像頭無法拍攝到,總之,一切還是那麼正常,只是她睡的更晚一些。
第二天我很忙,偶爾還會拿出來看一下,上午祁婧應該是上班了,岳母也不在,下午一直是緊張的談判中,晚上一個重要的飯局,回來時已經近土點,喝的有點多,但還是打開看了一眼,母女各自回房間休息了,祁婧看著無聊的韓劇,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的心情倒是很放鬆了,看來真的和我想的一樣,事情過去了,過去了那就好好生活吧,我需要多陪伴她,還要多與她溝通,畢竟原配不是別人能輕易拆散的。
想到這裡我撥通了她的電話,隨便的說幾句各自的情況就休息了第三天了,我訂的是晚上的飛機,上午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本想告訴祁婧晚上我回去,可誰能料到,我起床剛習慣的打開那種程式,發生的事情就完全顛覆了我這些天幼稚的想法。
我受的刺激可能過於強烈,頭腦變的愚鈍了。
而這一切也意味著我的生活想不去改變都不現實了,我醒來是八點半左右,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的軟體,白天的光線更好,清晰度也更高,看起來的圖像更加的清晰,映入眼帘的是祁婧此時正座在卧室的梳妝台前面,這個梳妝台是在我們搬家時花費不菲的價格挑選的,實木精細的製作,顯得很是高檔,對於她來說即使沒有餐桌也不能沒有這個,每天在家都會座在這裡浪費不知多少時間。
而此刻,祁婧身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正對著那面大鏡子正在精心的描畫自己的妝容,看來她是剛座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