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陳見祁婧的樣子又忍不住的摟住她的肩膀問道祁婧還是沒有完全緩合過來的狀態,本以為祁婧不會回應,但她的回應是讓陳覺得從小到大聽到過心情最痛快的言語,聽完他說心情形容起來就是兩個字“痛快!”直到和崔明說時,也是得意至極!而對於我來講,則是從小至今聽到最羞辱,最受打擊的一句話,我真的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打擊,聽完能令我的尊嚴跌落至谷底!! “有生以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這就是祁婧給陳的回應……崔明和我陳述完這句話,臉上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我倆不是朋友,甚至是有間接的怨恨,所以她這樣是正常的。
我深吸著煙,像自虐的琢磨著祁婧這句話……微一笑,然後站起身,“我知道的事情就這麼多,以後的事情就是你的事了,其實你何苦來找我問這些,有時人還是不要對生活中的瑣事不必過份認真,那樣只能憑添自己的痛苦!”說完,她就離開座位,準備離開我座在原位沒有動,也沒有搭話,確實頭腦中被那句話衝擊的一片茫然,崔明離開座位后,又轉過身回來,從包里掏出一個東西放在桌子上“還有,你不是問我怎麼拍到剛才那個視頻的嗎,這個送給你,也許對你有用”說完,她將手裡的兩張鈔票遞給服務員,然後徑直的向門外走去,只空留下我一人望著桌上她留下的那個盒子…… 第34章、等”我的腦子雖然亂,但看到崔明起身離開不知是下意識還是有意的叫住了她,我好像還有事情想要詢問她,但我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她說到這個程式,我也沒有什麼意識在避諱“還有事?”崔明停下腳步轉過頭帶著一絲笑意的說“……你這個是什麼?”我叫她停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不是說了嗎,你不是問我視頻是從哪裡來的嗎,打開自己看你就知道了”崔明微笑著說,但並沒有座下來和我繼續說的意思“能把視頻給我嗎?”我問“王嘛?留下對你有利的證據?我不摻和這種事情,與我沒有關係,所以我也不會給你,現在就把它刪掉”說完,她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幾下,我沒有看到她是否真的刪掉了視頻“那你給我這個做什麼”我緊皺著眉頭問“你想要什麼證據,可以自己去找,就不必來找我要了,用不用你隨意”崔明說完把肩上的包向上提了一下,轉身向門外走去我沒有再阻攔,她說的已經夠了,望著崔明走遠的身影,我真的就像是做夢一般,剛才她所講的一切,和我有關係嗎?我在當時那個瞬間就是反覆的詢問著自己……有關係,女人叫祁婧,是我老婆?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和陳京玉……。
是的,她們發生了性關係,那是到了男女親密的最高極限行為,陳京玉將他的生殖器官放進了我妻子的生殖器官裡面了。
她的阻道從來沒有被外人看到過,甚至父母在她成年後也沒有,這裡是做為女人最神聖,最不可侵犯的領土,只有我才天經地義的有資格能夠觀瞻觸碰。
而現在,另外一個人享受了和我同等的權利……真的不願去想到這麼多,但思維也根本就不受控制。
這可能就是性格的關係,我有時的心很寬,而有時又會較真,那就會越難受越往那個方向去琢磨。
“先生,您……需要幫助嗎?”我都沒有看到一個年輕的男服務生走到我面前客氣的說“不需要”我有些不耐煩說“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有需要幫助您叫我們就可以了”服務生有些畏懼的說完,放在我面前一杯溫水,然後轉身離開了他是看我臉色不好,怕有什麼事情,走過來詢問一下。
我能感覺到頭有些眩暈,雙腳輕飄飄的,手指尖麻木,胃裡在翻湧,覺得有些噁心,我知道我的臉色肯定很難看,都不敢立刻站起身,怕起來會站立不住栽倒在地上。
我座在那裡,艱難的端起水杯,勉強的喝了一口熱水,在這個場合得挺住,座在這裡冷靜一下,平復一下情緒,我盡量告誡自己冷靜一下,雖說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完情緒也不可能會冷靜,換任何人都是一樣的。
我點著了一支煙,不情願的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
沒想到短短的個月,生活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究竟是因為什麼。
不明白,怎麼想也不明白。
祁婧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崔明和羅薇都說過,我自己也在疑問,可是情感這個東西誰能說的清楚。
我能想通的就是,祁婧就是在這個時間接觸到了一個她平時很少能夠接觸到的類型,也許就是像崔明說的,陳京玉這個人站在女人角度來看有著不尋常的魅力,我是過於主觀了?女人會喜歡這樣的?崔明說他在女人眼裡就是清秀俊朗,博學多才,深沉儒雅,可能自古美女愛英雄這個詞是有一定哲理的,現在男人不用再重看戰鬥能力,而是他職業素質,可能在祁婧眼裡,他的才華足以令她到崇拜的地步。
女人和男人的接觸就是這樣,祁婧是以有事相求的目的來接觸陳京玉的,而陳是以祁婧的美貌為目的接觸她的,這樣他會更為誇大的展示出色的一面。
而且經過他演繹后在祁婧的眼裡會比他實際要更加出色,同時他也會察顏觀色,對於他這樣的慣犯來說,能夠看出祁婧微妙的變化而祁婧面對自己沒接觸過的這個類型,而且從內心並不反感,接觸了解的時候,那其實對於女性就是很危險的,其實有人問祁婧為什麼會愛上陳京玉,這個愛這個東西誰能說的清楚,有時女人本意並沒有想過出軌,但同一個男性接觸久了,了解多了,那做為異性就有很大的可能情不自禁的被對方的氣息所吸引。
這可能是生物的特質,祁婧對陳京玉的感覺,不難理解,在我眼裡裝逼,虛偽噁心的樣子,在她看來就是薄學多材,滿腹經綸,深沉儒雅的氣質,她認為這樣才是真正有能力的魅力男人。
這一點,我即使再較勁也沒用,男女的角度就不一樣,感情這個東西誰也無法解釋清楚我左手放在桌面上,右手托著下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比較輕鬆些,不想讓周圍有人注視到我很是凝重的神情,雖然我也知曉自己的面色很難看,因為我的頭順著太陽穴擴散的針刺般的疼痛,後腦到頸部特別的沉重,本來這裡的環境並不嘈雜,但耳中持續不停止的鳴音已基本破壞了我的聽力。
這件事兒,換作任何人,即使有在寬廣的胸懷也不會無動於衷,我心理酸痛,無比的酸痛,那股醋意讓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我許博是何許人,我事業上呼風喚雨,我社會上廣交朋友,各行各業沒有我許博吃不開的,就我這樣老婆怎麼可能會背叛我,有多少女人在後面上趕著追求過我,我雖然會在外面風流,可是我從沒有想過拋棄你,可你祁婧到底他媽的憑什麼!!你有什麼,一般的家庭,供職於一個對我來說極其微薄薪水的單位,你每天除了會穿,會臭美,你還會什麼!除了你父母給你的那一副長相,你基本一無事處,沒有我的經濟來源,你哪有那個能力去那樣裝扮粉飾自己……來該怎麼辦?我看到了桌上剛才崔明留下的上盒子,連著抓了三次才將那個盒子拿穩在手裡,這個盒子就像一個大屏手機的包裝差不多,上面都是外國文字,我也沒有太仔細看,因為手在顫抖,有些吃力的將盒子打開,說真的,我打開這個盒子前內心真的無限的緊張,甚至恐懼,生怕裡面是什麼和祁婧有關的其他東西,崔明故意拿過來羞辱我。
當打開的瞬間,我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般的感覺,但隨之心情又迅速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