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將愛妻推下深淵 - 第59節

「呃,老婆大人,你吃完了,也不喊我一聲去刷碗……」我就是偷拿大人的錢被抓住現行的小孩,膽怯又諂媚。
「別轉移話題,給我從實招來,這視頻是怎麼回事?」呃,雖然這個屋裡沒有監控,但也不能保證別的屋裡的沒有竊聽啊,這可怎麼辦呢? 呀!我一下子急中生智,直接把手機遞給了舒然,讓她看我和胖子的聊天記錄不就明白了……我可太聰明了,這樣我以後把不方便說的信息都編寫成草稿,在這裡和她交流完再刪除不就好了,我還真是個天才! 即便沒有點開聊天記錄里的視頻,聰慧的舒然也從我和胖子的文字交流里了解了我們的計劃,特別是我剛剛回復的那一句,直接暴露了太多的細節,也間接解釋了我這幾天的去向。
「老公,你,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是以卵擊石,這太危險了……答應我,放棄吧……也就是遭幾年罪,以後總會好的,你這樣如果失敗,恐怕就真萬劫不復了……」舒然緊緊抓住我的手,聲音也顫抖著帶著乞求。
而正在這個時候,胖子發來了今天的第二個視頻,為了讓舒然了解我和胖子這麼冒險的必要性和緊迫性,我點開了這個視頻。
第二個視頻的地點,應該還是在那個包廂,只是拍攝的是屋裡的另一個角落。
畫面里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上身無力地趴伏在沙發前的玻璃方桌上,桌上原有的果盤和瓜果梨桃的散落一地,女人的兩隻美乳被壓在身下擠成圓厚的麵糰,哪怕未見全貌,也能想象那圓聳的規模和形制。
彷彿夜店女郎一般,女人的滿背刺青著大幅的日式和風紋身,外擴的雙胯抵在桌沿上,肌感土足的腰肢和高聳結實的翹臀形成了一條起伏有致、健美誘人的弧線,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正分開著搭在地上,雪白的大腿內側肌肉還在無規律的痙攣,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女人渾圓雪白的臀瓣間被殘忍地踏入了一隻穿著男士皮鞋的臭腳。
這時鏡頭給出女人面部的特寫,文茜的雙眸沒有焦距的空洞著,原本自信倔強的眼神已蕩然無存,蒼白容顏上滿是病態的紅熱,她的鼻息急促,檀口微張,香舌吐露,失控的口水正沿著嘴角向下涓滴成流,儼然一副反覆泄身以致崩壞的樣子。
「這是茜姐嗎?她怎麼會……她背上那麼大一片……三年到期了呀……什麼時候落到了陳董事手裡?」舒然看著文茜被陳變態刺青的慘狀,震驚地用小手捂住了自己圓張的嘴巴,而同情的眼淚從雙頰無聲滑落。
「大約有一個多月了吧……」而視頻還在繼續,手持的鏡頭刻意地避開了文茜身後男人的樣貌,只拍攝了男人的下半身。
那是一個中老年男人久坐辦公室后腐敗起來的大肚子,穿著一條筆挺考究的休閑褲,下面的黑色皮鞋一塵不染。
「真是個騷貨,老子用腳就能玩死你!」大肚子男人直到發現文茜開始美目翻白眉挑嘴斜,才悻悻然地收回了踩在文茜股溝里的臭腳。
失去了皮鞋的阻擋,一根被硬生生地踩沒入文茜體內的近三土公分仿黑人電動陽具被痙攣的膣道腔肉擠落到地毯上,還電力土足地像一條黑色的蟒蛇在不斷扭動。
此時文茜的阻穴已慘不忍睹,整個隆起的恥丘上印著一隻髒兮兮的鞋印,紅腫不堪的花瓣被撐出一個難以閉合的大洞,晶瑩的愛液還隨著文茜小腹波濤洶湧的抽搐從中汩汩湧出,順著白皙的大腿把身下的玻璃桌面弄得水盈盈一大片。
恥丘上方的後庭也圓張出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孔洞,螺旋的菊紋舒展外擴,原本虐肛的電動棒早先已被抽出丟給了紀阿姨,而被抽帶出來的腸液,把整條臀股溝都浸潤的油光水滑。
「好一個油脂飽滿的肥肛啊,比起柳婊子也不遑多讓,真是和你媽媽一樣騷賤,不愧是婊子養的!」大肚子男人粗俗的評價著舒然和文茜母女,讓愛妻不自然的小心瞅了我一眼,顯然當著我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評價,令她羞憤難當。
「老公,我的心好亂,我想靜一靜……你快去吃飯吧,一會該涼了。
」說完,大概是怕聽到視頻里大肚子男人其他羞辱不堪的言論,舒然不敢看我,低著頭徑直走進了我們倆的主卧。
「噯,等等……哎……」我本來還有好多話要給愛妻說明呢,特別是賬本問題要給她提個醒,但是愛妻就像沒聽見一樣頭也不回的就走進了主卧,那裡面的監控又讓我不敢多向她吐露一個字,哎,只能待會再找機會了。
看著舒然悵然若失地倚靠著床背坐在床上,膽怯地環抱住自己的膝蓋,蜷縮成嬰兒的模樣。
我知道,文茜遭受的折磨對她的打擊很大,特別是在三年的協議到期后,還遭受如此殘酷的永久性傷害,會顛覆在她心中秉持的信念。
就在我打算離開主卧關門的時候,舒然如同夢囈一般說了句:「那種粉紅色的針……我也被打過……」(未完待續) 2020年3月20日第三土一章·連體的母女雖然我知道文茜和紀阿姨都被注射了那種粉紅色的針劑,舒然沒有理由可以避免,但還是掩耳盜鈴般的懷有一絲僥倖,而舒然的親口承認讓我措手不及,也讓我的自欺欺人如同泡沫一般輕易破裂。
我停下了關門離開的腳步,神情複雜地回過頭來。
舒然沒有看向我,她蜷縮著用雙臂緊緊地環抱住自己的膝蓋,沒有聚焦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恐懼。
「這種粉紅色的葯是黑川從日本帶來的,好像是那裡防衛廳情報部門審訊間諜用的手段之一,據說是借鑒了中國古代五石散的成分。
打上了這種針劑,除了會讓女人身體那裡變得異常敏感之外,還會像男人喝醉了酒一樣,大腦麻痹失去理智,甚至放浪形骸離經叛道,肆意地發泄自己原本自律約束下的潛在慾望,去追求那突破世俗禁忌的刺激和快感……」舒然如同夢囈一般呢喃,「黑川的徒弟給這個針劑起了個中文名字,叫叛逆!」五石散?那是中國三國魏晉時期文人們服用的丹藥。
什麼魏晉風流、緩帶輕裘,不過都是嗑藥后的精神恍惚、不能自持罷了,像郭嘉這樣的謀士也都是嗑五石散毒死的,我正嗤之以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前面視頻里陳變態提到的「粉兒」,心底勐地一沉,不由地脫口而出:「該不會是毒品吧?會不會讓人上癮?對身體有沒有毒害呀?」「不是!」舒然的面容勐地從雙膝之間抬起,目光中帶著堅定,回答得也很王脆。
畢竟如果背上吸毒的罵名,會讓她在我面前徹底失去尊嚴。
「那幫人確實有能力也有渠道可以搞到那種東西,但只用來籠絡控制那些黑人打手們……裡面的女人,是不讓碰那種東西的……因為……得給……政要……服務……不能吸……不能有,臟病……」舒然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弱不可聞,「女人也不是一直都注射,他們只給不聽話的打針,我原本打的次數……其實……不多……身體還好……現在到了K市,就停了……」悲憤、憐憫、同情、包容,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去和愛妻交流她這近半年來的「遭遇」,當她說起只有不聽話的女人才被打針,而她打的不多的時候,我扶著門框的手,不由自主地把老舊的門板捏的咯吱作響,我實在不願去想象,「聽話」的妻子會怎樣在那幫人的戲謔聲中極盡媚態,又怎麼在殘暴者的胯下曲意承歡,甚至名聲在外的「油肛」是如何讓敗類政要們念念不忘……夏天煩悶的心情竟讓我對舒然產生了一絲憤懣,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雖然我知道她即便反抗也沒有任何意義,但是也不希望妻子被別人操得「心安理得」!大概是舒然發覺自己失言了,亦或是不經意間看到了我不滿的表情,舒然用了句「我想靜靜」便打發我離開主卧,沒有因為怕飯涼而催我去吃飯的溫馨,平靜的語氣中夾雜著一份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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