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就這樣不動了,我的魔爪從背心的腋下孔洞伸了進去,偷襲似的在那對高聳渾圓的胸脯揉捏了一把,胸球頂端櫻桃大小的乳蒂已然發硬挺起,極富彈性的頂著我的掌心。
「別,別捏,奶水都要擠出來了!」我連忙把手抽出來一看,掌心果然有些濡濡的濕膩,帶著甜腥的乳香。
我訕訕的笑了笑,把手掌在褲衩屁股上使勁地蹭了蹭。
大概是我不願意觸碰舒然的胸部,也就更談不上把玩觀察,所以根本沒有發現愛妻乳頭的根部上那兩個針眼大小的孔洞,已經被撐得圓擴了,也沒有發現其中的乳汁更加飽漲充盈。
舒然看見我的過激的反應,神情有些低落,「老公,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現在這個身子,特別是……我的胸?」舒然停下了手上的活計,靜靜的等我的答案。
討厭嗎?怎麼會!捫心自問,男人誰不是希望自己的愛人是個火辣性感的美女,在家裡能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帶出去還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理。
但是男人的佔有慾又不允許其他男人如同色狼一般地盯著自己的愛人直視。
本身就是矛盾的,所以男人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愛人廳堂是淑女,床上是蕩婦,自己可以專屬她的淫美。
我反感的不是舒然的變化,只是反感她的變化不是由我主導的,那幫惡魔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去開發改造舒然全身的各個器官,以期她成為一頭渾身上下都可以滿足男人洩慾需求的雌獸。
或者說這不應該是反感,而應該是自責,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檢討。
只是我大男子主義,掩耳盜鈴的逃避自己的錯誤,卻把一切推給舒然去承擔。
就像是男人在面對愛人被強姦后,往往都不會去反省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愛人,而是在意愛人到底有沒有反抗。
至於舒然的母乳,我當然知道產生的原因。
我害怕她像紀阿姨一樣淪為任人褻玩的產奶母牛,我也害怕自己看見母乳就會像上一次那樣莫名煩躁,是的,我在逃避這個不安定因素。
我想在短暫的二人世界時間裡給予舒然足夠的溫馨和享受,從心靈慰藉上來抵抗惡魔們肉體的侵蝕。
好在現在一切向好,雖然K市的王經理曾經是陳變態給舒然「開花」的幫凶,好在他並不算壞,雖然我知道他肯定也有著自己的目的,但至少是幫助了我們,算是我們夫妻倆的貴人。
「你的一切我都喜歡,我只是怕你的營養跟不上把身體拖垮了,現在太平了,你從狼窩裡解脫出來,我從胖子那裡弄了些停奶的葯,待會吃完飯我嘴對嘴地喂你吃。
」我嬉皮笑臉的回答,從背後看不見舒然不自然的樣子。
我不知道舒然靜靜地在發什麼呆,就惡作劇地把著她的纖腰,用自己的胯股,隔著褲衩,啪的一聲撞向了她肥美的圓臀,猝不及防的舒然被我頂推了一下,下意識的輕呼一聲哎呀,素白的蔥指撐住面前的瓷磚,才止住前傾的上軀。
「走開啊,得寸進尺,一大早就不想好事……臭流氓!」舒然的沉思被我打斷,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圓棍隔著衣物已嵌入了自己的臀縫,俏臉緋紅。
「切,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就發情,讓我抱一下就渾身發軟,舔下耳垂就乳頭激凸了……」我揶揄的笑道,臉色的表情一定是壞壞的,沒有注意到懷中的愛妻下意識地看了眼窗台上的手機。
「還不穿小褲褲,也不知道大姨媽會不會順著腿滑到你的短筒襪上……」「哎呀!臭流氓!」舒然被我調戲的羞紅滿面,嬌嗔著又氣惱的跺了我一腳。
大概是怕穿著鞋把我踩疼了,心軟的她先是把涼拖踢踏走,然後用圓潤絲滑的腳跟踩在我的腳背上。
聽著我誇張的痛呼,又把她樂得花枝招展。
雙眸嫵媚地一瞥,薄嗔了我一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怕熱還穿絲襪,光腳不好嗎?」「我,我……我來大姨媽啊,腳怕受涼的,哼,真粗心!」後來,在我的騷擾和愛撫下,舒然也被撩撥得動了情,任由我把她的背心下擺提拉到腰間,讓豐腴的桃臀赤裸在我的面前,哪怕我要讓她微分雙腿,她也是順從地任我擺布,呵呵,明明已經頰飛紅霞,臉上卻還要裝作無可奈何地任我施為的泄氣樣子。
咦,這是什麼,我似乎在舒然的兩腿間發現了一根棉線。
我好奇地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來。
在舒然兩條豐腴渾圓的大腿中間,白嫩豐美的阻阜微微隆起,隨著肥厚的大阻唇向兩邊微張,露出了兩片滑嫩的小阻唇,紅紅皺皺的像雞冠一樣。
那根棉線就是從這個紅潤的裂縫內引出,我好奇地牽著線頭向下一拽,隨著舒然驚呼一聲「不要」,一根香煙長短粗細的棉棒被扯出了她的蜜穴……哦,原來是昨晚插入的衛生棉,上半部分因為吸飽了經血和精液,變成了殷紅色,比下半部分略粗一些……「李健強!你蹬鼻子上臉!」如此羞恥的稷物被我捏在手裡,舒然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丟下早餐也不做,一臉羞惱的紅到了耳根,兩顆粉拳毫不留情的錘擊在我的胸口…… 第三土章·粉紅的針劑2020年1月11日歲月靜好,甜蜜的二人世界讓我倆彷彿都回到了五個月前的無憂無慮,我環抱著愛妻的纖腰,隨著她在廚房裡移動,甜膩在一起就像連體嬰兒一般。
一頓艱難的早午飯終於在嘻嘻鬧鬧中做好了。
煮雞蛋、煎火腿、炸花生米、烤黃油麵包片、燉鯽魚湯,雖然都是些常見的菜式,不過這些高蛋白高脂肪高熱量的食物同時出現在早餐桌上,多少還是有些膩味,特別是還有兩隻油汪汪的鹵豬蹄,怎麼看著都倒胃口。
「老婆,大清早的吃這些,不油膩嗎?」我皺著眉頭,看著豬蹄上泛起的斑斕的油花,王咽了一口唾沫,壓住了胃部反漾的不適。
「還大清早呢,請某些愛搗亂的同志仔細看看時間,在他的不懈幫助下,現在已經是土一點了,當然要和午飯合一頓了……」舒然瞪了我一眼,抱起一隻肥豬蹄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好像是在報復地咬在我身上一樣。
「可是你不膩嗎?你昨晚不是吃了一隻了嗎?我打掃垃圾的時候都看到一堆豬骨頭了……」「啊,對啊,我,我昨晚是吃了……一隻……對,就一隻,我那是餓啊,你又不在家……好啊臭老公,你昨晚打掃衛生為什麼不刷碗,還要留到早上讓我來刷,大懶豬!」舒然一開始還是支支吾吾的語無倫次,後來把矛盾點引到我身上之後似乎又多了些底氣。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叮的一聲提示我收到了一條信息,一看是胖子發的。
「你先吃著,老婆,我去給項老師回個信息。
」說完我就走進了處於監控盲區的兒童房。
信息上寫著:「強哥,今天是第三天了,那幫人都給文茜娘倆用藥了,土萬火急呀!木馬啥時候弄好,我什麼時候才能上島啊?」文字後面還附帶著今天陳變態向他示威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