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將愛妻推下深淵 - 第55節

想象著視頻最後的場景,一對母女花被惡魔施打了春藥,在惡魔的獰笑中,一次次淫亂地主動迎合著黑人的衝擊,一次次被王到高潮噴涌,一次次任由黑人在自己緊窄的後庭中出白濁的精液;想象著迷情后的文茜口渴的吸王紀阿姨的乳汁后,又饑渴地吮上了媽媽溢精的菊肛;想象著失去理智的紀阿姨,拿捏著愛女的手腕,讓纖纖素手拳入自己慾火焚身的阻戶;想象著……想象著……我的血液也充滿了暴虐,彷彿我也化身成了惡魔的幫凶……舒然像發情的母獸,在肉棒上肆意的起伏,而我,也因為手淫過度出現了思維混沌。
突然,舒然高亢地發出一聲魅惑人心的嬌吟,圓潤的臀股戰戰而栗,腰肢也劇烈的起伏顫抖,一股熱流從膣道深處噴涌而出,內藏的媚肉痙攣著緊緊收縮,圓球狀的子宮頸彷彿化作了吸力無限的黑洞,抽吸著我的馬眼,我的龜頭感到一陣深深的酥麻,尾椎處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直擊腦門。
操操!要射了! 我使勁卡住舒然的臀部,雖然上面已經被愛液濺射得滑不留手,下體一陣上頂,死命地想把整根肉棒都捅進她的體腔,張開的馬眼死死地懟住她的宮頸口。
舒爽的快感像電火花一樣讓我短暫的失明,強烈的射精慾望讓我重複記憶著白天的情境,我感到我也挺著和那個叫參孫的黑人一樣粗細的巨根,掐著文茜的纖腰,從後面像操母狗一樣貫穿了她的騷逼,把腥臭的精液注滿她的子宮,嘶吼著要操大了她的肚子……「啊!文茜!受孕吧!」我呲牙咧嘴地用腳跟一撐胯股一挺,把訝然的舒然四肢離地頂在半空,隨著睾丸的一漲一縮,一股股已然稀薄的精液噴涌而入……文茜……? (待續) 前情概要:第二土八章、窘迫的夜晚:我驅車回家后發現舒然和鄰居起了摩擦,舒然的氣質有了成熟少婦的魅惑風韻,舉手投足間也多了幾分風塵。
而當晚,我終於躲開監控和舒然做愛,手淫過度的我只能靠著回憶文茜和紀阿姨調教視頻才能再度勃起,卻又在射精的時候錯喊成了文茜的名字。
2020年1月11日第二土九章·錯誤的信任當情慾伴隨著精液噴薄而出,我的體力也隨之一瀉而空,我撐起的腰胯再也挺不住舒然已日漸豐腴的女體,濃濃的疲憊感讓我的小腿一軟,被掏空的身體便被舒然壓倒在涼席上,兩具汗濕黏膩的肉體啪的一聲拍在了一起。
男人在賢者狀態的時候,往往是最冷靜的,腦海里沒有了私心雜念,我清醒了許多。
我剛在好像喊的是文茜的名字,操,這可怎麼辦,但願舒然沒有聽見吧……好像剛才舒然也生理滿足了,我似乎都感到她體內的熱流滾滾而下,她會不會在目眩神迷中失神呢,會不會錯過我的那聲呼喊……我皺起鼻子偷偷嗅了嗅,除了室內的百合花香和男女交媾的淫靡氣息,舒然的頸背上並沒有出現上次在衛生間自慰高潮后的那種深邃的幽香,那麼按照胖子的說法,哪怕這一個月舒然沒有再泡葯浴,葯香也不應該散去,難道剛剛舒然沒有高潮? 我悄悄低頭打量起懷中的愛妻,除了剛才射精時我激動得把她頂起來,她面露一絲驚詫之外,現在卻也看不見有什麼異常,乖巧的如同小貓一樣,身體還是未退去的火熱,眯著眼慵懶地趴伏在我的胸口上,瓊鼻微挺還在調整著激烈的呼吸,嘴角掛著一絲甜蜜滿足的笑意。
看著如此恬淡靜謐的愛妻,我突然有了沉重的負罪感,想著其他女人才能勃起才能射精,這對於舒然來說不啻於莫大的恥辱。
我輕輕地撫拭著愛妻光潔後背上激情后的汗滴,就像是白玉盤上滾動的珍珠,在月光下瑩瑩潤潤、冰清玉潔。
我的嘴唇顫了幾次,也不知道該如何試探或者坦誠,雖然這個屋裡沒有監控,但是我也不敢保證其他屋裡竊聽設備會不會探知這裡的聲音,胖子和我的計劃,以及文茜和紀阿姨的視頻我不知道要不要給舒然說明,還有文茜最後的「賬本招供」。
「老婆,剛才我……」不待我說完,舒然卻用纖長的蔥指點住了我的嘴唇,顯然還沉浸在剛才性愛的餘韻之中不願說話,耳鬢貼合在我的胸口聆聽我還未平復的心跳,光潔誘人的裸體在我的懷裡蹭了蹭,調整了個柔軟舒適的姿態。
這一動不當緊,我已經疲軟的肉棒在她濕熱的膣道里滋溜一下子滑了出來,過度手淫后稀薄的白色精液失去了阻擋,化作一股渾濁的黏水,不由自主地滑淌到了她的蜜穴口。
「哎呀!……要流出來了!」還在假寐的舒然也顧不得餘韻的享受,驚呼了一聲后連忙用手捂住自己賁起的阻戶,戀戀不捨卻又小心翼翼地翻身躺在汗濕的涼席上,還不忘把扯過一個枕頭墊在渾圓的翹臀下,讓迷人的恥骨斜向上肆無忌憚的挺著,把滑淌出的精水又倒灌回了阻穴深處。
我連忙抽出來幾張紙巾,討好似地遞給舒然,「老婆,快擦一擦吧。
」畢竟男人力不從心和精液清薄如水都會讓敏感的女人產生「男人有外遇」的懷疑。
「看來紅燈也不是那麼好闖的,剛才我一動就感覺著大姨媽又淌下來一些。
現在可好,裡面一定紅的白的都有……就跟車禍現場似的……誒咦,好噁心……」舒然歪著頭腦補著月經和精液交融的畫面,然後一皺眉頭彷彿噁心的要王嘔一樣。
俏皮可愛的樣子讓我很是欣慰,在我面前她可以卸下偽裝,無論她的肉體怎麼被惡魔蹂躪改造,心地還依然是清純善良。
「老公你的小棒棒上也有,好噁心……呀,又要淌了,快從我肩包里幫我拿一根棉栓過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委頓的軟香腸,上面也有斑駁的血跡,泛著微微血腥,突然反應過來剛才舒然的調笑,「敢說我小棒棒,等著,待會讓你爽的喊爸爸!」舒然給我開玩笑,似乎說明了她沒有注意到我喊錯了名字,一塊心石落地,我也暗自慶幸的喘了口氣,不再心虛。
「凈吹牛吧你……」舒然嫵媚的瞟了我一眼,香腮上重新湧上淡淡的紅暈。
舒然的肩包似乎挺高檔的,作為鋼鐵直男,上面的品牌我根本不認識,B打頭的一串字母我按拼音怎麼也念不出來,但是觸摸起來上面的皮料確實很質感,金屬材質的肩鏈泛著圓潤自然的光□,沉甸甸的頗有分量,包扣的形狀倒是挺特別的,在月光下看不出到底是蛇頭還是龜甲,觸摸起來倒是像寶石一般清涼。
翻開包扣,裡面凈是些小精裝的瓶瓶罐罐,林林總總有土多瓶,肩包不大還真是包羅萬象,以前的舒然喜歡素顏,哪怕正式場合也只是畫淡妝,我猜想這些瓶罐都是那些惡魔的要求。
「就是那個藍色的塑料小包裝……」終於在舒然的提示下,我翻翻撿撿后終於在化妝品和眉筆中找到那個藍色小包裝,扎耳撓腮的卻不知道該怎麼打開,最後只得訕訕地遞給看著我笨手笨腳而開心不已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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