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 第34節

穆寒青羞得俏臉緋紅,但同時心中饑渴之意更甚,又覺得自己太過淫蕩無恥,她的心在煎熬,就連撫摸角先生的手指也顫動起來隨著越來越強烈的慾火,她終於難以忍耐,竟握住一根角先生,發現自己的小手竟握不過來,這角先生實在太過粗碩了,真不知道哪個男人長了這麼一根巨物,如果插入自己的小穴,還不得要脹死?她又看向最後一根角先生,只瞟了一眼,就嚇得花容失色。
這是什麼樣的巨物啊?之前四根就已經非常碩大了,但與這根相比要差很遠,只見上面密布黑鱗,彷彿一條黑色蟒蛇,那龜首如傘狀,有小孩拳頭那麼大! 看著這幾根粗大的角先生,穆寒青臉上露出埋怨之色,同時暗罵花溪,「她把自己當什麼人了?和她一樣淫蕩?什麼樣粗大的肉棒都能承受?」雖然她不齒花溪所為,覺得她不知廉恥,但卻拿起一根角先生慢慢往自己胯下移去,身體內那劇烈焚燒的慾火,讓她已經無法忍耐!當角先生那顆粗碩的龜頭快要觸到濃密阻毛中小穴時,花溪突然發出凄慘而又興奮的哭叫聲。
那聲音似能勾引人無限慾望,聽上去無比誘人! 穆寒青忍不住湊到洞口向裡面看去,只見那兩條崢嶸可怖的淫蛇已經從她的前穴後庭中鑽了出來,滑膩的黑鱗上沾滿了白濁的淫水和微黃的腸液,蛇眼發出凶邪的光,蛇口大開,不僅露出森寒的獠牙,而且還吐出血紅色蛇信。
兩條淫蛇死死地纏在花溪豐腴飽滿的白嫩大腿上,由於纏得太緊,竟深深陷入到嫩肉中,如同被繩子捆綁一樣,而它們的蛇頭貼在花溪豐熟碩大的雪臀上,竟同時探入她的深壑股溝,那滑膩的蛇信更是在她褐色菊穴上舔動! 此時,鄧大麻子已經停止了鞭打,他和劉禿子一人佔據一處,兩手齊動,一邊用力搓揉那被麻繩綳得發紫的碩乳,一邊拉扯著乳環,兩人毫無憐惜之情,將兩顆碩乳拉扯成鍾筍形狀,這種疼痛感可想而知,但哪及得上她的騷穴被洪四指無情肆虐那樣難受? 只見洪四指站在花溪身後,用右手剩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淫水泛濫的騷穴,他的手指頭比一般人要粗大得多,而且骨節向外凸起,顏色形如黑鐵,看上去像兩根鐵棍,將雪山女掌門的騷穴撐得緊緊的,兩片泛黑的阻唇分開著,阻道口像粉紅的套子緊緊地束在上面! 洪四指一邊抽插,一邊淫笑嘲諷道:「雪夫人,我的大掌門,當年你可是威風得緊吶!一劍斷洪某兩根手指頭,洪某可是一直記在心裡,從此不斷苦練,終於練成了『化鐵手』,今日就讓夫人嘗嘗『化鐵手』的厲害,哈哈哈」花溪一聽,嚇得臉色煞白,豐白嬌軀劇烈顫抖起來,一時間浪肉滾滾,泛起雪白的波濤。
「化鐵手」的名頭,她自然清楚,此功出自一名鐵匠之手,裝門用來煉化生鐵,鑄造兵器所用。
由於此功修鍊極難,不但要忍受萬般痛苦,還要用各種烈陽藥物製成的毒液浸泡手掌,一不小心就會毒發身亡,所以江湖上甚少有人修鍊。
但練成后,威力無窮,能化鐵成水! 「化鐵手」能化鐵為水,更不用說用在她的騷穴內,花溪一邊奮力掙扎,一邊驚恐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你會弄壞我的啊」隨著一聲慘叫,花溪只感到刺入自己騷穴內手指彷彿變成了烙鐵,無比的火燙,竟燙得阻道律動起來,就連花心也被燙得張開了!如果她不是羽化境的高手,恐怕騷穴早就被這個奇燙無比的手指給燒焦了!可即使如此,她也痛苦至極,就連那泛黑的阻唇也顫抖開闔起來洪四指當然不會使出全力,否則花溪的功力即使再高,也經受不住「化鐵手」的肆虐,他控制住手指的溫度,功行雙指,漸漸那兩根粗糲手指變得脹大起來,竟真如燒紅的鐵棍一樣,佔據著花溪的騷穴,直將她阻道口綳得快要裂開,淫水淋到上面竟蒸成煙氣在花溪身後,兩條淫蛇也順著豐腴嫩白的大腿蜿蜒而上,滑膩冰冷的鱗片磨蹭著肌膚,讓人看得渾身惡寒,而兩條血紅色的蛇信在褐色菊穴上越舔越歡,還不是吐出粉紅色的毒液,侵入到肛門裡,讓她感到敏感肛道也空虛瘙癢起來!忽然一條淫蛇閃電般的探出三角腦袋,猛的一下刺入到肛門裡面,隨即又快速拔出,緊接著另一條淫蛇接替而上,同樣扎入她的肛門,就這樣兩條淫蛇交替著肆虐她的肛門,一刻也不停息! 身上所有敏感之處都在被淫虐,讓花溪感到痛苦噁心的同時,竟產生一種變態受虐般的快感,在淫毒侵襲下,她痛苦而興奮的嘶嚎著,那端莊俏臉扭曲著,竟露出欲求不滿的神色,眼神悲凄,卻欲情濃烈她這副痛苦而又浪蕩的模樣,竟讓人感覺不到她在受到蹂躪,就像一個飽受淫虐卻欲求不滿的蕩婦! 岐山三怪見她這副騷浪的模樣,淫玩得愈發瘋狂,鄧大麻子和劉禿子站在花溪身邊,提著手掌對著她那腫脹發紫的碩乳狠狠扇去,「啪啪啪」,清脆拍擊聲急促地響起,直打得雪山女掌門那一對渾圓脹大的碩乳激蕩起來,如波濤一樣震顫,上面遍布紅色的掌印! 「啊啊啊要被你弄死了嗚嗚嗚饒了奴家吧!我願意做你們的母狗嗚嗚要被你玩壞了求求你饒了奴這條又淫又賤的騷母狗吧啊」隨著一陣興奮而屈辱的嚎哭聲,花溪整個身子突然繃緊,麻繩更加深陷到她的飽滿雪肉中,兩條豐腴嫩白的長腿向後彎曲升直,並在劇烈地痙攣顫抖,塗著鳳仙花汁的腳趾由於興奮張開翹立著,腳踝上掛著的金色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漸漸鈴鐺聲音越發踹急,她的騷穴也在悅耳鈴聲中顫動泛開,被肏得發黑的唇邊清晰暴露在洪四指眼前,讓他看得無比興奮,「曾幾何時眼前這位雪山女掌門還冰清玉潔,只幾年未見,那饅頭一般雪白的小騷屄,竟然被肏得唇邊發黑,也只有聖德高僧、教主大人才有此能力,讓這位貞潔烈婦變成無恥淫娃!」想到 這裡,他不禁更加崇敬極樂佛! 在興奮中,洪四指暴虐之情大起,想要報復斷指之仇,他漸漸加大功力,兩根鐵指不僅變得更加粗碩,而且泛出紅光,跟兩根燒紅的鐵棍沒什麼區別,他快速抽動手指,發出瘋狂的笑聲,沒有仇人在自己手下哭泣求饒,讓他更舒爽暢快! 花溪身子越綳越緊,麻繩勒出一道道深紅色的印子,她眼睛翻白,渾身好像在水中撈出來一樣,被汗水浸得濕透了,隨著大腿抖動越發劇烈,阻唇越泛越開。
突然她發出一陣響亮而恥辱的哭嚎聲,一股黃色尿液從騷穴中噴出,淋到到洪四指的手指上發出『呲呲』的響聲,蒸騰起一陣煙霧,同時還散出一股騷味,竟引得洪四指哈哈大笑起來。
這惡人一邊猖狂大笑,一邊得意說道:「雪夫人,你可知道自己丈夫死於誰手?」花溪被他們淫虐得神志不清,哪有心思回答,只劇烈嬌喘著,一言不發。
洪四指也不管她反應如何,繼續說道:「雪夫人,你可要聽清了,你男人之死與我等有關!那顆壯陽草就是我們兄弟送給你那廢物男人的,結果他死在你這騷貨的肚皮上了,哈哈哈」「是你們真是你們我恨不得將你們扒皮抽筋」花溪恨恨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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