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哭泣,求饒,但那惡僧依然挺動著肉棒進入了她的身體,那醜惡的肥臉,那猥瑣的神情,那粗俗俚語……這一切永遠在夢中出現,讓她不能擺脫。
只第一次,那淫僧就征服了她的肉體。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舒爽,肉棒在她子宮中震顫,酥麻,充實,把自己的靈魂都差點吸走了,隨著淫僧的挺動,那感覺越來越美妙,好像登上了雲端,達了極樂,隨著自己高潮,騷液噴射,那舒爽感從頭髮根快樂到頭髮絲,真的無法形容那種快樂,也許就是佛家所云的「往生極樂」吧。
淫僧只強上了她一次,後面對她不理不睬,但卻故意讓她看到他和別的女子交合。
價值連城的極品春藥,欲情精油,每日都用到身上,卻不讓她發洩慾望,手腳被捆綁,鞭打侮辱,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讓她說一聲:「佛爺,請您操奴家的騷屄。
」就連每日撒尿,也要被淫僧抱著,在他面前尿出來……後來淫僧又有了新奇想法,讓她野外露出,或在茶館露出奶子,或在客棧露出騷穴,讓眾人品觀,一雙雙醜惡的手,摸著她的雪白乳房,還有粉紅色的騷穴,粗俗惡語連綿不絕,差點讓她崩潰。
雪夫人,寒梅夫人來遊說,各種合情合理讓她墮落的理由,讓她想就這樣放棄吧。
內力在第一次被淫僧強姦時,就被採補一空,兩位夫人勸她修鍊「素女心經」,每日不得發泄的欲情身體虛弱無比,連根小指頭多動不了,於是勉為其難的答應。
可是修鍊「素女心經」后,她更加欲求不滿了,或許是「百媚之體」的緣故,騷穴空虛瘙癢更甚,每日啤吟不絕。
雪夫人,寒梅夫人乘機提出雌合,她沒拒絕,從此之後,三人就開始了同性相戲。
但每次兩位夫人快高潮時,總是浪叫出一個讓他害怕的名字,「佛爺……操死賤奴了……騷屄……好舒服……賤奴……快升天了。
」還有,「佛爺……快操賤奴騷屄……讓賤奴爽……」等等。
每日淫詞浪語不絕,自己也好像受到影響,「佛爺」兩個字,也偶爾說一下,這樣過了好久。
直到有一次,被餵了大量春藥,三人又開始雌樂,兩夫人半是玩笑半是誘惑,讓她說出了「佛爺,請操奴家的騷屄。
」這時,一根巨大的肉棒,突然捅穿了她的騷穴,極樂佛出現了! 曠日的空虛,終於被填滿,快樂得她渾身震顫,她哭了,舒爽的哭泣,被冷落後,欲情不得發泄,委屈的哭泣,那一日,她和淫僧水乳交融,最後閉上眼睛,接受了淫僧索吻,而她的心防也開始打開。
接著,每日淫僧都會出現在她面前,她也不在抗拒淫僧,而且每次都會被操弄得浪叫出聲,高潮失禁,然後淫僧就會摟著她入睡,她就像妻子一樣倦曲在淫僧懷裡,而淫僧的大雞巴還深深插在她的騷屄里,兩人就這樣互相交纏著睡在一起。
淫僧那張肥丑的臉,她不再討厭,而散發著惡臭的身體,她也漸漸習慣。
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只有兩種男人才會令她們喜愛折服,一種是她的初戀,一種是征服她肉體的男人。
而往往,征服她肉體的男人,在她心中比重也是最大的。
過了一段時間后,淫僧不在溫柔,慢慢地開始折辱她,屄她說粗俗俚語,「大雞巴,騷屄,浪穴,騷屁眼,騷貨,賤屄,臭婊子……」她屈辱哭泣,這些粗鄙之言,她哪說過,想想多覺得噁心。
她不想說,淫僧就一頓耳刮子,打得她俏臉腫起,最後在她快要高潮時,突然拔出肉棒,理也不理,直接離去。
早以習慣淫慾的她,此刻騷穴空虛瘙癢,於是哭叫懇求,可淫僧卻不為所動。
兩位夫人又來勸慰,說男人就喜歡聽這些粗鄙之言,在床上也更有情趣,妹妹既然都舍了身子,說兩句粗話,又有什麼打緊?威屄勸誘之下,她終於答應。
兩位夫人,又教她說那些淫僧喜歡聽的淫詞浪語。
終於,她像條母狗一樣,趴跪著,肥臀高高翹起,迎接著淫僧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舒爽之下,她哭泣浪叫:「嗚嗚……啊……嗯……佛爺,操死……賤奴了,……賤奴……的騷屄……被爺……操壞了……嗚嗚……爽……爽死了……奴家就是爺的……臭婊子……爺……快操死……奴家……這個騷婊子吧……」極樂佛興奮無比,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又大叫道:「臭婊子,快叫爹,洒家是你親爹爹。
」穆寒青本不想答應,但想起兩位夫人的囑咐,怕被淫僧責打侮辱,更怕失去這種極樂銷魂,她閉著眼睛哭泣喊叫,「啊……嗚嗚……爹……我的親爹……女兒愛死你了……嗚嗚……好爹爹……你的雞巴……好粗……好長……捅死了女兒……了,女兒的騷屄……快被操壞了……啊……嗯……喔……你就是奴的親爹……嗚嗚嗚……| 屈辱的淚珠,奪眶而出,滴落在胸前。
從前聽多沒聽過的淫詞浪語從她秀口吐出,淫僧激動得滿臉通紅,很快就和穆寒青一起高潮。
看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滿面屈辱的仙子,淫僧一個跨步,走上前去,抓起頭髮,就連抽土幾次耳光,口中大罵,你就是個婊子,虧老子還一直把你當仙子呢?他狀態不對,似自嘲,卻更加瘋狂……最後狠狠扯起她的頭髮,仰起她的俏臉,一股黃色尿液從他雞巴里湧出,噴射到她的俏臉上,腥臭無比。
那是不堪回首的日子,極樂佛用盡一切方法折辱她,摧毀她的尊嚴,她感覺自己連個妓女多不如。
最恐怖的一次,這淫僧竟然化身野獸,兩隻布滿黑鱗的爪子,狠狠地抓著她那雪白高聳的奶子大力揉捏,肥胸也有密密麻麻的鱗片,更可怕的是他的肉棒,滿是黑鱗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狠狠地插入她的騷穴,感覺下身快要裂開了。
淫僧不管不顧,死命地捅入,即使龜頭頂到子宮,也沒停下,繼續深入。
遭遇這恐怖場景,她又驚又怕,這哪是和人在交合,分明是和野獸在性交呀?她嚇得哭叫求饒,騷穴好像快被撕裂開來,疼痛無比,但淫僧哪管她的死活,將整個獸根全部捅進她的騷穴,才停了下來。
她感覺子宮好像被捅穿了,疼痛,但更多的是充實,酥麻……淫僧得意地說,這是他第一次將獸根完全插進女人的騷穴里,誇她是佛祖賜給他的寶貝。
在獸根全部插進她身體里,淫僧停頓片刻,只是讓獸根不停顫動。
這和以往那些顫動不同,龜頭在她的子宮深處,快速抖動,而妖化的大雞巴更是大了一圈,粗糙鱗片不斷摩擦著騷穴內的壁肉,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奇怪,撕裂感的疼痛,卻又那樣的充實,完全填滿了她所有的空虛。
而鱗片摩擦,能給她止住瘙癢,最令她滿足的是,龜頭顫抖,讓她子宮酥麻無比。
她擺動玉臀,想要淫僧抽插,清冷的大眼睛快要冒出水來,風情無比地看著淫僧那痴肥醜臉,秀口微張,呢聲道:「嗯……佛爺,動一動……奴的騷穴好麻,好脹啊……求你呢……我的爺……動一下嘛……你的雞巴好粗……好大……嗯……嗯……快把奴的騷屄……給插壞了……動一下嘛……求求你……爺……嗯!」淫僧見她騷浪眼神,春情俏臉,軟語相求,再也忍不住,挺起獸根,就一頓猛操,棒棒到底,只數土下,就插得她,汁液橫飛,浪叫求饒,隨後淫僧又九淺一深,直到最後完全捅入,抱起她做雙修狀,口念佛號,運起極樂神功,「阿彌陀佛,如是我聞……」猛烈的抽插,肉棒上的鱗片與她騷穴內的嫩肉激烈摩擦,龜頭不停歇地與她子宮親密接觸,那充實,那酥麻,那舒爽,那激情,伴隨著騷穴撕裂的感覺,她瞬間就被肏哭了。
隨著極樂神功運起,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一股吸力,把她的靈魂多快吸走了,耳畔傳來陣陣佛音,「阿彌陀佛,如……是……我……聞……」她如登極樂,眼前痴肥丑僧,好像變得寶相莊嚴,在腦子裡也出現一尊大佛,她正以交合姿態坐進大佛的懷中,沒有淫靡,只有神聖。